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酸软激痛已经让拓跋磊无法忍受,完全贯穿之后,硕大的鸡巴抽插起来,被撑大到极限肠子和括约肌被碾磨的可怕剧痛,才让拓跋磊明白了什么叫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的水深火热。大颗的汗水顺着紧绷的大腿肌理滑落,跟着一起滴落在地上的,还有拓跋磊被攻击到前列腺,从疲软垂荡的鸡巴里无助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唔,嗯!哈,吾操泥大夜,唔。”
壮汉看着石板上溅开的水渍,嘿嘿一笑:“道士大人的小屁眼真骚,第一次让男人日就会爽得流口水。屁股撅起来,让哥哥多给你日一日,保管你以后天天想鸡巴日屁眼,爽得根本停不下来。”
胡说!被堵住了嘴巴,拓跋磊只能愤怒地瞪大了眼睛。被鸡奸的屁眼里没有丝毫快慰,鸡巴更是痛到萎靡,滴落出来的前列腺液,不过是身体被男人粗长的大鸡巴攻击到前列腺的可悲的条件反射。怒火让拓跋磊的眼神晶亮,更显得五官立体容貌英俊充满男子气概。
但此刻,这个充满男性魅力随时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成年男子,却在阴森诡异的西周古墓里,在另外五名盗墓贼的视奸下,被高大健硕的壮汉压在地上恣意贯穿,皮肉撞击不断发出啪啪的脆响
“道士大人跟一般的屁眼子就是不一样,挨操的时候也这么精神,来了,嗯!”壮汉闷哼了一声,小腹死死压住拓跋磊不住扭动挣扎的屁股,鸡巴狠狠地挺进了软热的肠子,膨胀的龟头剧烈弹跳着,累积着攀升到顶点的快慰随着在直肠深处飞溅喷薄的精液扩散开来,他在拓跋磊体内爆浆了。
壮汉喘息数下,就调匀了呼吸从拓跋磊的屁眼里拔了出去。
壮汉一拔出来,另外五颗头颅立刻目不转睛地盯上拓跋磊被捅得半开的水红色肉洞,七嘴八舌地问。
“射精了吗?”“都灌进去了?”“有水吗?”
等瞧见白色浊液从拓跋磊颤抖着不住收缩的屁眼里流了出来,一点浊白温吞地悬在狼狈的洞口,几人神色一松。第二个壮汉拉下了裤腰,握着肿硬的鸡巴,对准了拓跋磊热得发烫的屁眼:“轮到我了。”
什么?难道他们打算六个人轮流全部都……拓跋磊瞪大了眼睛,艰难地爬行着想要逃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让他只能如同肉虫般蠕动。壮汉却轻易抓住了他被强暴得发软的腿,一下子拖回胯下,激昂的性器狠狠地撞进了刚被凌虐得又软又烫的肠子:“进!”
“唔!”肠子上细小的伤口被再度撑开的剧痛让拓跋磊高高地扬起了头,妄图用颈椎后折的扭曲姿势缓解生理的痛楚。大滴的冷汗顺着紧绷到僵硬的脖子滑落,被汗水浸透的男性喉结粗大明显,却只显得这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却被当作女人般使用着是多么可悲。
借助之前的壮汉射进去的精液润滑,第二名壮汉顺利地抽插了起来,粗大的性器搅拌着滑溜的肠道,很快就发出如同女性汁水淋漓的下体被抽插才能够发出的声音。然后是第三名盗墓贼,然后是第四名……啪啪啪啪,啧啧啧啧,啪啪啪啪,啧啧啧啧。
微微有风,吹得高大到无法估计的槐树枝叶飒飒作响,却吹不散平台上皮肉纠缠翻滚的燥热,吹不散腥膻阳精飞溅的酸臭。七名结实健美的壮汉倾情出演的现场GV活色生香,搅得古墓里沉睡了两千年的腐朽空气都尽是血脉贲张的情欲味道。
当六名盗墓贼都在拓跋磊屁眼里灌入了精液,拓跋磊的肛门已经被捅成一个无法闭合的肉洞,暴露出里面被日成熟红色的肠子,还能看见软热的肠肉在无法控制地痉挛般打颤。一股一股的白色的浊精,混杂着红色的血丝,一部分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面上,更多的顺着股沟流下大腿,腿弯。
是的,六名。六名盗墓贼,无一例外全都爽快地在拓跋磊的肠子里完成了一次射精。
再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乌龙了,被取出了堵住嘴巴的内裤的拓跋磊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有些自嘲地想。比贝克汉姆退休返聘第一个球投进火箭队的篮筐,比刘翔腿养好腿伤第一回冲刺是100米自由泳,茅山弟子用挨操来驱鬼,挨了一轮肠子都操烂却鬼影都没见着,显然是荣登乌龙事件排行榜榜首的最有力竞争者。
要是拓跋磊现在法器符咒无限量供应,他一定咒这群盗墓者永世不得超生。要是他现在法术护身,他一定打这群盗墓者魂飞魄散。要是他还有充沛的体力,他一定砸这群盗墓贼满面桃花开。但这些都没有,所以他只是有气无力地感慨一声:“你们是不是脑残,他妈的要看自己能不能射,就不能自己打手枪吗?”
六名盗墓贼互相对视,依旧没拿拓跋磊的话当人话听,只自己做了主意:“没辙,开棺吧。”
六名盗墓贼默契十足,说干就干,六人走到槐树下合力握住了一根铁链。
拓跋磊一进主墓室就看见了那根铁链,正确地说,他看见了垂落在不同的方向共四根铁链。铁链锻铸得十分巨大,想看不见都难,但是他并没有在意,只当是最初移植槐树,或者吊放棺椁的铁链。
当铁链在盗墓贼的拖拽下渐渐拉伸,伴随着什么机关转动的声音,高大巍峨到不可思议的槐树自然而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