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小嘉跪坐在肮脏的地板上,正捧着一根男人的性器努力的吸吮,从他嘴唇肿红,下颌堆满精液的样子来看,这绝对不是他吃的第一根鸡巴。
因为衣服被扒光,小嘉小巧的臀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偶尔会有人坏心地去抚摸他的屁股,他便会受惊般仓皇地弹跳起来。但是从他行动无碍的样子来看,屁眼还没有被开苞。
旁边的范信文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四肢着地,除了跟小嘉一样被鸡巴贯穿着嘴巴,屁眼也遭遇硕大鸡巴的猛烈攻击,他的下颌堆满精液,双腿也尽是黏糊的精水和精斑。
沈田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听见范信文的闷哼,小嘉的沮泣,为什么会听见咕滋啪啪的重音,因为范信文和小嘉也跟自己一样,遭遇了这群民工的侵犯。
是的,民工。蒙眼布被拨开的瞬间,看清楚这群人穿着的沾染着水泥灰土的过了时代的衣服,沈田终于明白了这群身形健硕,动作粗鲁,满手老茧的男人的来历,农民工。
沈田能够从镜子里看见小嘉和范信文的样子,自然可以看清楚自己的样子。小嘉和范信文的样子已经足够狼狈,但自己的样子却比他们更为狼狈。
沈田还穿着他遭遇绑架时候的衣服,领带,手表,皮带,皮鞋这些配饰都一件不少,这些昂贵的奢侈品牌并没能起到给霸道总裁增加气势的作用,反而更加增添了他的凄惨。
沈田的衣服和裤子都被割裂了,十分娴熟和刁钻的刀法,布料被割成一束一束,露出下面的胸肌,奶头,腹肌,背脊,屁股,鸡巴,大腿,小腿,却没有伤到麦色的皮肤分毫。
此刻,布条和裸露的地方满是喷溅状的白色浊液,沈田知道,那是民工们射在他身上的精水。而被更过的精水光顾的地方,是沈田的屁股,臀缝里全是白乎乎的精液,只有正颤开合着吞吐紫黑色性器的屁眼是熟红的,白花花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切割成束的裤子已经完全湿透,冰冷地贴在腿上。
穿阿玛尼戴劳力士的霸道总裁,吊在公厕被民工轮奸,屁眼里灌满精液,再没有比这更加可悲的了。
“嘿,你们看镜子,这小婊子看见我们了。”
沈田的蒙眼布脱落的事情被发现了,他忽然有点惊慌,想要将布蒙回去。但是他到底不肯示弱,或者说,即使他想要示弱,也做不出这种自欺欺人的事情。他能够看见,公厕里所有的民工,包括那些正玩弄着小嘉和范信文的,都随着这句话看向镜子,跟镜子里他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森冷的寒意,随着民工们无声地注视,爬上了沈田的脊背,冷得他浑身汗毛倒竖。
但同时,又有一股热流,从小腹一路往下,流到骚动的鼠蹊部,沈田下意识夹紧了已经有点松的屁眼。
“反正都看见了,还躲个屁!快把小婊子放下来,老子早就想日他的嘴了。”
“就是,吊着日太费劲了,放下来放下来,绝对把他日得翻肠不带喘气的。”
“我就想日他的嘴,你们看这张脸,长得这么男人,要坐在他脸上日嘴,想想都爽翻了。”
沈田一下子被嘈杂的声音围住了,他好像有些清醒,却仿佛更加迷糊,他知道铁链打开,自己被从上面取了下来,他知道自己马上就会摆弄成方便操干的姿势,遭遇更加暴烈的鸡奸。
果然,沈田被摆成四肢着地跪在地上的姿势,一根大鸡巴从后面狠狠插进他被干熟了的屁眼。
“啊!”
另外一根大鸡巴递到了沈田的嘴边,巨大的性器,硕大的龟头上还粘附着卷曲的屌毛,散发着难闻的腥膻尿骚。沈田条件反射地偏开头,却被粗糙的大手抓住了下巴,手指隔着面皮卡进牙关,沈田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含糊的不字,便被鸡巴贯穿了口腔。龟头抵着上颚深入,一直插到喉头。
“呕!”
沈田条件反射地作呕,因为恶心,也因为被龟头挤压到扁桃。
但鸡巴却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操穴般抽插着沈田的口腔,强奸沈田的上颚、舌头、舌窝,嘴巴里的每一个角落。深深插入的时候,多毛的小腹压在沈田的俊脸上,几乎阻碍呼吸。
“不!”
身后的大鸡巴也以跟口腔里的鸡巴相同的频率抽动起来,冲撞着沈田依旧发酸发软的腰,小腹和睾丸啪啪地拍打着沈田的屁股,肉棍搅拌着屁眼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虽然被放了下来,身体却依旧陷在摇晃中,这种摇晃让沈田头脑再度昏沉起来。
沈田不自觉抬头,眼角的余光看见哭叫着惨遭开苞的小嘉,被轮奸着眼神麻木地看着小嘉也被开苞的范信文,和更加兴奋的民工们,他有预感,这种让身体虚弱昏沉的运动,还将持续不断的时间。
嘴巴里被射进酸苦的液体,并且被强迫喝掉的时候,尿液又一次射了出来,沈田恍恍惚惚地想。
“啊……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