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拉着做了三次。看样子,晚上估计也不大可能逃的掉。这混账是什么托生
的?哪有那么多精力投在这男女之事上…算了,还蛮舒服,哎呦。又进来了一些,
坏蛋,也不怜惜怜惜人家,人家昨天才被你夺了红丸,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腰酸得一点劲儿都用不上,腿也是,筋被拉得好难过。
少女时而皱眉时而媚笑的表情,樵夫看进眼里,知道这姑娘又开始胡思乱想
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活在当下…裆下才最重要。
少女咿咿呀呀胡乱哼叫着,樵夫稍一引导,什么羞人的话都说了出来。这些
事情一但有了次,再有第二次第三次已至后面的无数次都会变得十分简单。
总之,当那颗硕大的龟头刺穿花心处的那道肥沃的肉壁,两个人同时打了个
冷颤。少女紧绷着身体无助极了,如果说之前自己的心被樵夫顶着,那么现在就
是心也被樵夫刺穿了。这种噬人心魄的美感太过刺激,少女一动都不敢动,也害
怕樵夫动。因为樵夫每动一下,那颗要命的龟头就会扯动自己小腹里面少女最重
要的器官,那种内部器官被拉扯的感觉实在是让少女难以忍受,偏偏这樵夫还就
爱往这里面来,着实让少女又爱又恨。
不是说这种感觉不舒服,而是这种感觉舒服得太过恐怖。只用一下,自己就
会缴械投降,什么道法自然,什么两小无猜,什么道门玄修都会通通忘的一干二
净。
而且,少女摸索过,当樵夫将整个龟头刺进自己穴道尽头的花心中时,私处
外还留有一节肉棍子。这要是全部进了自己的身体,该是什么感觉?少女想到这
里打了个哆嗦,小腹紧紧张张,尿意感逐渐强烈起来。
樵夫又尝到了那种感觉,那肉壁如同一道肉环箍在自己的冠沟上,少女身体
里全是那种温热得体液,正顺着马眼缓缓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中。
樵夫没有练过什么武功及法门,更不知道内息充盈沿着经脉游走全身是什么
感觉。而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作气汇百脉的滋味。气血充盈,精力无
穷,竟然连多年劳作的腰疾也有了康複的迹象。
一个是不敢动,一个是沉浸在身体被滋养的奇异感觉。少女不知道樵夫在做
什么,心里还被撑着,奇妙的感觉中带着一些舒畅。脚趾勾了勾,发现樵夫没有
再按着自己,轻轻地将大腿合并环在樵夫腰后,悄悄地舒了口气。
大腿一合,穴缩的更紧了,樵夫感觉到了少女的小动作,挺了挺还杵在穴里
的肉棍子。
少女受到刺激,嗔怪到:「我都要散架了,你怎么还不出来?」
等那种被气息灌注的感觉消失,樵夫感觉自己如同获得了新生。每肏这仙子
一次,都有不同的收获。这一次,樵夫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既然自己的身
体已获得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就应该来一场更加刺激的交合才是。
樵夫重新抱起少女,肉棍子扭动刺激的少女头皮发麻,惹得少女一阵惊呼。
看樵夫朝着大门行去,少女连忙呵斥:「你!噢,要带我去哪儿?不行!别出去,
会被别人看到。」
樵夫才不理会她,抱着她朝着自己的鸡巴套上几次,少女便抖着身体变得又
乖又听话,大声的反对变成了小声的交涉,再到小声的不住求饶。
樵夫坏笑着带着少女拉开房门,就这样捧着少女屁股,一边揉捏一边端着少
女走了出去,肉棍子仍别在少女的穴里,随着动作越进越深。
少年又做了一场梦,依旧是龙舟大会。可能是上次观赛离得稍远了些,这次
少年大概站得极近。船夫的呼吸声,木桨的拍水声,小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这种奋勇争先的比赛很容易就带动起少年的情绪,气血上头,更上了下头。
这场比赛似乎比了两轮,第二轮的持续时间比轮长了许多,到了最后小
姐欢呼的声音弱了些许,变得有气无力。少年有些想笑,呐喊助威也需要量力而
行不是吗?支持的方式多种多样,一味的大喊大叫并不见得就是最明智的一种。
赛事到了尾声,少年离得更近了一些,但他依然看不清船夫和小姐的脸。只
不过,小姐怎么跑到船上去了呢?看来这位小姐是位狂热的支持者了,这样近距
离的助威一定会很过瘾。
少年特意看了那小姐,身形与自己的师妹相彷。这样一比,似乎连声音也有
些近似。少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师妹才不会这样不顾形象的又喊又叫,就算
是十分赞赏,多看几眼就已经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