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摆成跪伏的姿势,随即捧起如同一轮满月般的雪白屁股,好好把玩一番。
郭飞云扭动着身子,体内空虚未解,呜咽哀求,「不要……停……还要……
啊——」
她的话音未落,丁寿身子一低,下身用力前挺,那根独眼巨龙再度没入女人
蜜穴深处,郭飞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满足无比的呻吟,随即便被男人小腹不断撞
击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的啪啪声所淹没。
男人的肉棒火烫而又坚挺,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暴虐,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
了自己的柳腰,带动着自己迎合他进攻的节奏,使那根火烫的铁棒能愈来愈深入
自己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地揉捏着胸前绵软丰满的雪白玉
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巅峰,填补她体内深处的空虚。
「好……真好……真大……要死了……」
在丁寿的强力肏弄下,郭飞云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后配合顶挺着,一来
一往之间,那肉棒带着巨大的欲焰,重重地挺入了穿云燕的花心深处,烧得她死
去活来。
男人的技巧如此娴熟,肉棒是这样火烫巨大,畅快中的郭飞云陷入了欲火的
焚烧中,穴腔内的淫水无穷无竭地流淌着,欲仙欲死。
在破云燕第七次阴精大泄、畅快虚脱时,神智已渐清醒,回忆起了今夜的一
切,羞得无地自容,知道是身后男人救了自己,可此情此景却让她无言以对,只
得羞怯地将螓首埋在臂弯里,希冀他早日结束这场荒唐。
「你醒了?」女人不再回应后耸,丁寿很快便察觉到了。
「嗯。」郭飞云在身后的冲击中摇晃着身子,如蚊呐般应了一声,「你……
可以停下了。」
「且等等,马上就好。」
男人动作未有丝毫停歇,反将郭飞云再度压紧,双手抓住那对乳瓜,更深入
地在郭飞云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这般后入
式狂抽猛送,郭飞云被肏得花心绽放,很快便到了尽头。
「啊……你太厉害……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要停……」
郭飞云娇嗲地呻吟着,被重重淫乐所征服,尽管身子软瘫地连指尖也动不得
一下,还是需索无度地要求着,阴精一泄再泄的她,这才知道了男人的滋味儿,
那根肉虫竟然可以像烧红的铁杵般坚挺巨烫,让人快乐至极,丈夫仇豪与之相比,
简直是个天阉!一次又一次的极乐仙境,令破云燕柔弱地哭了出来……
*** *** *** ***
日上三竿,丁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醒。
带着一股起床气打开房门,眼神不善地注视着不速之客,「方捕头,有何贵
干?」
「丁帅气色欠妥,昨夜没休息好?」方未然闪身进了房门。
丁寿用力摇晃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昨晚上总兵府闹贼,你不知道?」
「得大人明灯指亮,一夜未得清闲。」方未然坐在圆桌前,自斟了一杯茶,
浅啜了一口,「听闻只是马厩走水,跑了几匹马。」
「不巧,有一匹马是丁某的,昨儿寻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丁寿
说着话打了一个哈欠,「才补了一会儿觉,哈——切,方捕头好像脸色也不太好。」
方未然干咳一声掩饰尴尬,「虽说天寒利于保存,但毕竟日子有些久了,那
些尸身味道不太新鲜。」
「看来方捕头所获颇丰。」丁寿裹着被子坐在床头道:「可否见教一二。」
「漕船领兵千户钱毅左臂较之右臂粗壮,且左手虎口胼胝,常年握刀所致。」
丁寿点头,「这位确实是左撇子。」
「可漕船上尸体画影显示:每个人死时都是右手持兵器。」方未然沉声道。
「那又如何?」丁寿问道。
「漕船现场乃是伪造,钱毅甚至其余人都未及拔出兵器便已被杀。」方未然
笃定道:「凭白云山郭惊天绝办不到这一点。」
「二百余人,瞬间皆一招致命,谁也做不到。」丁寿道。
「若是中毒呢?」方未然眼中光芒一闪。
「中毒?」丁寿笑了,「粮蔬酱菜运军自备,怎么下毒?船上所有人都死于
非命,谁能下毒?」
「若下毒的人不在运军和船工中呢?」方未然道。
「你是说……」
「来人从南京上船,在江上投毒,毒倒船上人等又一一补刀,再将兵器放到
死者手中,造成交手的假象……」说到这里,方未然又摇摇头,「不对,仵作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