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跟丽贤亲热时,都是一次就完事,根本就不知道有所谓「梅开二度」
,甚至「三顾草芦」。
故此在江明发洩后,他就放心下来,对江明毫无防范,只是一边默默清理,
一边细想今后如何与江明相处。
阮宁如此纯真,又怎会知道在江明而言,刚才只是前戏?他又怎会察觉此刻
自己语声羞涩,颊边泛红,秀髮沾污,雪肌留痕,满身都是刚才亲热时留下的种
种印记,教江明多么兴奋?他又怎会想到此刻自己俯伏翘股的无防备姿势,对江
明来说是何等吸引?不一会,江明慾火急升,玉棒又硬起来。
情难自控的他,就像盯紧猎物的勐虎,屏息静气、一步一步的走近大床。
越是接近,阮宁的后庭风光越是迷人。
在细微的摇晃中,那白裡透红的臀瓣显得鲜嫩无比,似是可以捏出水来。
细密的股沟和澹红的菊穴,都在诉说阮宁三十多年来的贞洁,和为这贞洁即
将失去而哀悼。
江明挺着的玉棒缓缓向前,在阮宁的菊穴上轻轻一点。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令阮宁全身一震,霎时间他又慌又乱,在娇呼中急急
前蹿,要扑向床头。
可是他这窜逃动作毫无效果,因为他那纤弱腰肢已被江明紧紧捉住。
阮宁不知江明想做甚么,只是觉得惊惧交集,高声叫道:「小江……」
语声未尽,从未经历的剧痛已从股间传来,蔓延全身,高呼亦变成哀号。
如此撕心痛楚,自是因为那小小菊穴已被江明的庞然巨物强行插入。
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要达成,江明万分快慰,一边享受阮宁股壁的软滑紧緻,
一边叫道:「小阮哥,我爱你啊!」
阮宁边哭边问:「呜……你……干甚么……呜呜……好痛……」
江明忍不住笑道:「干甚么?就是在干你呢!你好好忍一忍,让我痛快一下。」
摆动下身开始抽插。
阮宁仍在猜想「干你」
是甚么意思,新一轮的痛楚又再传来。
原本只是驻扎的大军,开始在狭小的城堡裡来回征讨,推牆纵火。
阮宁叱骂求饶都是语不成声,变成连串的呜咽哀吟,那原已疲弱的娇躯更是
不能自控,依着侵犯的节奏起舞。
干了好一会,江明想要追求征服的感觉,右手捉住阮宁的右臂,左手拉扯阮
宁的长髮,令抽插更激烈,更深入。
江明彷如策马作战的神勇骑士,胯下的阮宁却当不了骏马,只像一隻无助的
小兔子,仰着头,翘着股,泪流满面地接受无法反抗的姦污。
姦污……没错,而且是鸡姦。
阮宁渐渐猜到江明的「干你」
是甚么意思。
他记起了那个报纸标题「无耻色狼鸡姦新婚少妇」,只是自己不是新婚少妇
,更是男的,江明也不是无耻色狼,反而是他最好的朋友。
他也想起丽贤和小红初尝云雨后玉臀的红肿,嘀咕自己股间大概将会出现同
样的创伤。
思潮起伏之间,阮宁那痛得已有点麻木的菊穴油然泛起另一种异样感觉,就
如喝过苦涩浓茶后的回甘味道一般。
这感觉跟头髮被摸时有所不同,但同样令他畅快舒适,令他哀号之声夹杂了
妩媚娇吟。
江明听到了,欲念更是高昂,疾驰的动作逐渐加快。
「吼……」
冲刺在最激烈的一刹乍然停住,江明的火烫精液,滋润了阮宁的柔嫩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