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一峰一死,让所有还对邓家抱有希望幻想的无知人们一击当头棒喝,敲醒了所有人,打破了幻想回到了现实。对于萧让来说,这不过是他复仇之路上的一块顽固的绊脚石而已,邓一峰,他还真没多忌惮。可能是因为自身实力的差距在哪儿,杀死他就像踩死一只蝼蚁一样,提不起萧让多少战斗的*。
树倒猢狲散,邓家覆灭,所有被迫脱离这一关系的势力都纷纷夹紧尾巴做人,不怕是假的。树大根深的邓家都被掀了个底儿掉,他们这些附属势力上去岂不是蚍蜉撼树螳臂挡车。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永恒的友谊,在利益基础上衍生的关系都特别容易变质,没有人会守着过去不看向未来。
萧让从监狱出来后径直去了军区医院,医院门口的警卫都认识萧让这么号人物,来医院比去ktv的次数都多,而且看样子和军区将军少校都有不浅的关系,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啊。
畅通无阻开车来到住院部楼下,萧让本能的想点根烟,掏到一半又放回去,深吸一口气走进大门。
“丫丫,你昨天干嘛去了,怎么中午都还在打瞌睡?”陈殊曼无语的看着周丫丫,以前这丫头虽说上班也要打瞌睡,可也只是趴着睡一会儿就好了,怎么今天从来医院一直睡到这时候,都快中午了,她都干嘛去了。
周丫丫睡的正香,哪听得见陈殊曼在说什么,迷迷糊糊不知做什么美梦。陈殊曼眸子转了转,她昨晚就是值班到半夜也没这么夸张啊。
叫也是白叫,陈殊曼干脆懒得再去喊她,忙活完手里的工作把值班室门掩上,免得被过往的领导看见。
陈殊曼有个很好的习惯,无聊的时候不会像其他女孩一样掏出手机,而是拿出纸和笔写写画画。她从不逛网店,也从不用网络聊天工具,手机上就几个号码,除了必要的联系外手机就是个闹钟。陈殊曼一手托着腮帮一手拿着笔,写什么画什么没明确的定义,反正就是写写画画,想到什么写什么,像极了在校学生无聊发呆时的模样。
“萧让.......”陈殊曼轻声嘀咕道,在纸上写下萧让的名字,她的字不算漂亮,没练过什么体什么形,不过很清秀,工工整整看起来很舒服。接着在萧让旁边写了个陈字,当殊刚写了一半的时候,陈殊曼愣了愣,赶紧把自己的名字给划掉。专心致志的模样就连萧让站在她身后看了许久也没察觉。
见小妮子的动作,萧让心头一痛,从陈殊曼手上拿过笔,陈殊曼一惊,回过头看见萧让,俏脸瞬间通红,尴尬的想找个地缝立马钻进去。
萧让拿着笔在纸上写上陈殊曼三个字,留在萧让两字的旁边,放下笔萧让微笑着缓缓道:“这样才好看嘛......”
陈殊曼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感受着萧让近距离的体温,心间小鹿乱撞激动的不行,看着纸上贴在一起的两个名字,感觉很不可思议,或者说,好遥远。
“萧,萧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陈殊曼脸皮本来就很薄,不想为难萧大哥也不想让自己难堪,连忙转移话题。
萧让看了看陈殊曼,心里很不是滋味,笑了笑道:“我路过这边,就过来看看你。”
“真的吗?”陈殊曼低头眨巴着大眼睛。
萧让道:“对呀,去了趟隔壁军区。”
陈殊曼嘴角微微上扬,她可不是问的这个呢.........
“嗯?”萧让转头看见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周丫丫,问道:“这丫头怎么了?上班睡成这样?”
陈殊曼收拾好心情,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她今早一来就是这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萧让无奈摇摇头,感情这丫头是把医院当她补觉的地方了啊。萧让可没有陈殊曼那等好耐心,一巴掌猛的拍在桌子上,势大力沉,趴在桌上安稳入睡的周丫丫像个被压紧的弹簧一样,瞬间弹起,一脸的惊慌失措跳的贼高。
“啊........怎么了?怎么了!”
萧让没管周丫丫是个什么表情,吃惊的看了看手相道:“哎呀,哪来这么大一蚊子......”
陈殊曼在一旁偷着乐,他很喜欢萧大哥开玩笑的时候,这时候她感觉两人的距离不是那么远。
周丫丫哪能不清楚萧让在玩她,怒视着萧让,小虎牙磨的啧啧作响,恨不得食其rou喝其血才解气!
“萧让,我惹到你了?!”周丫丫强压着心头怒火,小虎牙磨的铮亮。
萧让装傻充愣道:“没有啊,怎么了?我帮你打蚊子呢,怕它影响你睡觉。”
“噢?那你的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了?”周丫丫被气笑,瞪着萧让。
“不用,随便请我吃顿饭就行了。”萧让拍拍手无所谓道。
“请你吃饭......”周丫丫嘀嘀咕咕一番,突然张牙舞爪的朝萧让扑来:“还请你吃饭,看我不杀了你!”
陈殊曼捂着嘴看着办公室里扭打成一团的两人,反正不管如何,周丫丫永远打不到萧让,反而把自己弄的一身的伤。最后只能含恨放弃,心想你个王八蛋别到时候落到我手上,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