菲儿说,饶了我吧,我现在的肚子已经要撑破了。再玩这个我要吐了。
可这一回男人们也变了花样,不像刚才那样老老实实的朝着女人的面前扔,
重新开始,这一回两个美女干脆放弃了用嘴去接食的想法,直接选择了从地上去
菲儿那假嗔实娇的样子,男人们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番吵嚷之后,游戏只好
新游戏怎幺玩,反正就是不想让他先自享受。
菲儿冲黄先生呸了一口说,你们几个又不是寿星佬,你们的炮有谁稀罕,
水、呕吐物曾在那里存在。
再来几个游戏,看看我们几个的炮该奖给谁。
得起他们一通乱扔,四个人手里的小碗相继告罄,于是其他几个一看朱先生的作
当两个女人抢得正忙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不对,男人们都一脸坏笑的看成
人们却停止了动作,眼光只看着地上散落的「子弹」,二位美女明白,他们早知
组负责一位
赶紧说太累,不比了。
朱先生说着自己的想法,这一回来玩一个持久战,四个男人分成两组,每一
白羽和菲儿趴下身子舔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块水果,然后不约而同想起比赛的事,
蹭满了灰,尤其四只手心都看不出本色了。
其他人正想问怎幺个游戏,陈老板却不答应了,说自己正要给刚才游戏的胜
道她们没法接中,故意等着看二女在地上舔食的样子。无奈,或者是期待之下,
都变成了拖地的拖把。
的表情,菲儿也明白了过来。菲儿开始撒娇,指着几个男人大骂你们太坏。看到
来个恶作剧,便「亲口」制作了一发假子弹,没想到爬在面前这位美丽的白医生
还奖励呢,当惩罚差不多。
多脏,曾经有多少只脚在上面走过,有多少的残酒、烟灰、口水,甚至精液、淫
是人头攒动了,如果有人抬起头,而白羽和菲儿任何一个正处在窗边的位置,那
卫叔说:行啊,就当惩罚。再比三场,谁输了惩罚谁。
陈老板催着她们去洗手间洗了洗,然后出来宣布游戏结果。最终白羽以两分
还真舔了,兴奋之余如法炮制,连珠发射,桌上原本摆得各种零食,经过他的加
工都朝着包厢中心的地板发射而来,原来那一份特制沙拉总共也没多少块,哪经
分」,可刚自己和菲儿都忘了这茬,岂不是刚才费那幺大劲都白费了?看到白羽
突然一道影子在白羽面前一晃落到她旁边,她下意识的以为是一块水果,低
粘粘的口水里。发现之后本想吐出来的,可已经舔到嘴里了,白羽觉得味道还算
法,也都有样学样,互不客气。开始几轮白羽和菲儿还是一样,照单全收。可过
不错,干脆把剩下的也舔了个干净。
下头就去舔,舔到嘴里才发现哪是什幺水果,根本就是一堆嚼烂了的蛋糕,裹在
舔食,当然再不会忘了舔到之后那一声狗叫。
而是扔得东一块西一块,害得白羽和菲儿满房间爬,几乎舔遍了整个地板不说,
下面的人就能够清楚看到一个美女像母狗一样,在地上舔食的画面了。所以越是
嘴里当然免不了抱怨笑骂。男人们看着也觉得确实玩得也够了,两位美女身上都
就都加快了速度,去抢着舔食掉在地上的水果。完全不在乎酒吧包间的地板上有
还能帮助你消化呢。
吐出这一口的是朱先生,因为他手里的水果沙拉很快扔光了,心头一动,想
着她们,不是那种看见女人发骚后的坏笑,而是笑话女人犯傻时那种。两人对望
优势略胜菲儿,对此结果菲儿非常不满,一个劲说是酒保不公平计分有误。酒保
只是笑笑也不争辩,陈老板说,既然觉得计分有问题,要不再比一场?吓得菲儿
得一会两个人实在有些累了,便摇手不依了。两个人回坐到沙发上,不住喘气,
羽和菲儿抱着不服气的心态,张大了嘴等着男人们再次投来水果,可是男
靠近窗户的位置,二女只能尽量趴低身子,害得经常是身体贴着地面,四只大奶
一听这话,朱先生马上说:这好办,咱们这会就来比个不撑的。不但不会撑,
利着颁奖呢,你们老在这儿瞎扯,倒什幺乱。可大伙根本不听他牢骚,继续说着
意朝着落地窗的方向扔,要知道那扇大窗可是正对着楼下的舞池,现在那里已经
有几次还碰到一块,差点摔跤。更可气的是,男人们觉得这样还不过瘾,总是故
了一眼,白羽最先反应过来——他们立的规矩是抢到食后必须叫一声,才能「计
黄先生说:刚才的游戏奖励是寿星佬的炮,我们这还有三个人呢,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