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搞我了。”
看见完全服软的拓跋磊,士兵们迫不及待地将他从椅子放到床上。用浴巾胡乱地擦了擦拓跋磊的下体,看守握着肿痛的鸡巴,狠狠插进了拓跋磊趴在床上撅起的屁股。被上将的温软的屁眼包裹,快感令看守发出了一声舒爽地叹息,然后毫不留情地摆动着精壮的腰身,用力地鞭挞起胯下英俊健美的青年来。
“将军的屁眼,日起来就是不一样,又骚又带劲,把我的鸡巴夹得好紧。”
终于还是被插入了,男性的粗壮的性器,强而有力地贯穿了屁眼。本来不是用来做这种用途的直肠,正因为被迫容纳异物并被残忍反复摩擦而不断发出锐痛的哀嚎,但为了避免再次承受被软金属制作的按摩棒凌虐的窘境,拓跋磊不得不违心地发出放浪的呻吟。
“啊,啊,好大,好烫,插得好深,日得我的屁眼都抖起来了。”
“你以前挨过男人日没有?”
“啊,没有,啊哈,这是我第一次被日。”
“胡说!第一次挨日哪儿会有这么好干的屁眼?肯定在自由联盟里天天挨日,听说你每个月都会去劳军,根本就是送到兵营里让人日吧,这个月把这个营的兵哥哥的大鸡巴伺候爽了,下个月又换一个营。”
“不是,我还是第一次,从没有被别的……啊。”
“你的上将军街压根是挨日挨出来的是不是?天天被兵哥压在行军铺上干得合不拢腿,什么花样都给玩遍了,白花花的精液从棉被一直滴到地上还不放过你,一刻不停地喂你的骚屁眼吃大鸡巴。”
“没有,真的没有,不要这样说……啊。”
“这么骚的屁眼,一个营的士兵的精液根本喂不饱,让军犬搞过没有?听说一条军犬插进去,不日够一两个小时根本拔不出来,将军的屁眼这么舒服,军犬不日个三五个小时肯定舍不得爆浆。说,是不是让狗鸡巴日过小穴,不说就把你拖出去干给所有人看。”
“不要把我拖出去干,”在看守的暴操下,拓跋磊屈辱地低下了头,“……我被狗鸡巴日过小穴。”
“大声点,正吃着大鸡巴呢,又不是没吃饭。”看守有力地摆动着精壮的腰身,夯基般撞击着拓跋磊的屁股,每一次鸡巴都深插入底,饱胀的睾丸拍打着拓跋磊的腿根发出啪啪的脆响。
“劳军的时候,我每天都在军营里被兵哥日屁眼,他们排着队用大鸡巴日我的屁眼,一直日,日得从屁眼里流出的精液多得淌到地上,日得合不拢腿走不动道。就是这样,他们还不放过我,让……军犬日了我的小穴,狗鸡巴日了我好久,足足日了四个小时,才把狗精灌进我的骚屁眼里。”
“什么一星上将,根本就是娼妓。”
看守满意而嘲讽地撇了撇嘴,抱着拓跋磊的屁股疯狂地冲撞,随着越来越剧烈地喘息,看守最后耸动几下,将鸡巴深深地埋进了拓跋磊温暖的直肠,暴烈地射出了。
被烫热的精液一激,拓跋磊浑身一僵,半硬的鸡巴剧烈抖动几下,也可怜巴巴地挤出了几滴白色浊液。
将发泄后的性器从拓跋磊的身体里取出,看守调出了刚才的监控录像。半透明的平面图像悬在空中,双面可视,清楚地播放出一星上将刚刚遭遇鸡奸的全过程。
听见录像中自己说出那样屈辱的话,拓跋磊难堪地瞪圆了眼睛。
看守却得意地点了点头:“拍得不错,把门打开,让咱们的上将军妓开始接客吧。”
对上看守恶意地凝视,拓跋磊只能颤抖而哽咽地吐出徒劳的拒绝:“不……”
拓跋磊的双手被激光手铐铐在墙上,精赤的身体被摆成屁股向后撅出的姿势。一名魁梧的军汉正站在他身后用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粗壮的鸡巴隔着超大号的超薄安全套顺畅地进出着湿淋淋红艳艳的直肠,丰沛的精液随着大汉的抽插而被带出,顺着双腿往下流,在底板上积成浅浅的一洼。
拓跋磊双颊绯红,双目迷离,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多少名联邦士兵鸡奸过。他只知道自己的肠子酸软燥热,腿也疲软到几乎无法站立,如果不是身后的男人用大鸡巴贯穿着他的屁眼,他几乎要瘫到地上。
而地上,堆满了用过废弃的安全套,里面除了士兵们激爽后爆射的浊精,更有一些澄黄的液体。那是尿,疯狂的士兵不仅鸡奸了拓跋磊的屁眼,更将他的屁眼当成肉便器在里面放尿。
被过度使用的一星上将浑身狼藉,绽开的屁眼即使没有塞着大鸡巴也一时无法闭合,不断往外流出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因为被充分开发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上将依旧尽心尽力地发出放荡的浪叫。
“啊,大鸡巴哥哥,你日得骚货的屁眼好舒服,再日,再日我的骚逼。骚逼被顶得好麻,要射了。”
“贱货,叫得这么骚,不知道被多少人日过,屁眼都日松了。”
“啊,大鸡巴哥哥,我虽然被好多人日过,多得我自己都数不清了,但是我的屁眼保证还是紧的,比女人的小穴夹得还舒服,大鸡巴哥哥,快来,再来,试试骚货的屁眼松没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