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躲在衣柜里,等待捉迷藏的小伙伴来找他,他等得太久了,所以睡着了。
当他从睡梦中清醒,天色已经有些晚,夕阳的余晖从窗户透进来,落在房间里,让杨磊从衣柜柜门的木条的间隙望出去的画面都蒙上了浅浅的金色,包括在床上纠缠翻滚的两具身体。
上流社会的培训模式,让杨磊早早接触了菲迪亚斯接触了米开朗基罗,接触了一切有助于这个孩子理解和欣赏人体肌理的力与美的艺术。
那跪在床上的,毫无疑问是一具媲美雕塑的躯体。
细致的皮肤,跟石膏雕塑健美但没有生命的苍白的表达形式不同,肤色均匀细腻,质地匀称饱满,泛着健康的光泽,因为动作而浮现出漂亮肌rou线条。肩背宽阔,腰身Jing瘦,屁股结实,双腿修长健美,没有丝毫赘rou的躯体充满了男性阳刚,每一寸都在挑战艺术审美的极限。
男人更拥有一张跟漂亮的身体完全契合的面孔,浓黑的剑眉,俊逸的星目,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殷红的唇色,让微张着露出的牙齿显得更加雪白,而牙齿后面shi润的舌头更加柔软。
杨磊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堪称上帝的杰作的男人跪伏在柔软的大床上,因为被另外一个男人的巨大的性器搅拌着肛门,粗壮的鸡巴、饱胀的睾丸和汗shi的黑发都在不住垂荡的样子。
跪在男人后面的男人死死地钳制着胯下的身体,正快速而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屁股rou因为剧烈的耸动而不住晃动,大腿的肌rou也不断震颤,猩红的睾丸在性器暴烈的抽插中沾满了碾磨成白色泡沫的黏ye,重重地拍击着雌伏的男人的腿根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两个人都没有发出声音,仿佛这是一场无声的决斗。言语的安静,令肛门被被搅拌的声音和屁股被撞击的声音无限放大,随着不可名状的腥膻气味回荡在整个房间。
决斗在继续,进攻的男人面上渐渐浮现出被快慰占据的迷失,加重的呼吸变成了喘息。
而被搅拌的男人显然也受到了影响,他一会儿低下头,任由汗shi柔软的黑发遮住了眼睛,一会儿仰起头,露出紧抿着嘴唇的双颊chao红的脸。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撑着床面的双手在颤抖,被攻击得不住耸动的双腿和弓起的腰身也在颤抖。汗珠布满他细腻的皮肤,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里反射出漂亮的光晕。
夕阳终于彻底淹没在地平线下,暮色正式降临。
进攻的男人在连续的密实的撞击下也浑身发汗,但是他的双眼依旧狂热,性器依旧硬挺,他甚至不愿意浪费时间去换一个姿势,持续的凶猛地从后面一而再再而三不厌其烦地Cao弄着在钳制下无力反抗的屁股。
被鸡jian的男人已经浑身发软,他放弃了双手撑床的姿势,因为他疲软的双臂已经无力支撑,他的头垂放在床面上,连带着脖子肩膀都脱力般压在床面上。这让他摆出脊椎和大腿呈夹角,只有屁股高高撅起,在身体的制高点承受Cao干的下贱姿势。
男人的肛门已经红肿充血,甚至他的屁股也早已经被拍打撞击得又红又肿,比本来的样子肥美了一圈。但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shi淋淋的鸡巴还是硬挺的,随着摇晃而垂荡着一条犹如鼻涕般粘稠的透明ye体,脸上浮现着长时间反复遭遇高chao已无力清醒的恍惚。
墙面上的钟表,时针早已经移动到了八点的刻度。杨磊无法想象在别墅四处寻找自己的下人会有多么焦急,但是房间里的性交还在继续,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火热的酸腥的膻臭味。
终于,雌伏的男人率先败下阵来,他的声音和着难耐地出喘息,表明他是这场耗时甚长的决斗的落败者:“够,够了,啊哈,姐夫,不要再干了,肠子都被干木了。”
被称作姐夫的男人俯身靠近了他的小舅子,黑色的眼睛里写满了获得胜利的得意:“什么干木了?小舅子的肛门明明夹得这么紧,敏感得流了那么多水,日起来响个不停。”
“啊,”小舅子yIn荡的凄声尖叫在房间里转了好几个弯,随着尖叫,他骤然遭遇暴烈攻击的腰身又晃又扭,最后绷成几欲断裂的弧线,“不,不要再干了,姐夫,再干下去,姐姐就回来了。”
姐夫显然也有同样的顾虑,虽然在妻子的注视下日弄她血亲弟弟的场景十分刺激,光是想想就能让男人在小舅子的屁眼里爆上好几发,但是理智并不允许他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所以姐夫决定顺水推走,今天对小舅子的鸡jian暂时告一段落:“该怎么说,你很清楚吧?”
小舅子英俊的面孔闪过一丝屈辱,但是这屈辱同时深刻地刺激着他在连续地Cao弄下已经发sao发浪的身体:“啊,姐夫,姐夫Cao我,Cao你发sao的小舅子,干我的sao屁眼,把sao屁眼干成贱逼,大鸡巴姐夫,不要停,狠狠地日我的屁眼,啊,好舒服,好爽。”
“继续。”
“啊,姐夫干我,用你日过姐姐,让姐姐生下外甥的大鸡巴,狠狠干小舅子的发sao的屁眼。好,好棒,再干,不要停,好浪,好美,要来了,要来了,好爽,要被姐夫干射了,啊啊啊——”
“真是条sao母狗。”埋头苦干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