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知道，我哥，还有我爸，他们做的事我都知道。」
陶静愣神了，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大惊道：「难道你爸对你……畜生！这
两个畜生！！」
陶昱晓摇头道：「没…没有……爸爸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有我哥……」
陶静捂着脸痛苦地哭着，陶昱晓坐在她旁边陪着她一起哭，但是她的情绪波
动明显没有陶静来得大，还不时安慰陶静一下，郝校长则是带着讥讽的笑看着她
们。
「够了！」我大吼一声，陶静的哭声渐渐止缓下来，不再哭得那么凄厉，抽
噎着，用面纸擦着鼻子。
「行了……你们走吧，我答应你们的事情我尽量做到，让他们像常人一样生
活，至少让他们生活自理。」我站在客厅里，冲她们挥挥手，被这么一打岔，我
也没有了跟陶昱晓做爱的想法。
「小……陶阿姨，以后你好好生活吧！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
有些恍惚，张嘴就想直接叫陶静小静。
我穿好衣裤，打开门让她们出去，三人鱼贯而出，郝校长走在前面，陶静由
陶昱晓扶着缓缓走出，走到我身边时，陶昱晓深深地看我一眼，眼中带着一种无
法言喻的深意。
等她们都出去了，我正要关门，一股阻力阻止了我，把门又重新推开。
「陶阿姨……」我轻声道，门外正是陶静，她此刻哭得两眼和鼻子都发红，
满脸都是泪痕，陶昱晓和郝校长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
「还有事吗？」看着她不甚秀丽却充满吸引力的脸庞，我说话的声音都轻柔
了起来。
陶静直愣愣地看着我，眼里似有疑问、似有颓然，又似有火焰。
忽然，她紧紧搂住我，在我脸上、嘴上都亲了好几下，然后又抱住我。
不远处的陶昱晓和郝校长都处在阴影中，我看不清她们的脸，只感觉两人身
子都是一震。
我茫然不知所措，两只手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抱我……」她轻声道，声音虽轻，却透着坚定。
我一把大力抱住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下次……我们还有机会么？」她的声音很轻，轻到我都需要仔细听才能听
清。
「啊？我们？」我问道。
她在我腮边亲一口，轻声道：「嗯…我们……只有我和你……」
我心中大喜，从她的语气听来，她似乎对我产生了什么异样的感情，这使得
原本对她的感情就不同的我很是惊讶。
「嗯……」我语带兴奋。
「谢谢你……你是好孩子……」她松开我的身体，缓缓转身走向陶昱晓和郝
校长，还回头看看我，眼中带着不舍。
小区的拐弯处，一道光从不远处照来，方向正是我家。
那光离我家不过五六十米，原来是一辆车，郝校长和陶昱晓向边上靠了靠，
我拉过陶静搂住她的腰，等这辆车过去。
结果这车离我家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我家门口。
我靠！是我妈！我都忘了时间了！这个点她确实应该回来了。
「小俊……」妈妈放下车窗看着我……还有陶静！
我急忙把手从陶静腰上拿下来，开心地说道：「妈妈，你回来啦！」
妈妈脸上有些不开心，眼睛冲陶静的方向一飞，问道：「这是？」
「小张啊，回来啦？」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郝校长从另一边绕了过来，现在
她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态，一脸的严肃。
「校长？」妈妈惊讶道，「你们？」
郝校长神色泰然，语气平静说道：「学校要做个调研，看看有没有贫困学生
或者贫困老师，有的话进行相应的补助，你是学校老师，小俊又是学校学生，我
今天跟我朋友散步，正好走到你家附近了，就过来看看。」
「啊？」妈妈疑惑道，不仅是她，我也是，这理由好牵强。
但是妈妈也没有说什么别的，邀请她们到家里坐坐，郝校长仍然是一脸严肃
地拒绝了，快速拉着陶静和陶昱晓走了。
她们一走，妈妈看向我的眼神就凌厉了起来，我站在门口等她停好车回来。
一进门，妈妈的神色就凝重了，鼻子在房间里一抽一抽，看向我的眼神已经
充满了审问的意味。
「她们来干嘛的？」妈妈问道。
我只好拿出郝校长的那一套说辞搪塞，妈妈在客厅里到处转着，走到茶几那
边的时候，神色更凝重了，眉毛都拧成一团，伸出手在茶几上摸了一把，脸上的
神色一刹那就变成了厌恶，看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