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给用力的握住了手腕和控制着。
「你想做什么?你奶奶她还在家裡」、「放心吧!她在煮饭的时候,都会一直待在厨房裡,这是她的习惯,尤其宝塔肉一做,起码就要一两个小时」、「那、那」、「妳啊!先担心自己吧!该死的贱母猪看妳做了什么"好事"!」,就在Julia的一颗心、还不明所以之际,两条不知打哪来的绿色塑胶晒衣绳、便被我家达爸给套在了人家的两隻手腕上。
霎时,两条晒衣绳一个缠紧和用力一拉之间,Julia就这样的被悬吊在不鏽钢的晒衣竿底下,而让人家微微踮起脚尖的站立着-原本人畜无害的晒衣绳、现时也成了一道困恼着女人的束缚。
「"好事"?你在说什么?啊讨厌!你怎么可以偷看人家的手机?还有翻人家的包包啦!」,儘管人家出声表示抗议,但一个双手被牢牢绑住和悬吊在晒衣竿底下的弱女子,说话的声音再大,都哪进得了、眼前这个小男生的耳朵裡?只见Julia的右手大拇指被他用力一扳,人家手机上的指纹辨识锁、也被他轻易的给解了开来。
只是Julia确实也不安分的做了一些暧昧不明的勾当,比如手机打开来的line谈话纪录,Julia和"鲶鱼哥"的郑老师、确实有些谈话内容是有那么几分游走在咸湿边缘的露骨和刺激。
因此,Julia低头下去和放弃了辩驳-尤其那一张郑老师写给我、藏在人家手提包裡的告白卡片,现在是被我家达爸发现和一整张往我脸上一丢,并且掉在阳台地板上和打了开来。
「还写情诗咧!郑愁予的"错误"吗?你们当我才读国一、就等于是没读过书啊?该死的贱母猪」,我家达爸生气了,虽然Julia不确定他是真是假的情绪变化。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妳的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妳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郑愁予的"错误",一首Julia也为之喜欢的情诗,也是Julia刻意和郑老师玩起暧昧游戏的一件筹码;谁叫"鲶鱼效应"要有用,Julia该给"鲶鱼哥"‧郑老师的饵食,就是要给的多、同时还要是"看得到而吃不到"和可以合他胃口,诗和,就是Julia用来勾上郑老师的一道饵食。
只是,这个游戏也像是在玩火,玩火的人,现在是被火给烧上了身。
「怎么?不想说话啦!因为没话好说吗?该死的贱母猪,没好好教教妳,妳还真的给我到处去"讨客兄"(台语:找男人)和当"破麻"(台语:妓女或淫妇)去了」,这是什么场景?Julia心裡竟然有一点心虚,男人的嫉妒心,果然还是不分年纪大小的啊!
"咻!咻!咻!",空气中,响起了绿色晒衣架、一下下飞快划过空气和跟着挥击打下的破空声响,一连数声,这是我家达爸"赏赐"给我的处罚。
我家达爸掀开了、人家身上橘底白花的短洋装裙摆,露出的紫红色蕾丝包臀底裤,也给他用力扯下和掉到了一脚的脚踝上;于是,晒衣架一个打下和拿起再打下,Julia少了底裤包覆的丰满屁股肉,很快的暴露在他的眼前、还有被他用晒衣架打得是遍体鳞伤。
Julia试着挣扎,但力气却挣脱不了手腕上晒衣绳的束缚,所以,"被站立"着的Julia、继续不停挨着抽打的受罚,并且开始因为吃痛、眼裡逐渐噙着眼泪来。
Julia是继母,至少也是我家达爸名义上的母亲和家长之一;但曾几何时,家长体罚孩子的管教权力脱了手,沦落到在他手上给作威作福,而我只能逆来顺受,沦为毫无尊严可言的卑贱母亲一名。
「啊」,在橘底白花的短洋装上身被扯开钮扣的荷叶边领口、一个被扯了开来和露出了胸前那一对肥软硕大的母亲乳房之后,Julia记得自己有叫了一声;但令人绝望的羞耻对待,还不只如此-现在,我家达爸手裡的晒衣架、又找到了多一处可以随他肆意处罚的地方。
下半身的屁股、大腿和小腿,上半身的后背、手臂和乳房,我家达爸越是用晒衣架抽打得兴起和用力,Julia就越像是一颗陀螺般似的扭动身体和转动着方向,也彷彿在跳着一首庆贺自己走入地狱的圆舞曲,荒唐而又凄凉。
终于,几分钟有如一个世纪的长久后,我家达爸不知道是打累了?还是玩腻了?只见他丢下了手中的晒衣架后,换他开口问起了、我对他的忠诚。
「我我会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