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不敢随意的动弹,以免与彭山的身体摩擦。
曲起的一双美腿更是紧紧夹住,抑制着下体处的那一股躁动湿意。
同时被彭山按住,压在他阴茎上的素手,手指轻颤,隔着内裤捏住了彭山的阴茎。
将他稳住,生怕他再次不安生的来撩拨她。
「!!」
彭山身体一震,想再哼出声,却怕又刺激到刘思让她罢手。
赶紧捂嘴紧闭,忍受着裆下被异性触碰带来的刺激。
「……」
刘思自然能察觉到彭山的身体反应,见他没再出声也没动弹,心下稍安的同时,还以为她给予的刺激不够。
素手颤抖着捏着他的阴茎下滑,手掌再次按在了他的阴囊上。
「!!」
彭山鬆开了抓着刘思的手,强忍着内心的躁动抓住了床单。
倒不是刘思的动作有多刺激,而是她主动之下带给彭山的心理震撼远大于实际触碰。
刘思每动一下都像挠在了他的心窝上,心痒难耐,让他忍不住想喊出声。
但又怕惊着她,只能憋在心里。
这种感觉更胜猫抓了一样的难受,让他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彷佛要爆炸。
察觉到彭山的阴茎在跳动,刘思的内心同样膨湃难安。
雄性阳物带来的温度和硬度这两样触感,在失去了视觉和听觉的影响下被放得无限大。
越是捏着它越是觉得它伟岸雄壮,明明只是略高于体温的温感,却像是火一样灼热,让她的手心不住冒汗。
刘思忍住砰砰乱跳的心,手指笨拙的捏着彭山的阴茎根部上下撸动着,隔着内裤她握不到彭山的阴茎,也只能用如此方法来刺激他。
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堪堪在刘思的接受范围之类,对于彭山而言却已是巨大的进步。
脑中对苦恋已久心上人的臆想,结合下体带来的触碰,让他的精神极度亢奋,包皮在她的素手撸动下的每一次扯动,都令他的阴茎一跳。
渐渐的,马眼已有液体渗出。
彭山顾自闷声享受,刘思却在这静谧得只馀粗重呼吸的环境中耐不住了,羞耻的行为加上感官的单一,让她将注意力全集中到了手上。
脑中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不断的将手中的阴茎与丈夫进行着对比,竟将它在脑中具现了出来。
等她惊醒过来,嗅到彭山身上的体味,早已是鼻尖冒汗,浑身颤抖了起来,愈发觉得自己此时的行为淫荡至极。
可她却不敢冒然停手,引来彭山的关注,若是再被他失控侵犯,恐怕她就真要任他宰割了。
感受着身前彭山的奋力忍耐,正在焦急思考该如何摆脱现状的刘思,忽然问出一句,「怎么样,舒服吗?」
乍一问出,刘思就羞得无地自容。
她只是想找个话题能让彭山开口说话,分散她此时脑中的胡思乱想,可谁想到却嘴瓢的问出了这么一句。
听到刘思出声,彭山从脑中的臆想挣脱而出,点头应道,「舒服。原来被女人用手是这种感觉,也许就因为是你,才能给我这么大的刺激。」
彭山突然的感慨,让刘思羞臊之馀,总算不那么惶恐。
她的动作有多笨拙,她心中多少有数。
既然这样就能满足他,她脑热的做出这种决定也不算多愚蠢了。
只是从脑补带来的心理刺激中挣脱以后,触觉感受就不再那么强烈了,很快彭山就适应了刘思的简单撸动。
他翻了个身想转过来,刘思赶忙按住他道,「你想干嘛?」
「换个姿势啊,一直这样躺着我膀子压得疼。」
彭山按了按一直压着的胳膊道。
刘思也早就觉得胳膊压得血脉不畅了,她却盼着很快可以结束,一推彭山道,「你再忍忍不就好了吗?不许转过来,不然我不弄了。」
说着刘思一鬆手,避开了彭山转过来的脸。
「好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按这两下就能把我打发了吧?」
刘思身子一僵,没有说话。
彭山转过身来瞪着眼睛道,「你不会真这样以为吧?你把我当快男了,还是你家方源被你摸这两下就能交粮了?」
彭山哭笑不得,刘思听得他又提起方源,转过头来愤怒道,「说了不许你提他。」
「好好好,不提他。但你总得让我交了才能罢手吧?一直摆一个姿势我膀子都僵了,哪能舒服得起来。」
彭山面对着刘思,拉过她的手就想再次回味刚才的感觉。
可刘思此刻心早就乱了,哪还有正面面对他的勇气,赶忙一抽手道,「放开,你别对着我,这样我弄不了。」
彭山这才看清刘思整张脸都红透了,甚至已有汗水渗出,一时又惊又喜道,「你是不是也很有感觉?那干嘛一直嘴上不饶人的拒绝我呢?」
说着彭山鬆开刘思的手,就向她的腰肢搂去。
「别碰我,不然我们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