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偌大的王府张灯结彩,新房方圆数里都没有下人侍卫,只有夜色凉凉如水。
相比四周的静谧,充作新房的王爷寝殿内倒是有人的。
一个高大俊挺的身影坐在黄花梨木雕筑的椅子里,鲜红的新郎礼服,衬得健美的身形更是器宇轩昂。
这人影身姿健美挺拔,坐得极为端正,却不是他自己坐得,而是被粗粝的麻绳缚住了的臂弯、手腕、腿弯和膝盖,将双手双脚捆在椅子的扶手和椅脚上,牢牢扎成端正的坐姿。
黑色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清楚地印着那张低垂的脸,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双眸闭合,兀自昏迷。
旁边有一张大床,四角的帷帐被撩了起来,露出铺着锦缎的床面来,床面上跪俯着一名纤细的青年。
青年穿着青色的袍子,又滑亮又轻软的材质看去许是青州云锦织之类的名贵布料,衬得一身纤细的皮rou越发柔弱无骨。此时,本该及踝的长袍被撩到了腰间,下面月色的中裤倒是在脚踝,却是整条扒下,草率地堆在脚踝里,自腰以下的包括小腿大腿和整个屁股的下体俱是赤条光裸的。
红色的棉绳缚住了青年裸露的下身,本就多rou的屁股,被勒住腰际和压过下Yin分别勒住两半tun瓣的三股绳子扎着,勒得匀停的皮rou隆起外溢,显得越发浑圆挺翘。
余下的绳子捆住了青年的腿,一个绳结压一个绳结的结实绳网,将大腿和小腿捆成对折的样子。被捆的青年无法站立,不得不用前脚掌和膝盖来支撑下半身,看上去就像主动跪在床上,用力地撅着屁股一样。
青年的双手也被缚住了,同样鲜红的棉绳,将青年的手臂五花大绑后反绞在身后。双手无法使用,只能用肩膀支撑上半身的青年,看上去更像是主动地跪俯在床面上了。
只有青年的脸,清秀而惊惶,被布条堵住了嘴巴,不能说话,满目惴惴的泪水,能看出他并不情愿。
除了两名被绳缚住的男子,殿内还有三名行动自由的人,并排站在雕花的大床前。
一名女子,年岁不大,长相雍容美丽,穿着与被捆在椅子里的男子如出一辙的大红喜服。
另外两名男子,却是身形中庸,面目模糊,身着王府低等小厮的粗布衣裳。
咕嘟。
安静的殿内忽然响起水声,是其中的一名低等小厮,望着床上满目泪水的纤细青年,咽了一口唾沫。
咕嘟。
几乎是立刻,另外一名低等小厮,直勾勾地望着床上的青年,但见青年被棉绳结实捆住双腿,那棉绳颜色鲜红,衬得长腿说不出的白皙纤细,说不出的风姿楚楚,也咽了一口唾沫。
女子本来一直沉默地站着,表情有些怔然,听见这接连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忽而一笑。她的容貌并不属于清秀,而是富丽雍容的,今夜又穿红裳,着红妆,这一笑,美艳至极:“两位还在等什么?”
这极简短的一句话,却仿佛平地一声惊雷,床上的青年表情越发惊慌失措,被堵住的嘴巴呜呜作声。
又仿佛吹响了作战的号角,一名小厮如攻城掠地的急先锋般,火急火燎地扑了上去。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抱住了青年的屁股。那多rou的屁股本就白皙圆润,被棉绳勒着越发挺翘,小厮摸得爱不释手,掐着滑腻的腿根往两边掰开,就把自己东西往上顶:“要劳烦公子宝体,给奴才松乏松乏。”
另一名小厮扯出青年嘴里的布条,把已经半硬的东西放在青年嘴巴:“快,吃我的鸡巴。”
青年浑身止不住地哆嗦,也不知道是羞的,是气的,是被小厮的东西抵着屁眼烫着了,还是只差临门一脚就要被长驱直入吓着了。他嘴巴得了自由,一边躲避一边高喊:“住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当朝首辅薛丞相的嫡子,你们若是胆敢对我不敬,我爹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别说,青年这样一喊,还真的镇住了两名小厮,俩小厮对视一眼,闪烁的目光有些不安。
青年便趁机又喊:“身为王府的下人,却枉顾王爷的吩咐,王爷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有的是法子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若你们还按照王爷的吩咐去做,我可以对今夜的事既往不咎,若是你们做的好,我在王爷跟前美言两句,赐下大笔钱财,赏你们两个到外放的庄子做主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青年此言一出,两名小厮虽然没有说话,对视的双眸却是异彩连连,yIn邪的目光不由得偏移,落在站在床前的少女身上。少女只端正地站着,她容貌本就艳极了,红烛的光映着,更是姹紫嫣红不可方物。
青年容貌只是清秀端丽,最恨少女不言不语便如牡丹般雍容华贵的相貌,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怨毒来:“乌雅你这个毒妇,休想破坏我和王爷的感情。圣上赐婚的王妃又如何?你不过是个没爹没娘没权没势的孤女,有什么厉害的?王爷厌恶你,厌恶得安排了最下贱的小厮,要在新婚之夜轮烂你这个贱人!”
乌雅穿越了,虽然穿越前她叫乌雅,穿越后她也叫乌雅,但她还是穿越了。
乌雅穿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