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着蛇形纹路壁炉里的柴火烧的正旺,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这只是由科技模拟出来的场景,爆开的火星并没有发出影响壁炉前睡过去的人的噪音。
那是一具饱受疼爱的rou体,浑身上下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和手指留下的痕迹。柔软细腻的双ru和挺翘的tun部更是被重点疼爱,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肤。火光将铺散在地的银发染成暖色,也照亮了颈后的皮肤。
那秀美的脖子上,有着宛如烙印般的咬痕,从中散发着强势的信息素,明晃晃的宣告他人,这个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有人想要反驳的话,要做好付出生命的准备。
黑色的皮毛大氅落在他身上,遮住大片裸露在外的身体。
西迪收回手,纯黑的看不见眼瞳的双眼宛如深渊般深不见底。
“这是我们认识以来你第一次这么温柔。”湛蓝的眼睛里不见刚睡醒的惺忪,撒德尔撑起身体,脸上带着笑意。用黑色的大氅环住自己,手覆上已经七八个月的肚子。这件属于阿加雷斯的衣物上残留着的气息,对能起到很好的安抚效果。
鼻尖埋入柔软的长毛中,撒德尔深吸一口气。虽然有清洗过的迹象,但凭借敏感的感知,依旧能嗅到除了信息素外的东西,血腥以及战场的硝烟味,这会让一般的惴惴不安的气息却让撒德尔沉迷不已,眼角泛红。他就是因为这个在战场上的英姿才会选择为他孕育子嗣。
阿加雷斯外出镇压某处的叛乱去了,本来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妻子刚怀孕的,只是耐不住有人从中作梗。离去前,阿加雷斯让自己的养兄西迪留在了撒德尔身边。
这大概是由于信任西迪的能力,又或着是一个的独占欲不允许任何一个其他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真的没有味道呢?”撒德尔走到西迪的面前,纤细的指尖顺着西迪的领口滑到后颈,绕着那处光滑的皮肤打转。
“没有信息素······”
西迪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撒德尔以手掩唇,嘴角勾起,“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第一次见到这两个人的时候撒德尔就发现了,这两个人之间的暧昧。那种相处中心照不宣的默契可不是单纯的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弟能有的。
要说外貌的话,西迪可以说是不输的Jing致,只是平日里的表情太过冷酷,一身生人勿进的气势也让人很难注意他的长相。不过在某些人看来,这种人可是分外诱人。想象一下,剥开那一丝不苟的外衣,看着那张冷漠的脸在自己身下露出难忍的春色,肆意侵犯,想必会大大满足自己的自信心。
“他还真的忍住了,我还以为他会忍不住偷吃。”撒德尔很愉悦的样子,眼睛弯成半月形,似乎是站累了,撒德尔坐到壁炉边的沙发上倚靠扶手一派慵懒,“真是难得。”
对于现在的来说在妻子孕期去找情人并不奇怪,在道德方面受到的谴责,对多数位高权重的来说不痛不痒。更有在妻子孕期迎娶别的人进门导致妻子动了胎气早产身亡的,比如撒德尔的父亲,不依旧好好的升上了现在的位置。有了这个例子,撒德尔对于这种事很看得开。
不过还是很开心,没有人不喜欢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只是,若是得到的是另一个答案自己又会怎样?
手指不自觉地在沙发上扫动,像是猫科动物在磨爪子。撒德尔脸上浮现出Yin郁的神色。
“还有其他人。”西迪的表情没有半分改变,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就我所知,那几位近期都在首都星。”对西迪的话付之一笑,“虽然我有查过,不过我觉得你会更了解那几个人吧,能和我讲讲吗。”
陈述的语气更像是命令而不是请求,若是其他人在这的话肯定会腹诽几句,西迪却是很平淡的开始述说。
这个在不安。
在怀孕期间,所有的家具都换成了更柔软的材质。裹着黑色大氅窝在布艺沙发里的眉眼低垂,偶尔会对西迪的话做出回应。圆润的指甲不断扣挖着,那一块的布料rou眼可见的破损。
听着西迪说的与自己搜集到的资料相差无几的话,撒德尔犹如被顺毛的动物,一些隐约的情绪暂时安抚下去。
孕期的格外的情绪化,对撒德尔向来冷静自持的人来说是个不令人喜欢的新体验,没有陪伴的几乎无时无刻不处在爆发的边缘。
憋着对孩子不好。撒德尔想着,随即嘴角上扬。
那些将阿加雷斯派出去的人似乎是对停战有不满的激进派,于是被媒体宣传成为了和平象征的撒德尔正怀着的这个孩子自然是他们的眼中钉,rou中刺。
随着撒德尔的预产期将近,那些人为了除掉这个孩子,他们丧心病狂的在人流密集的公共场合制造大混乱。好在提前做好准备的西迪在那之前将他们一网打尽,撒德尔也在其中插了一脚,等到阿加雷斯回来就可以好好和他们清算清算。
十月怀胎后,撒德尔产下了一名女婴。
那小小的,柔软的身体被医生放进怀里,阿加雷斯完全僵在了原地。近些日子里处理哪些激进分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