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白色尾巴温热又软乎,不过是顺着毛撸了撸,便抖了抖,柔顺地缠上了陛下的手腕。
与之相反的,是尾巴的主人,气急败坏地绷紧了身体,喉间发出低吼般的声音:“哈啊……你这个……这个……yIn荡的……”
剩下的话语都变作一声低哼,同时深深插在傅译身体里的那根性器被抽出大半,然后,狠狠地撞了进来!
“唔!什么……呃啊……钟、钟然……别……太深了……呕……”
还没反应过来情况的陛下迎来了疾风骤雨般的动作,钟皇后像是失去了理智,动作大开大合,一反不久前慢条斯理盯准了后xue里的敏感点碾磨的节奏,粗暴又强硬得像是想把陛下捅穿一样。
在他一次次地顶入后xue的动作之下,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经进到一个恐怖的深度,甚至像是顶到了腹腔里的内脏一样,激起陛下本能的干呕。
“我给过你机会了……”钟皇后声音沙哑,平时清泠干净的少年声音似乎也受到了情欲的影响,总像藏着小钩子似的,带着点微愠,“谁叫你手贱欠cao,非要摸我尾巴!”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把被他顶得往前耸的陛下腰握住慢慢拖回来,配合着身下挺身的粗暴动作,硬生生地将陛下钉在了那根鸡巴上!
“呃啊——”陛下眼前发黑,猛地仰起脖颈,才因为高chao而脱力的双腿痉挛着在床单上蹬踹,像是想要从钟皇后的鸡巴上逃开……不是幻觉,那根尺寸狰狞的rou刃正在发生某些变化,哪怕陛下此刻被cao得大脑意识一片模糊,也能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跑什么跑……你不就喜欢挨cao么?”钟皇后冷哼了一声,“在其他人床上挨cao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动不动就叫这么yIn荡勾引人?”
被钟皇后死死地握着腰钉在鸡巴上根本逃不开,陛下已经越来越听不清钟皇后说了什么了,他含含糊糊地发出声音,全身都因为不适应被这样粗暴地cao开而发抖:“唔……唔呃……太深、呃……要坏了……呃啊——”
眼前仿佛炸开一片白光,陛下的尾音突然变调,在这一瞬间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被夹子夹住Yin蒂很爽吧,就这么碰了一下,后面就紧得咬住我的鸡巴不放,非得要我射在里面才舒服……”
陛下还没从后xue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身前的Yin蒂夹被钟皇后轻轻把玩着,只是他听见的钟皇后声音里怎么听都有一股子气急败坏的味道。
“身为堂堂一国之君,陛下怎么能sao成这样,我还没cao前面这个bi,陛下就流了这么多水,把衣服都浸透了……不会是我没发现的时候被cao得尿出来了吧?”
“呃……肚子……好涨……”陛下喃喃着,钟然刚刚拔出粗长性器的后xue留下了一个来不及合拢的rou洞,看起来已经被钟皇后的性器撑到极致变成那根鸡巴的模样了。
钟皇后射出来的Jingye分量也极多,灌得陛下原本平坦的腹部呈现出不自然的微鼓,后xue本就不是用来性爱的,内部空间狭小,也容纳不了这么多的Jingye,于是顺着还未合拢的xue口缓缓流出,在腿根汇成一滩。
对了,陛下前面的那个女bi里也流出来不少yInye,粘稠质地的清ye将浅红柔嫩的Yin唇镀上一层yIn靡水光,腿间一塌糊涂,倒真的有几分像是钟皇后所说的那样,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cao失禁了。
“没、没有……尿出来……”听到钟皇后的话,陛下下意识地并拢了腿反驳。
“是吗?”钟皇后冷笑。
钟然本想今天表现得持久一点,没想到因为碰到了自己之前故意给陛下带上的Yin蒂夹,弄得陛下接连高chao了两次,绞紧的后xue还夹得自己也忍不住泄了出来。
这个时间倒也不能说快,但是在钟皇后的个人记录里绝对算不上优秀,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输给了另外的几个男狐狸Jing,钟皇后心中的求胜欲望就格外强烈。
“陛下这话说得也太早了,”毛茸茸的漂亮尾巴从无力握紧的手中滑了出来,灵活地蹭了蹭陛下半勃起的Yinjing,竟然缠在了上面,钟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脸失神的陛下,胸口里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暴虐情绪。
又想狠狠地咬开这个人的血rou,把他撕碎,又想用身下的性器贯穿他双腿间隐秘的rouxue,在他的身体内部灌满Jingye,把他就这样锁在床上,彻底变成只能在床上被自己日以继夜地cao干发泄欲望的雌兽。
“嘶……别、好痒……唔……”
尾巴上的毛轻轻搔动,本就是男人身上最敏感部位之一的Yinjing被挑逗得更兴奋了,陛下难耐地伸手想去抚慰,却被那条细细的金色锁链束缚了双手,只能喘息着挺腰去蹭,试图缓解这种刺激。
陛下对钟皇后的想法全然不知,虽然今天钟皇后在床上略有些粗暴,但他看钟皇后时仍觉得是那个骄矜又好骗的大少爷,吃软不吃硬。
“钟然……给我……你要、要cao就进来……唔……别这样……嘶……”
虽然在某个瞬间,陛下会觉得自己隐约忘记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