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直淋了五分钟,直到堆积在狗笼底部的尿液被冲走,姜禹才关闭喷头,单磊脸色阴沉,抬手抹了把脸,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没被打湿,连贞操锁都渗了水进去。
姜禹满意地打量了一圈,怪味果然散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尿液残留。
“活该。”姜禹教训道,“再有下次,我让樊鸣锋和秦应武轮流操你一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乱喝酒。”
男人不动如山。
这小子不会当真了吧。
“呃…”
姜禹难以置信,想要更仔细地观察,单磊却一直把鸡巴挡着,叫他也不搭理,就算把手伸进笼子,这小子也完全没有反应。
好在刚才让樊鸣锋把秦应武栓了起来,不然照单磊这闹腾的阵势,指定得把人招惹过来,明天秦应武还得值班,哪受得了这么折腾。
单磊抬不了头,听见姜禹的声音,他先是动了动耳朵,仿佛在开机,等到被迫失禁的经历涌上心头,他才回忆起那股屈辱,后背的毛瞬间炸了起来。
姜禹面无表情:“我看你是机器狗。”
单磊倒吸口气,手指又是一阵颤抖。
单磊根本听不懂姜禹说的什么,只坐在笼子里不停玩自己的胸肌,疼了叫,爽了也叫,姜禹太阳穴突突的疼,简直想给狗笼通上电,把这个男人电昏过去。
单磊勃然大怒,砰的一下狠狠抓住面前的金属住,正要破口大骂,谁知道动作太大,不经意间牵扯到了戴锁的下体,那根涨满金属笼的大玩意还没消火,被这么一碰,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干什么,发春了?”
“好,你小子等着,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这是什么!?”
“这什么玩意,该死的!”
——只见他抓住阴茎锁,愤怒地低吼道:“老子的鸡巴呢?!!”
单磊愣了一下,继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我住在笼子里
“老子的鸡巴怎么变成了这玩意,把老子的大鸡巴还回来!”
“操…!”
“大哥,现在是凌晨,你就别扯着你那大嗓门瞎叫唤了。”
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居然还惦记着自慰。
“又来这套,活腻歪了是吧?”
明明是个高大威猛的肌肉男,说出的话却完全不匹配,愣是把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说得理直气壮,最气人的是,这小子搞完阴茎锁还嫌不够,转头又开始折腾身上的乳环和项圈。
就他现在这种状态,哪知道什么是乳环什么是项圈,遇见什么都是一通乱扯,一会儿指着乳环说奶头被插得好疼,结果摸几下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戴锁的鸡巴硬得直流水,一会儿呢他又嚷嚷自己脖子不见了,非得叫警察把项圈拆下来,差点没活活憋死。
“机器狗?”
这小子跟中邪了似的,刚才还凶神恶煞地要揍姜禹,转眼就无缝切换成了一个失忆傻子,一个劲嚷嚷找不到自己的鸡巴,姜禹听得嘴角直抽搐,拳头都硬了。
姜禹:“……”
单磊震怒,狠狠拉扯了一把阴茎锁,像是完全不怕疼,那根肥硕的东西登时被他扯得猛然一抖,颤巍巍地淌出一股淫液。
单磊屈着肩膀不吭声,又回到了之前神游的时候,两只手在下面摸来摸去,像是在寻找什么,没一会呼吸就粗重了起来。
“呜呜老子的鸡巴不见了!”
出来,看得出来是一个条形码。
姜禹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个长相阳刚的男人,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发起疯来。
姜禹以为他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正打算调侃两句,笼子里的男人却忽然痉挛了一下,后背一抖一抖地挨着狗笼,肌肉用力挤压在缝隙里,然后就彻底不动了。
事实证明,他的耳朵没出问题,出问题的是面前这个男人。
姜禹看向男人的阴茎,那根硕大的东西果然兴奋无比,即使戴着锁,前列腺液也丝毫不受影响地往外送,完全打湿了金属笼的内部。
“你他妈…”
单磊捂住下体,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姜禹给这小子整得头都大了两圈,之前那点心猿意马的气氛消失得一干二净,现在他只想把这小子一棒子敲晕。
“总算干净点了。”
单磊瞪着胯下的金属笼,无法理解为什么它会疼还会冒出前列腺液,顿时又羞又怒,但又忍不住继续去碰,越碰越爽,越爽越生气。
姜禹气得踹了一脚狗笼,刚准备走人,笼子里的男人猛然间有了动作。
姜禹皱起眉,透过狗笼的缝隙,他看见单磊小心翼翼地用手抬起阴茎笼,一副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片刻,那里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竟有前列腺液从小孔里缓缓流出来。
“我是机器人?”单磊忽然灵光一闪,一手抓着脖子上的项圈,另一只手放在身下,有意无意地去摸阴茎锁,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