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穿刺而紧绷的神经在温柔的声音下得到了抚慰,耿星海的身体也放松了不少,他发出一声嘤咛,几乎软倒在地,环住他身体的手臂给了他继续站着的力量,他软绵绵地靠在曾昊乾的怀里,突然惊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就连额头上也滚动着一道道汗珠。
“哈啊主人”
耿星海大口地喘息着,突然从高度紧张的状态放松下来,他感觉之前那般强烈的情欲又重新席卷而来,身体轻微地颤抖着,穿刺带来的疼痛也慢慢占据了他的神经。
温柔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耿星海的脖颈上,shi热的唇顺着颤抖的肌rou磨蹭,灵活的小舌从脖颈顺着脊椎一路向下,延伸出一道晶亮的水色印记,麻酥酥的痒意在脖颈和背后蔓延,对于习惯了激烈快感和疼痛的耿星海来说不啻于另一种折磨,他仰起头发出破碎的呜咽。
曾昊乾似乎是笑了笑,耿星海能够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后背上,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鼻息扫过的肌肤变成了格外艳丽的红色,晶亮的水痕中还夹在着一块块的吻痕。
在温柔的舔弄下,后背上蔓延出一阵阵痒意,这让身上的快感和疼痛变得格外明显,分身们不断地传给他一阵阵让人疯狂的快感,耿星海一边呻yin着一边轻微地扭动着身体,过度的快感让他的意识慢慢被蒙上了情欲。
穿环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开始慢慢显示出了它真正的威力,呼吸中都带着的刺痛在快感的衬托下越发敏锐,顺着血管一路占据他的全身。
耿星海颤抖着,呻yin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那种强烈的快感,还是在拒绝那种一阵阵的刺痛,亦或是拒绝那种温情的厮磨。
看到耿星海的身体沉浸在快感和疼痛之中,曾昊乾笑着舔了舔男人的腰窝,又惹得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身体也战栗了起来,身体更是紧绷到好像蓄势待发的弓弦。
“还痛吗?星哥哥”
曾昊乾一下下地舔着耿星海的腰窝,让男人发出有节奏的喘息声,他的手恶劣地摸到男人身前,一只手握住了男人的Yinjing后用指甲戳刺男人的gui头处,让男人发出一声拔高的嘶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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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利的指甲戳刺着男人最脆弱的gui头,本就因为情欲而胀得生疼的地方被不断摩擦和揉捏,马眼张合中甚至可以看到堵着尿道的道具,更加痛苦的是,作为穿刺中最疼痛的部位,这种戳刺让耿星海将注意力集中在了gui头上,自然能感受到更加强烈的疼痛。
不过耿星海还是听出了曾昊乾声音中的不耐烦,他忍痛咬牙,遍布汗水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冷汗甚至顺着额头滑落到眼睛里,模糊了耿星海眼帘的同时带来一阵阵刺痛,他摇了摇头,尽量克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呃已经、唔啊可以了主人,嗯好多了呼”
其实耿星海也没有说谎,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比这更加残忍的疼痛,他的身体在多年的战斗中受过更加严重的伤,那种疼痛让现在的这点痛苦变得不值一提,不过唯一让他难受的是,这次的痛楚全部从脆弱的地方传来,让耿星海有了一种自己的敏感处都被撕裂的错觉。
等了一会儿,耿星海感到一双有力的手按在了他的肩上,他虚软的身体顺势跪倒在了地上,胸口靠到了床边,脸也趴在了床上,这样的角度他能够更好地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的分身。
“好好看着,星哥哥,我要给你的身体打上标记了,从此之后你就是被我拴住的奴隶。”
耿星海露出一丝安心的笑容,他的心早已经被拴住了,身体早已沦陷在曾昊乾给予他的一切中。
接着,耿星海有些震惊地看到曾昊乾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红丝绒的外表就好像钻戒的盒子一般,只是打开之后是一排泛着冷光的银环,上面还带着一些繁复而华丽的纹路。
二人相视一笑,曾昊乾早就准备好了这些银环,早在第一次耿星海提议想要被穿环的时候,他早就想要在耿星海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了,而耿星海也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虽然被标记的不是自己的本体,耿星海还是为了即将到来的仪式感到兴奋,一时间他感觉自己竟有些紧张,就像是他们两个的第一次一样,既期待又带着一点紧张。
曾昊乾捏住了分身的ru头,被银针穿过的小红果在手指轻柔的搓弄下慢慢变得殷红,因为疼痛而萎靡的rou粒也重新硬挺,突然间银针被拔出,带着一串血珠,也带着耿星海的一声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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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被银针贯穿的孔再次被填上,银环顺着伤口的位置又一次贯穿了ru头,比银针要粗一些的环将伤口撕裂,近乎残忍地环在了男人的ru头上。
耿星海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得流出了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他眨了眨眼睛,呻yin声中带着哭腔,趴在床上的姿势让他能够微微地蜷缩起自己的人体,也让他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ru头被撕裂的过程,那个被银针打开的小孔被强行撑开,带着血珠的嫩rou颤抖着包裹住银环,却被银环上凹凸不平的花纹磨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一排排血珠沾在银环上,顺着银环的旋转在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