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度的快感和无法承受的刺激,耿星海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这是这两年间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每次曾昊乾都以为自己玩得很过分的时候,耿星海的身体也能很好地承受下来那些对于普通人来说过于激烈的性爱。
就算是他们偶尔玩一下胶衣放置,耿星海也会保持着绝对的清醒,这次恐怕是真的承受不住过多的刺激了,就连耿星海也承受不住。
曾昊乾在短暂的惊喜之后并没有感到惊慌,他走到耿星海的身边,将男人软绵绵的身体平放在地上,大大地分来两条虚软的大腿,跪在男人的双腿间然后将那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早已经勃起多时的Yinjing对准男人的后xue,狠狠地插了进去。
男人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被顶得向上移动了一下,半掩着的眸子中没有任何神采,泪光慢慢凝结直至从眼角滑落,男人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下,然后在曾昊乾一下下的进攻下溃不成军,身体被顶得一下下颤抖着,大张的嘴巴只能喘息。
像是jian尸一般
曾昊乾这样想着,却没有半分扫兴,他不是不担心耿星海的身体,但是耿星海的状态不需要他太过担心,证据就是那些依然存在的分身,这说明耿星海的身体里依然留有足以维持分身存在的力气,这也说明耿星海还没有达到极限,只是因为过度快感而产生的半昏迷状态还不需要太过担心。
但是曾昊乾关注着耿星海的状态,虽然他的下半身粗暴而且残忍地在耿星海的后xue中驰骋,顶得男人的小腹上都不断凸起一个个圆形的弧度,但是他的眼神却依然温柔。
耿星海的后xue早已经被分身感染,被挑拨多时的情欲让那条甬道变得格外热情和柔软,两年的调教更是让耿星海的身体随时随地都可以承欢,就算这样被曾昊乾粗暴地插入也没有任何问题。
被撑开到没有一丝皱褶的xue口紧紧地咬着曾昊乾的Yinjing,忍耐多时的巨物带着灼热的气息和强大的力道不断地贯穿脆弱的后xue,直把那张小嘴摩擦到红肿起来,瑟瑟发抖地裹着那根rou棒。
曾昊乾的Yinjing尺寸惊人,狠狠贯穿进去的时候会把后xue撑开到极限,让耿星海的身体都颤抖一下,嘴巴也大张着好像要用呼吸来缓解痛苦和快感。
抽出的时候,曾昊乾会将整根Yinjing都抽离耿星海的后xue,让后xue慢慢收缩成一个合不拢的rou洞,看着里面蠕动起来的媚rou,再狠狠地顶弄进去,将后xue中流出的肠ye都带出来,淅淅沥沥地挂在Yinjing和xue口上。
在过度快感中迟迟无法回神的耿星海被不断地贯穿,曾昊乾像是要将这段时间的忍耐统统发泄出来一半,动作粗暴而且快速,那根胀大的rou棒不断地在耿星海的双股间抽插,给予耿星海更多的刺激和快感。
本来刚刚被拖入半昏迷状态的耿星海再也没有了喘息的机会,后xue中不断泛起的快感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再也找不到恢复意识的方式,只能像是一滩软rou一般被曾昊乾不断贯穿,身体也随着曾昊乾的节奏摇晃。
半昏迷状态的男人没有什么反应,除了身体的颤抖之外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喉结上下滚动也只是为了吞咽过多的口水,之前那般甜腻的呻yin声彻底消失,曾昊乾扶着耿星海的两条腿,确保那两条软绵绵的大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掌下松弛的肌rou不断地痉挛着。
曾昊乾没有在乎耿星海的反应,他忍耐了多时,现在耿星海柔软温热的后xue榨干了他最后的理智,不断地吸吮着他Yinjing的嫩rou带给他强烈的快感,紧致的感觉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现在轮到曾昊乾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了,他呻yin着耸动自己的腰身,灼热的Yinjing不断地Cao弄耿星海的后xue,全部抽出之后又整根顶入,直把xue口都玩弄到红肿破皮,本来紧致的后xue更是变成了合不拢的rou洞。
就这样,曾昊乾驰骋了很久,久到他都在耿星海的体内射了两次,男人平坦的腹部早已被Jingye灌满到凸起,结实的腹肌都快消失不见。
耿星海的反应更小了,他从未从半昏迷状态回神,反而是在不断地承受jianyIn,半眯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好似两颗玻璃珠一般,本来急促起伏的胸口也慢慢变得缓慢,脸上带着情欲的表情也慢慢变成了空洞和迷茫。
但是曾昊乾依然毫无怜悯地在他的体内驰骋着,直到曾昊乾用余光看到其他分身慢慢消失,几个健壮的被蹂躏着的身体慢慢变淡,然后像水墨画一般慢慢晕开在空气之中,直至消失不见。
这时曾昊乾才停下自己的动作,射了两次之后勉强平复了他躁动的内心,他给予了到达极限的耿星海片刻喘息,却依然将自己的Yinjing埋在男人的体内。
“哈啊哈”
片刻之后,耿星海的喘息声响起,他似是刚刚苏醒的人一般发出一声呻yin,就连曾昊乾也能感觉到骤然夹紧的后xue。
分身的消失让那些快感和刺激也统统消失,耿星海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时间,刚刚从过度的快感中抽离,身上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以及痛楚的残留,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
后xue中的胀痛耿星海不是没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