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狠吃了些亏的拓跋磊,清楚地明白覃襄注定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但拓跋磊不能自己毁去,不忍心,同为武将,他早就在那些争锋相对里生出惺惺相惜之情来。爱刀的人,看见别人毁去稀世的兵器尚要痛心疾首三日不能寝食,更何况这暴殄天物的祸首还是自己。不能自己亲手折损,也不愿意让他“人”代为折损,用不是人的獒将军来,似乎就能够接受得多了。
拓跋磊让内侍将君莫问身上的麻绳解开,他已经从内侍粗俗淫秽的语句中获得了许多说话的灵感:“没想到覃将军是这样下流的贱货,本来抱着奉献的心去服侍獒将军,居然自己爽成这样样子了。你太放纵了,还不快掰开自己的屁眼求獒将军用狗鸡巴惩罚你放浪的骚穴?”
醉心中土文化,以隐晦含蓄教条约束自己的拓跋磊,用粗鲁的荤话羞辱对手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君莫问的手臂早在长时间的捆绑中被得麻木,他颤抖着手,险些找不到自己的臀部。终于,他稍微恢复一点知觉的双手搭在了臀瓣上,手指攀爬,分开了跪着的臀瓣。还唯恐他人看不见一般高高撅起屁股,卖力地摇晃起来:“请獒将军惩罚我发骚的屁眼,用大狗屌狠狠地操母狗的骚穴。”
看着在自己的指挥之下,毫无廉耻放浪到没有底线的中土将领,拓跋磊的畅快更是无法按捺。他摆了摆手,让内侍牵着第三条獒犬趴在君莫问的身上。
阳具膨胀得惊人巨大的獒犬,暴躁地扭动着黑毛屁股去寻找可供宣泄的肉口,当它湿淋淋的头部终于在也是不住扭动的白皙屁股上找到了柔软绽开的屁眼,狗腰一挺,鸡巴狠狠地捅开了君莫问的后庭:“汪呜!”
“啊——”只是被插入,君莫问就激烈地射了出来。青年的阳精已经变得稀薄,但是力道十足,显然是因为他在被插入的时候获得了极大的快感,飕飕地喷溅在黑色的熊皮上。
獒犬快速地耸动起了被光滑的黑色毛发覆盖的屁股,君莫问能够闻到着争食生肉活物的烈犬呼吸间的腥臭,空气里更多的是喷射的狗精的腥骚,那膻味让他越发觉得身体滚烫,酸软酥麻得几近发狂。
君莫问已经被干得浑身发软,只有乳尖和孽根是硬的,屁眼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不断蠕动着去服侍插入的狗鸡巴。是的,服侍,就像一个娼妓对嫖客,一条母狗对公狗那样,被干得嫩肉外翻淫汁四溅。
“啊啊,我是发情的母狗,獒将军的狗鸡巴好硬好大,干得骚母狗好舒服。”
看着已然完全是一条没有理智没有廉耻的母狗的君莫问,拓跋磊面上是痛惜和越发快慰的复杂表情:“让骚母狗天天服侍獒将军,生更多的獒将军怎么样?”
“好,骚母狗不仅现在要被獒将军操,以后天天都让獒将军操骚穴,操得骚母狗的骚穴合不拢。獒将军再干,再干我,操我,把精液射进骚母狗的烂穴里,让骚母狗怀孕,骚母狗怀着孕让獒将军干,给獒将军生小獒将军,再被生出来的小獒将军干。”
拓跋磊在面前被黑犬强奸得双眼迷离,口角流唾的青年身上,终于再找不到让他倾慕和憋屈的玉面将军的影子。面前不断扭腰耸臀配合獒犬奸淫的,不过是一条完全雌服渴望狗屌的母狗。他用力地踹了君莫问一脚,引得那在交合过程中对伴侣极具占有欲的獒犬一声不满的嚎叫:“汪!”
拓跋磊的笑容越发轻蔑讽刺:“看来獒将军非常喜欢覃将军的服侍,那今日覃将军就在帐中与獒将军好好玩耍吧,我晚一些时候再来看覃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