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射了好多,哈,啊哈,多得就像尿一样了……别,别撞,屁眼都麻了,再撞就要……啊啊啊!”
有着变态嗜好的同性恋只要花钱,就能爱抚沈田健美的身体,干他的屁眼。沈田被要求更大程度的接客,最多的时候,一晚上要被二十个嫖客轮奸。他被干得屁眼每天都是肿的,灌几次肠白天还是会有东西流出来,就连晚上做梦都梦见自己被粗喘的男人的撞击着不住耸动,被滚烫的精液灌满肠子。
“尝尝,自家地里种出来的花生。”徐长发从屋里出来,端着一盘子花生递给赵磊。
赵磊正要伸手接,徐长发的三儿子徐三忽然走进来:“村口来了个生面孔。”
“非年非节的,怎么会有人来,”因为疑惑,徐长发一张老脸皱得更厉害了,“你问了吗?”
男人被鸡奸得浑身都在冒汗,汗水浸得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都是油亮亮的。随着淫靡的耸动,男人除了屁股被拍打出响亮的啪啪声,屁眼还发出湿润的水声。忽然,男人肩背的筋肉绷出宽阔结实的纹理,伸长了脖子发出高亢的呻吟,那张英俊的面孔也落在了令狐北的眼睛里。
被充分开发使用过的肛门,早不复最初连插入都难以忍受的疼痛酸胀。习惯被干的括约肌会主动收缩吮吸进入的鸡巴,被鸡巴表面隆起的青筋血管摩擦,甚至会产生过电般的酥麻。酥麻瓦解掉所有的抵抗,浑身都陷入晕眩的麻痹酸软,只有腰还有力道,放荡地扭动着想让大鸡巴干到屁眼最深的地方。
令狐北干了多年的刑侦工作,有着非常强的侦查和反侦查意识。一进村口,那笑得满脸朴实却怎么看都是来套话的老乡顿时引起了令狐北的注意,他尾随在对方身后,果然看见了不同寻常的一幕。
“啊,不要干,啊……不要再,继续干,嗯,屁眼被日得好烫,别,别日,再日就要……啊啊啊!”
被同性硕大的生殖器捅入,抽插、碾磨、操干、撞击,甚至被到达高潮的精液喷射在肠道里,这样做梦都不会想到的噩梦,成为了可怕的现实。不仅被一个人鸡奸,甚至不止被十个人鸡奸,无数次去鸿泰水泥厂视察工作的日子,干过自己的人数就已经到达了沈田记不清的地步。
“真的,真的尿了,别,别日,尿忍不住,一直流,停不下来……别插,一插进来就流尿……啊啊啊!”
徐三点头:“只说找人,再问就不说了。我怕他看见,就赶着回来了。”
是的,卖淫。父亲是市委常委市政府党组副书记,舅舅是市公安厅厅长,自己是县长,沈田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政检法背景。却如同最下贱的男妓,下了班就被接到夜总会卖屁眼。
市,担任桐叶县的县长,二十八岁的县长意气风发,一心想为民办实事,从来没有想过会在遭遇仕途的滑铁卢。但自从严厉推行绿色环保节能降排,却被鸿泰水泥厂厂长敖谦良强暴,被敖谦良指使的宏泰水泥厂骨干分子轮奸,沈田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赵磊抽了一张椅子,放在能够看见院子的走廊上看戏。土狗就趴在他的脚边,惬意地晒着太阳。
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沈田产生了快感。
后来,沈田还被弄到夜总会卖淫。
顺着赵磊的目光,徐长发、徐三和其他的村民也看见了尾随着徐三而来,正站在徐家院子外面,一脸震惊的男人。虽然在此之前,赵磊并没有跟对方照面,但是赵磊一眼就认出了那张曾经在蒲猛提供的视屏中见过,阳刚方正的面孔,市警局刑侦科二把手,令狐北。
桃花村有人出去并不稀奇,现在农村兴起的“外出打工热”,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这个村子,隔一天的逢场,村民们也会坐拖拉机或者火三轮去集市采买。但有生面孔进村,却是个十足稀奇的事情。
“不用了,”赵磊阻止了徐长发,他的目光越过围墙上的花砖,“已经看见了。”
完全是农村风格的小院里,一具高大健美的男体被绑在一个古怪的木架上。那个未曾见过的木架将精赤的男性躯体摆弄成方便操弄的姿势,一个衣着朴素的村民就站在男人身后,用力地鸡奸着他撅起的屁股,而更多的村民坐在旁边,一边闲聊,一边排着队等待鸡奸男人的屁眼。
沈田!桐叶县年轻有为的县长,却在一个偏僻的村落里沦为村妓,被村民鸡奸!太过于震惊,以至于令狐北忘了要隐藏自己的踪迹。当他对上走廊下长相斯文的青年黑沉的眼眸,心下一沉,被发现了!令狐北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但是这一幕,太过于不同寻常,以致饶是觉得自己什么都见过了的令狐北也瞪大了眼睛。
自家院子里,剥得精光的县长沈田正绑在木架子上,被聚集的村民排着队鸡奸,徐长发自然明白徐三说怕人看见的是什么,连忙招呼村民:“先把县长搬到屋,在屋里干。”
甚至现在,他还被弄到偏远的村落里,在果树下、池塘边、田埂上、草丛里,任何能够想到的地方,作为上百个村民的性奴,被用各种各样的姿势鸡奸,成了名副其实的村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