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这样武功高强又倔强的女人据说性慾会特别强呢,
长久憋着没发洩可是会伤身呢,漫漫长夜,想着男人的鸡巴摸着自己的奶子和屄,
慢慢的搅阿搅的,该不会这地方就是给妳做这些下流事的吧?妳可真行。」
陈友谅的话语越来越下流不堪,露骨,但有了刚才差点失控的经验,黄衫女
如今更是不敢大意,将全部心力放在抑制药力上,刻意忽略男人发出的声音,因
此她完全没注意,不,或者说无馀力注意到男人开始了那小声快速的摩擦声音。
「瞧妳的奶子绷着紧紧的,会不会很难受,让爷替妳抓一抓,推一推,舒缓
舒缓如何阿。」
「别装得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阿,我告诉妳,妳们女人啊一开始都是这样,
但一但嚐过男人滋味后,很快就会变得跟婊子一样了,呵呵。」
「还记得妳当初到我丐帮的模样,就像个仙女威风凛凛,其实阿,那时候如
果妳愿意的话,我们可是有一堆男人可以替妳解渴呢,我们这群叫化子什么没有,
就是人人有根臭鸡巴,算上妳身旁那些小女孩还足足有馀呢,绝对足够妳们这群
女人品尝。」
「欸呦,倒忘了妳还是处子,肯定不知道这男人的鸡巴有什么神效吧,就让
爷告诉你,这玩意可神了,塞到女人身体裡的时候会让女人舒爽销魂,快乐失神,
想像妳下体那空虚的小穴被塞满的滋味,两人肉体的贴合摩擦,嘿嘿,那可是人
间极乐阿。」
「还好妳现在还有个机会,就让爷的大鸡巴来教教妳,这古墓只有我俩人,
不正是老天安排的最佳地点吗,我就大发慈悲,来带妳领略那销魂的滋味吧,如
何,只要妳开口求爷,爷保证让妳舒服舒服。」
「来啊,别客气阿,只要叫一声爷,立刻就有热腾腾的鸡巴让妳尝尝,让我
们一起共享这鱼水之欢,妳说如何呢,呵呵呵。」
陈友谅话裡的企图越来越直白,但黄衫女凭着多年修为硬是压下那份慌张,
透过固气打坐,她能感受到体内春药的效力正慢慢地被她压制在下腹处集中,同
时她也将残存的真气不断凝聚,汇出了一掌之力,她把最后的希望放在男人的大
意上,只要陈友谅等等大意靠近自己,这一掌定能让他尝到苦头。
但陈友谅也不是个傻子,很快就察觉黄衫女的企图。
(还想挣扎?呵呵,没关係,不靠近妳,我也有方法让妳自灭。)
这时男人突然闭嘴不再说话,但随之而来是一阵奇怪的粗鲁喘息,他呼吸逐
渐变得急促,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夹杂一股碰撞拍打肉的声音。
「恩阿美人,恩欧欧欧,恩~阿~恩!!」陈友谅再度开口,但嘴
裡却喊着意义不明的奇怪呻吟。
没有经验的黄衫女自然不知道男人这呻吟和喘息是怎么回事,陈友谅的呼吸
越来越急促,那奇怪的拍打声音越来越响亮,黄衫女内心的疑惑也越来越大,但
她依旧不敢分心,要压制药力和蓄积内力已经让她耗尽心神,根本无馀力再去思
考多馀的事情。
「恩~恩~阿!阿!!!阿!阿阿阿!!骚,真她娘的骚,阿阿,舒服,爽
阿!阿阿~」此时陈友谅突然发出一阵莫名短促的呻吟,接着是一声用力的激烈
嘶吼。
「阿!!!欧欧欧欧欧欧欧欧!!!」
伴随这声嘶吼,黄衫女感到突然一股强烈腥臊的气味迎面扑来,忽然间,黄
衫女感觉似乎有些什么黏稠的东西喷到脸上,其量之多,甚至流到一些到自己的
嘴唇,那东西黏煳煳的,充满了奇特的腥味,但尝到那股滋味后,自己的身子反
而开始莫名发烫。
面对这种诡异的状况,她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激盪,睁开双眼察看究竟是怎么
一回事。
只见陈友谅全身赤裸站在她眼前几步之处,手裡抓着下面的鸡巴,面红耳赤
的不断套弄,那鸡巴就距离自己脸只有一掌之遥,黄衫女甚至能清楚看见那个硬
的发红,流着白浊体液的马眼在眼前微微跳动。
看着这种诡异情景,黄衫女不禁一愣,她知道男人的下体有那个玩意,但如
此赤裸裸的近距离观看却是生平首见,更别提亲眼见到男人正把那玩意对着自己,
不断挤压套弄把玩。
这男人在干嘛?这是怎回事?为什么他看起来异常兴奋?为什么?
看到黄衫女一脸懵懂愣在那边,陈友谅笑的更加猥琐,男人再次放声呻吟,
伴随女人惊讶的表情再度用力加速套弄肉棒。
「阿阿阿阿!!尝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