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可是他最钟爱、最疼惜的地方,就算是他们这些年来做爱,他也只敢戴上最平滑
的避孕套,唯恐弄伤弄疼了妻子的嫩穴儿,今日竟然被别人连着丝袜一起插了进
去!而且妻子随着身后抽插不断撞击着他的身体,更是让他知晓身后男人的力度
和速度,那是他不曾狠下心用的力道啊!玉颜该多么疼啊?他即使在生命的最后
依然心疼着妻子,如果能说话,他多么想放下作为丈夫的尊严,请求那个男人慢
一点抽插耸动,然而他终究是话都说不出。然而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玉颜的
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耸动竟然渐渐泛起了红晕,他深知那是妻子即将高潮的前兆!
可是,即使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爱,也不是每次都能让妻子享受到
的高潮,怎么会?还未想清楚,妻子竟然浑身颤抖,大声淫叫着潮吹了!感受到
妻子泛着异香的淫水喷了自己一脸一身,他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大脑,随后便是脑
子如触电般一痛,眼前骤然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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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死了么?」还没想清楚自己生死的钟全,陡然感觉身体一轻,竟然
飘了起来。低头一看,吓了一跳,竟然见到那个无耻的猎户抓着妻子的奶子半跪
在自己的身体上,正在一动不动的享受着妻子高潮中夹人的美穴。「我这是灵魂
出窍了么?」钟全不由得打量起自己现在的身体,却什么都看不见,明明是看向
自己的双手,却仍然是看见了双手后面的景色——自己变成完全透明的了!
此时却听见下方那猎户的淫笑:「夫人,可还快活?再来,便为我生个孩子
吧!」眼见那猎户撕开妻子胯间的丝袜,就要无套插入自己深爱的妻子,他连忙
扑下去阻止,却是整个人穿过了猎户和妻子两人的身体,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
刺激、恶意、愧疚和···快乐?」不可能的!」他满心的绝望和不可思议,从
地面下飞起身来一看,却见妻子的尖叫声中,一个满脸凶光的昂扬大汉骑着马从
猎户身后呼啸而来,俯身一把抓起猎户就扔到了一旁,直摔得这恶人满地乱滚。
「好!」可是,还没来的及高兴,却见这大汉看见一件薄裙尽数团在细腰间,
一身白嫩美肉沾满汗水、淫汁的妻子,顿时两眼放光,仰天大笑道:「好你个贼
厮鸟!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丈夫,淫人妻子!」
那猎户连忙跪地磕头求饶道:「大人饶命啊!这人不是我杀的啊!这女人是
···」
还没说完,却见那骑马的大汉笑着说:「慌个卵!我是说你这贼厮鸟行事甚
得我的胃口!我乃是低云山迎风寨大当家涂云虎!你可认识我?!」
「啊?!认识认识!这山中谁人不知大当家的赫赫威名!」
「哈哈哈哈哈!那这女人我就带走了,当个压寨夫人!」
「您请您请!这女子能跟了您,是她八辈子的福气!」
「好好好!我得了夫人,也不叫你吃亏!老二!把今天掳来的那对母子带上
来给他!」说话间涂云虎身后上前一名骑马的疤眼汉子,把自己马上的一名横卧
着的女子丢下了马来,又从身后的另一匹马上抓起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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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洒家还送你一个儿子呢!你可是不亏啊!你可得好好照顾着这个
便宜儿子啊!不要辜负了洒家的一番好意啊!啊哈哈哈哈~」那大汉涂云虎一边
调笑着猎户,一边不顾妻子的挣扎喊叫,俯下身大手一捞,就抓起了衣衫凌乱的
妻子,双手一抱,面对面紧紧按在了骑着马的胯间。「啊~」只见妻子喉间溢出
一声勾人的娇吟,身子便软软的趴在了大汉的怀里,双手虚虚抱住了大汉的胸膛。
「哦。真是爽利!哈哈哈!」只听得那大汉涂云虎似是爽极的大笑出声,一
只手握住了缰绳,一只手抱住了妻子的软滑的臀部对着自己按了按,便骑着马离
去了。
一路上,随着马匹的颠簸,山林间的路上飘舞着妻子散开的白色裙摆和压抑
不住的声声娇吟。
钟全见得这般悲剧,却无法阻止,无论是如何用力扑过去推耸,也无法触碰
那两人分毫,只能感受到两人身体中四溢的快感和情欲;无论怎么哭喊也叫不醒
沉醉在快感中呻吟的妻子;无论怎样流泪也补不回妻子在马上被那硕大的巨
根抽插而流满了马鞍、洒落了一地的鲜美淫汁。钟全只能机械地跟着妻子,
即使是这般光景,他还是深爱着妻子,深怕妻子遭到身体上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