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拓跋磊不会乖乖合作,抬手一甩,拓跋磊只觉得脚踝一紧,顿时被绊倒在地。壮汉嘿嘿一笑,好整以暇地走上来,一屁股坐在跌得七荤八素的拓跋磊背上:“现在能干活了吗,道士大人?”
壮汉甩出来抓着拓跋磊脚踝的东西,就是刚解开的麻绳,原来这盗墓贼还有一手套马的神技,多半之前那些拖走失踪的雇佣兵,就是遇见这一手捆蹄绳。拓跋磊这一摔,本来就受了伤的胸口更是痛到几乎裂开,索性不挣扎了,只是摇头:“我救不了你们。”
壮汉浓眉一拧:“你这话什么意思?”
“按理说,人有阳气,鬼有阴气,被鬼附身的人,我只要用攻阴的符咒拍他天灵盖,就能把鬼拍出来。”
壮汉听拓跋磊说得头头是道,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你就按你说的方法挨个拍我们就行了。”
拓跋磊却又摇了摇头:“坏就坏在,你们是盗墓者,昼伏夜出,又入死地,不是死人,却也不能算纯粹的活人。就算不被鬼附身,你们本身也有阴气,本来这样对你们也有好处,倒斗的时候不容易惊尸,但是现在,我却不能用为活人驱鬼的方式为你们驱鬼,这一符咒拍下去,你们不死也要脱层皮。”
其实拓跋磊完全可以不跟盗墓贼说清楚,几巴掌下去,拍六人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他也能溜之大吉。但他又怕等他把这六人拍倒了,那两千年的老鬼恼羞成怒看上他的躯壳,又赶上他施完符咒法术耗尽,堂堂茅山正统玄门弟子换了只千年老鬼做内胆,那可就闹笑话了。
闻言,六人的表情都阴沉下来,难道真让那西周的老鬼困死在墓里陪葬?
“我听说,鬼至阴至寒,而精气属纯阳,被鬼附身的人,没办法射精是不是?”一名壮汉忽然道。
“理论上是这样,但你们的身体不同于寻常人,常年游走生死两界,对阴气有一定的耐受力,或许在被附身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射精也未可知。”拓跋磊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给出了最中肯地结论。
那名壮汉一挑眉:“你就说我刚才说的那个说法,对不对就行了。”
如果拓跋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会回答,不对,不对,磨破了嘴皮子说破大天去也不对。或者时间再往前面推一点,他会干脆什么都不解释,几巴掌拍六人个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但是他不知道,所以他思考了一下,没有咬死,而是选择了点头:“是有这么个说法。”
六人一对眼,闷不吭声走过来,伸手就扒拓跋磊的裤子。
拓跋磊胸口痛,又还被一个壮汉压着,愣神趴着没动:“你们做什么?!”
扒裤子的两下就把拓跋磊下身扒了个干净,揉着他的内裤往嘴里一塞:“闭嘴!”
等被人扒开了臀缝,往收缩的屁眼吐了一口唾沫,两根强硬的手指捅开肠子的锐痛直冲脑门,拓跋磊才吃痛扑腾起来:“唔,不!唔!唔唔!”
拿麻绳的壮汉三下五除二把拓跋磊不断扑腾的双手捆了起来,动作利索得跟捆牲口似的,他的语调也十分沉稳,没拿拓跋磊当人,只当了完全没有发言权的牲口:“谁先来?”
“我来吧。”一个穿蓝布衫子的壮汉率先回答着,走到了拓跋磊的身后。
来?来什么?脑海里刚刚冒出这样的疑问,贴上屁股蛋子的热热的肉棍立马做出了回答。拓跋磊竭力回头,正看见壮汉从裆里掏出根鸡巴撸硬了,对准他被摆成高高撅起的屁股,臀缝的嫩肉和不断收缩的屁眼几乎能够感觉到从对方的鸡巴上传来的烫热的湿气,来什么,不言而喻。
“唔,吾操泥大爷!唔,唔!滚泥……唔!”滑硬的龟头,顶开虽然抹了一点唾沫,却还是干涩的肛门。又干又软的屁眼不住收缩,慌张地咬住了入侵的异物,拓跋磊急得身体不住晃动。
壮汉压根没理会拓跋磊的抗拒,挺着胯就硬往屁眼里顶。结实的手臂紧紧钳制着拓跋磊健美的双腿,大鸡巴小幅度地耸动,一点一点蹭着肠子捅进去,终于让拓跋磊的屁股蛋子完全贴在他的小腹上:“舒坦!老子还是第一次日道士,你长这么大也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日屁眼吧,道士大人?”
拓跋磊根本不是道士,他至多算个术士。所有的道士都是术士,但不是所有的术士都是道士,不过拓跋磊现在也无心去研究和解释道士与术士的不同,他只知道,痛。
身体仿佛要被撕成两半的剧痛让拓跋磊额头爬满了冷汗,被强迫抻开的屁眼疯狂收缩着想要抗拒异物的侵入,但这样不过是让肛门更深刻体会到被鸡奸的无助和屈辱。心里把对方十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个遍,但被内裤堵住的嘴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地呻吟:“唔,唔!”
壮汉从喉头里梗出一声闷笑,抱着拓跋磊的屁股用力地耸动起来。壮汉的动作是渐入佳境的,开始还有些阻滞,随着马眼里流出的粘液涂满了拓跋磊的肠子,他的进攻及渐流畅,速度变快,力道变强,小腹拍着屁股,睾丸拍着睾丸,发出啪啪啪啪的脆响:“果然不愧是处女洞,日起来好紧,鸡巴都给老子夹痛了。”
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被迫含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