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是个好东西,开心的时候少不了,难过的时候也能喝。关键是喝了这东西过后可以干很多平常干不了的事儿,说很不不敢说的话。酒壮怂人胆酒壮怂人胆,说的不就是酒的功效嘛。更何况,酒这东西,是一个永远不会出卖你的顶包客,啥过失都可以推酒身上,一句,我喝醉了,喝多了,便能解释一切,推诿所有。所以不得不说中国的酒文化是很有考究的,萧让很怀疑个酿酒的人思想的纯洁度。
不过喝酒也是有后遗症的,有些事别人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但却不得不承担后果。
苏定方婚礼第二天,萧让揉着太阳xue从床上爬起来就听见金戈汇报了自己昨晚的疯言疯语,瞬间感到脖子后面发凉,真想自己抽自己两大嘴巴子,不对,应该把苏定方叫来两人互抽,导致这结果的那王八蛋也有份儿!怪不得他感觉自己早上一醒来浑身都不得劲儿,青一块红一块的,感情是那帮不客气的娘们儿们下的黑手。
萧让深深叹了口气,心里后悔,好歹喝了那么多酒,话也说了,那昨晚自己怎么就没咬牙把那几个娘们儿都搞床上来呢!?背了这么大一锅,连点儿甜头都没有,太失败了。
“对了金戈,她们人现在在哪儿?”萧让懒得去后悔,越想越气。
金戈像是块千年不变的石头,扑克脸已经修炼到了鬼神难挡的地步,回答道:“苏定方他们还在睡,嫂子们,一早就回去了,只有萧雪没走。”
“回去了?”萧让愣了愣神,这帮丫头还真说得出做得到,真就不等他最新222。0㎡了。也罢,那么多人他还真不知道该亲近谁,走了也好。
萧让穿好衣服,正准备进洗手间,房间门被蛮横的推开。萧让头也不回便无奈喊道:“我说小雪,咱以后能不能用手开门,脚踢着不累啊?”
没人吭声,只发出一丝丝窃笑声。
萧让转过头瞥了眼,无奈的摇摇头,他现在忘了,会用脚开门的不只是萧雪,还有二伯估计早就不想要了的女儿,萧珊儿。
“哥,你昨晚好厉害!”萧珊儿笑眯眯的把萧让盯着,一副偷乐的表情。
“这话你别乱说,我厉不厉害不是你讨论的。”萧让咳嗽一声,不知道这丫头是装傻还是真不聪明。懒得解释,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萧珊儿瘪了瘪嘴道:“你去干嘛呀?”
萧让头也不回走进洗手间,吼道:“上大号,你是想进来参观还是咋的?!”
萧珊儿一脸嫌弃的退后两步,做了个恶心的表情,转身坐在沙发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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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晚萧让喝醉昏睡之际,西湖国宾饭店的某栋福利别墅中,两位水火不容的极品美人居然心平气和的站在同一阳台上。这里是离西湖最近的地方,阳台前方便是波光凌凌的西湖,月色倒映在湖面上,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显得那般宁静祥和。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约摸能有十一点多,按照往常的时间点,白素素早就上床睡觉了。她是个规律性极强的女人,若不是场合需要,她连高跟鞋都不会穿。一旁的陈倩双手抱胸,大小姐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已然有几分杨宁雪的女王气质。
还有十天过春节,天气已经很冷很冷,两女都穿的不多,可站了十多分钟了愣是没人说话。
“娴姐怀孕了,你没看出来?”曾经风靡整个模特行业的女人望着平静的湖面淡淡道。
白素素沉默了半响,月光打在她脸上看不出表情,换换点头:“知道,应该有两三个月了。”
短暂的对话后,两女再度陷入沉默,没人能体会她们此时此刻的感受。
“我们都输了。”白素素缓缓低头,看了看自己脚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凄凉?不对,难过,也不是。
白素素其实早就看明白了一切,只是内心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任何女人面对自己男人的多情,即便是接受,也是咬牙点的头,心头真的能不难过?白素素是人,然后才是女人,她离不开萧让,所以就只能选择妥协。
陈倩深深看了眼白素素略带牵强的笑容,心里莫名其妙多了一丝同情,很没有道理,也很没有原则。同位女人,她何尝不明白白素素这样说的痛楚。
“我不认输,即便萧让不会和我进教堂,我依然是他个女人!”陈倩咬了咬牙,这辈子能让她低头的,也就那个挨千刀的混蛋萧让!
白素素愣了愣,重新抬起头,看了眼倒映着雷峰塔的西湖,笑道:“这样说来,我当萧让未婚妻,已经二十多年了呢.......”
陈倩跟着笑了笑,喃喃道:“你今后可要看紧点儿了,娴姐是你公司的,我记得好像还有个叫秦小乔的,还有,你的闺蜜云师姐。”
白素素长出一口气,无奈道:“是我入世太浅,没办法。昨晚苏定方喝醉酒你也听见了,萧让在北京也有几个,你老家在那边,就交给你了,反正我是不想这队伍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