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后,杨诗咏坐在火堆边上往里面加柴火,萧让无奈,叼着烟在帐篷周围走来走去,神神秘秘的像是在研究什么,最后把帐篷的位置往河边移了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火堆边,宋甜甜正在敷面膜,居然是让肌rou男到丛林里摘来的树叶,一片片贴在脸上,远看上去就跟一绿王八似的。萧让苦笑的摇了摇头,看向杨诗咏,她也是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同样都是女人,为啥差距就这么大呢,人杨诗咏是天生丽质,美是从内而外,不像宋甜甜这sao娘们儿,外表光鲜,可不知道里面黑成什么样了。杨诗咏安静的坐在火堆边,像个与世无争的小媳妇儿,听别说交谈,不发表意见,问着自己,才慢条斯理的回答,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却又紧密相连,感觉十分怪异。
杨诗咏是那种不说话,就坐在边上都有无穷魅力的女性,她身上仿佛有着一种光辉,能自动吸引男人的目光。
宋甜甜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不让树叶面膜掉下来,艰难的问道:“你们说咱明天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啊,我多一秒我都不想待……”
杨诗咏听着转头看向萧让,意思不言而喻,她也很想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
萧让愣了愣,感情这是在问他呀?他上哪儿知道去,这活动难道是自己组织的不成啊,哎呀,这个人崇拜是可以的,但是也不要太过崇拜了吧,这样也太无限拔高个人英雄形象,不好,太不好了。
“咱可能走不了了,在这岛上当野人,怎么样?”萧让捡起一块石头丢进河里,打出几个水漂。宋甜甜杨诗咏不约而同翻了个白眼,并不认为这很幽默。“哎呀,反正明天回去我立马得去洗个澡,然后大吃一顿,再去做个美容,再美美的睡一觉,那多舒服~”宋甜甜伸了个懒腰美美的幻想着明天回去后的场景,怎是一个爽字了得。杨诗咏自然不会像宋甜甜那样说出来,但她心里何尝不想早点回去,这两天里虽然没什么工作压力,可生活压力不小啊,每天为吃什么而发愁,搞不好就要挨饿,身心俱疲,甚至连上厕所都是个麻烦事儿,杨诗咏实在快要受不了了。
萧让变戏法的从兜里掏出一包南京,丢给肌rou男一根,从火堆里抽出一根木条点上,云里雾里的抽着。宋甜甜眨了眨眼睛,惊讶的看着萧让手里的香烟,指着道:“你,你这是哪来的?!”
萧让笑了笑道:“从家带来的啊,还能哪来的。难道土里长出来的不成?”
宋甜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逮着个问题不放,死咬着萧让势必刨根问底,一个劲儿的问萧让香烟从哪里来的。
萧让神秘一笑,朝对面的肌rou男眨了眨眼睛,道:“别说我,你们家那位肯定也偷偷带了东西。”
宋甜甜一愣,果真把矛头对向了肌rou男,对付肌rou男她可就没了一般审问犯人的流程,丝毫不按照规章制度来,直接跳到最后一步,严刑逼供。典型母老虎的架势,潜台词很明显,你丫要不老实交代,老娘今晚就是手动也不让你碰半根手指头。
肌rou男内心膨胀,朝萧让投过去个感激的眼神,装模作样的推诿一番,然后从兜里掏出下午萧让给他的那把匕首。感觉有刀在手,天下我有,男人的尊严被这把小刀骤然提升数倍。宋甜甜瞪大了眼睛看着肌rou男,仿佛这个每晚和她咿咿呀呀哼哼哈嘿的肌rou男基因变种似的,这,小刀哪来的?昨晚两人可都脱光光了的,她咋没发现?
“你,你这刀是哪来的?!”宋甜甜这次是尖叫了,香烟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可小刀却是接受不了。
肌rou男神秘一笑不说话,做足了男人的架势。不过宋甜甜岂是这般好糊弄的,威逼利诱都用齐了,最后肌rou男只能交代是从飞机上带下来的,把萧让对他的说辞转述给宋甜甜。还好这家伙够江湖道义,并没有把萧让给出卖了,不然萧让还真不知如何去解释。
肌rou男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可好歹把男人的尊严赚足了,毕竟一个身上藏刀的爷们儿,光说出去就能引来一片懵懂叛逆少女的好奇,这个买卖他不亏。
宋甜甜半信半疑的坐在地上,累的气喘吁吁,眼睛斜瞥着肌rou男,一肚子的不相信。两人当姘头也有些时日了,他什么斤两自己能不知道?平常在河北吓唬吓唬路人没问题,真要动刀动枪,这家伙不还是嫩母鸡下蛋,一捏全是软的啊。杨诗咏对此也感到深深的怀疑,看了看边上坏笑的萧让,她明明看见萧让下直升机的时候拿了一把小匕首,怎么现在换成这肌rou男拿的了,也太巧了吧。
杨诗咏换了个姿势看着萧让,双腿伸长叠在一起,脚腕露了出来,敏感部位皮肤雪白,萧让真想把那双腿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一寸寸抚摸,然后再亲上一小口。杨诗咏是个气质型美女,不是说她的倾国容颜不好看,而是说相比之下,她的气质更能吸引人一点。一颦一笑,哪怕是一个简单的理头发的动作,都是那般的美丽动人,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婉约大方,却不失一份妖娆。跟杨诗咏在一起这两天,萧让有种特别充实的感觉,她不像陈倩那种无时无刻都能给你新鲜感,而是像一坛尘封多年的美酒,光是那股香气都能慢慢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