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咱们睡一张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彭山坐起身,出声安慰。
可这种欲盖弥彰的敷衍式安慰,刘思又怎么会买账,她一跺脚道,「谁答应做你女朋友了,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
话音刚落,她便看到彭山坐起身体撩开的被褥间,贴身的秋裤裆下,撑起的硕大帐蓬。
刚才在睡梦间,她可是清晰的梦到紧抱着她的方源,在他耳边呓语的同时,下体更是一团火热的坚硬顶在她的臀间,迅速将她融化。
她想转过身去原谅方源的同时,拥抱这团火热,只是风衣的不便,惊醒了她的梦境。
可现在看到彭山下身撑起的帐篷,她才陡然惊觉,自己想拥抱的竟然是这个在她身后揩油的男人,一时羞愤欲死,大骂彭山道,「你真是噁心死了。」
说着穿上拖鞋,嗒嗒的快步逃离房间。
彭山察觉裆下的异样,一阵尴尬。
可这也怪不了他,睡觉醒来一柱擎天本就是常态,现在身边还睡了个温香软玉的女人,不硬才奇怪呢。
没失控做春梦,他已经能夸自己是正人君子了。
刘思这娇羞离去的媚态,让本还未察觉的他心中一荡,睡意陡然退去。
嗅着床上残留的香韵,心中涟漪阵阵,下体愈发胀得慌。
羞愤的刘思去到洗手间解完手,纸巾在私处擦了擦,带出阵阵蜜液,心中愈是娇羞。
静谧的环境让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一时竟紧张得不敢出洗手间。
可深秋的夜晚很凉,和衣而眠的她更觉得冷。
只是犹豫了一分钟,她便从洗
手间出来了。
她四处看了看,幸好彭母不在,不然就更尴尬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主卧,真的连床也没铺。
刘思羞愤之下更觉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嗒嗒回到客房,打开灯,看到还在被子里蒙头大睡的彭山,一把扯开被子道,「你,滚出去!」
说着刘思一指房门。
还在被子里回味那美好感觉的彭山,看到气急败坏的刘思,也有点恼火了,气道,「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你要睡出去睡。」
刘思蛮不讲理道。
「这里是我家,我爱睡哪睡哪儿。」
说着,彭山伸手想把被子抢回来。
「这是我先睡的,你要睡自己出去睡。」
刘思不甘示弱的争抢着。
「笑话,刚才我们都睡这儿,凭什么说是你先睡的?」
彭山发力之下,刘思哪里争抢得过,连人带被子节节败退。
刘思见他这认真的样子顿觉委屈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明明是你带我来你家的,现在又这样,你算什么男人。」
「你这女人才是不识好歹,我带你来是当我女朋友的,不是来摆架子的。结果你过河拆桥,死不认账,我为什么还要哄着你?」
刘思败下阵来,气得眼眶又红了起来。
彭山见她这样,一指柜子道,「别哭啊。里面还有床被子,你要不想在这儿睡就自己去睡沙发。」
说着就又埋首进被子里,眼不见为净。
「……」
刘思看着如此绝情的彭山,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眼眶更红了,却不愿在彭山面前落下。
怔怔的看着埋首在被子里不愿再露头的彭山,气得狠狠一跺脚。
从柜里取出被子以后,又狠狠地砸在彭山身上,随即又拿起出了房间。
解开风衣,又将毛衣脱了下来。
穿着单薄的睡衣,半垫半盖的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刘思恍如做梦。
这一天可谓是她人生最惨的时候,丈夫出轨让她的生活崩溃,现在自己还有家不能回,被人挤兑得睡在沙发上。
她生平还是第一次睡沙发,就连在外打工那几年,最落魄的时候,也不过跟小姐妹挤在一张床上,何时有过现在这种待遇。
现在最紧要的问题是,这沙发连扶手才两米左右,她枕在一边的扶手上,脚头正好抵到另一边扶手,逼仄的感觉让她特别难受,就连翻身都得小心别掉下去。
无法入睡更容易让人胡思乱想,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回怎么也无法忍住,眼泪再次不争气的顺着眼角向两边滑落。
今天一天,她哭的次数可能比以前加起来的都多,可她就是接受不了这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呜,呜……」
啜泣声在静谧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让她越哭越是自哀,也越难自控。
蒙在被子里的彭山听着屋外若有若无的啜泣声,自然也没有睡着。
嗅着被子中还残留的淡淡体香,彭山怀疑自己是不是秀逗了,放着人在外面哭,自己却在这里贪念被子里这点香气,简直傻逼。
想到这里,他也没法睡了,没有开灯,起床摸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