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还能接受吗。”分明是询问的话语,可乔伊斯的语气中不带有任何询问的意思。他自顾自的继续手下的动作。
安杰拉死死咬住下唇,憋着一口气不说话,然而身体诚实的因为乔伊斯的动作作出了反应。
两人在前往大陆西南部森林的马车上,乔伊斯正兢兢业业的完成阿加雷斯交给他的日常任务,调教安杰拉的后xue。虽然这大概是给他们单纯的找点事做,但乔伊斯可不想哪天被翻旧账。
除去裤子,自己拉着衣角,双腿大张任由他人注视自己私密处。安杰拉满面绯红,捏住衣角的指尖泛白。他不敢反抗,之前有过被惩罚的经历。他在刚上路时闹了一下,被这段时间脾气暴躁易怒的阿加雷斯灌了一肚子水,从出发到晚上休息他几乎是涕泪交加的哀求阿加雷斯才被准排出来。
大腿肌rou绷紧,后xue里塞进扩张工具,随着马车的震动不时压到敏感点,引起安杰拉的呻yin和颤抖,前方也微微抬头。等到乔伊斯终于把扩展器调整到合适的大小,他抽出手指,把手上的粘ye抹在安杰拉大腿根内侧,张开许久的后xue慢慢合拢,除了一下从xue口流出的yIn水,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这样只要被挑起性欲就会自动流水的身体乔伊斯一开始挺惊讶的,毕竟都是这样的身体那还要润滑ye干嘛。不过他跟阿加雷斯提起的时候,对方一脸茫然,只能归结为魅魔的特殊体质。
那是在阿加雷斯心情还不错的期间,现在乔伊斯可不敢没事去打扰他和那个受伤的男人。
乔伊斯把窗帘拉开一点缝隙,看向一旁并驾齐驱的马车。为了防止里面的人不舒服,那边没有拉上窗帘,还打开了车窗通风。所以他能清楚的看到阿加雷斯把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
整理好衣物的安杰拉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流露出嫉妒的神情。在察觉到这一点后他脸色变的苍白,惊慌失措的弄出动静拉回乔伊斯的注意。
一切都发生在半个月前,阿加雷斯正与两人试用新的工具,撒德尔给他的通信器突然响起。
为了自己能在需要的时候立刻接到消息,阿加雷斯一直把通信器放在显眼的位置。他长臂一捞,把响个不停还在冒红光的通信器拿在手里。空气中出现撒德尔的投影,看样子是在帐篷里。
“出了什么事?”阿加雷斯此时还赤裸着,身上有一些暧昧的红痕。他没有遮掩的意思,在他看来他和撒德尔之间也不用遮掩。
“尽管不是时候,但我还是说一声。”撒德尔的神情有些难看,不自觉的咬住下唇,“二皇子被敌人抓走了。”
撒德尔轻柔的嗓音在此时无亚于晴天霹雳,阿加雷斯一把推开还靠在身上的两人,把通信器放回床头柜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往身上套。
这让撒德尔能看清整个房间,审视的目光扫过床上的两人,在触及乔伊斯的红发时似乎变的温和不少。后者回过神来,赶紧也抓住衣服穿上。
不管出了什么事,看阿加雷斯的样子肯定是马上就要走,就算之前他答应带自己离开,谁知道现在还做不做数,只好尽快收拾好自己,随时跟着阿加雷斯。
“你别急,教廷和帝国的军队还在这,他们不敢......”有脚步声接近,撒德尔的话嘎然而止,他用什么东西遮住了通信器,投影消失,但声音继续传递过来。
“你在和谁说话?”进来的是阿基拉,他质问到,语气中满是压抑的怒火。
“是审判所的人。你怎么生气了,哥哥?”撒德尔反问着转移话题,他甚至久违的叫了一声哥哥。
阿基拉大概被这个称呼安抚了,语气也没那么生硬,他走到撒德尔的身边和他并排坐下,眼眶有些发红,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耻。
“教皇命令我们退兵,他已经在信徒们朝拜时宣布了这一消息。”阿基拉把脸埋进手掌心,不让撒德尔看见他难堪的表情,“蛾摩拉的皇帝送上了愿意信仰教廷的文书......”
和大量金钱,也许还有黑金(石油的别称)的使用方法。
撒德尔在心中默默补充,不然那个贪婪的老头绝不可能再搜刮玩蛾摩拉的财富之前下令收兵。他瞄了一眼通信器,看不到任何情形让撒德尔不好猜测阿加雷斯的现状。但只是稍微想想,就能知道对面肯定是一副冷到结冰的场景。
“不是还有帝国的军队吗?二皇子在敌人手里,他们总不可能退兵。”
撒德尔试图安慰陷入不正常情绪里的阿基拉,可阿基拉颤抖了一下,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他们说不会为了个人牺牲帝国的利益,要与蛾摩拉打到底。”
这就是逼蛾摩拉撕票,看来大皇子的人是不可能让埃塞尔平安回去了。
通信器里传出东西被捏碎的声音,好在心不在焉的阿基拉没有注意。想着反正在自己孪生兄弟面前自己想什么对方大概也能感觉到,他靠着撒德尔忍不住哭出来。
他和二皇子这些天相处的不错,还约好等到战争结束一起出游历练。不过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