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像条破布一样从身体里自由地悬垂出来,她伸手轻轻碰触着那条还裹在
藤蔓上的薄薄肉膜,它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形状,长短不一的划痕把它割成了一缕
缕残破的肉条,但又还勉强连在一起,尖刺穿过裂口,嶙峋地矗立在它的表面。
女人格格地笑着:“哈……真美啊……万人迷的交际花……连肠子都被肏碎……
挂在屁眼下边……太美妙了……”
接着她好像想起了点什幺:“呀……还有个……地方……没烂掉呢……不少
男人……都想用她……给自己生个儿子……哈……真可惜呀……他们全都……没
机会了……”
“来……宝贝儿……”扎西卡夏知道她在呼唤谁:“你应该感觉到了的……
我前面的肉洞儿……最里头……那个小肉包……她中间有个……眼儿……来……
钻进去……”
扎西卡夏用藤蔓的尖端摸索着,那的确有个小孔,刚才它还张开过一点儿,
但现在又已经闭上了,她把藤尖刺了进去,那儿真紧,比两个肉洞里边的任何其
他地方都紧。扎西卡夏思索着,以她的力量,直接贯穿人类的身体也毫无难度,
但现在她却期望这具身体不要太快被破坏掉。女人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里的运
动,她又笑了起来:“要是一根藤……不方便……就再来一根……可别……小看
我哦……”
扎西卡夏把另一根细点的藤蔓钻向肉壁与藤蔓的间隙里,女人开始放松身体
配合她,藤蔓由细至粗往里伸去,紧裹的感觉也愈来愈加倍,她的肉洞早已裂开
了,但依然并不松弛,她发着抖,有口气没喘过来,那让她剧烈地咳嗽着,好一
会儿才平复下来,她张开嘴,音调却变得不大一样,不再那样兴奋而疯狂,而像
是对孩子说一桩平凡的故事。
“植物……也有父亲吗……要是没有……那可真幸运……”她停顿下来,第
二根藤蔓的尖端已经开始钻进身体深处的那个小鼓包,让她再一次痛得叫起来,
但她很快忍住了疼痛,继续她平淡的叙说:“知道吗……我父亲……送我上
过……许多人的床……十五岁的时候……为了讨好他的军团长……让我去勾引
他……在他的营房里……他用酒瓶……拳头……鞋子……”女人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短促而冰冷:“哈……可我还得笑……哈哈……我不敢哭啊……父亲说过
不准哭……我怕他揍我……哈……咳……后来他成功了……他爬上去了……我开
始上那些达官贵人的床……他们都喜欢我……因为……我会玩啊……哈哈……别
的女人不敢的……我都敢……好多次……玩完以后都得去见医生……德柯医
生……我唯一一个……心甘情愿……和他睡的男人……”
她的声音哽住了,柔柔地抽着气,扎西卡夏能感觉到两条咸咸的溪流沿着女
人的脸滴落在她的藤蔓和叶片上:“可惜……他死了……还好……现在……父亲
也死了……不过……混蛋……死了都还得连累我啊……”
她的手轻抚着静静环绕着自己的藤蔓:“算了……全都过去了……也好……
我累了……真的累了……也许这是我……最好的结局……多谢你陪着我……宝贝
儿”
扎西卡夏觉得有点无所适从,次有人类对她讲起瘟疫之地外的世界,人
类的世界,但那让她觉得阵阵寒冷,如同深秋那从枝条上割下叶片的风。最后她
想起了自己正要做的事,也许那个能让女人开心点?
两条藤蔓细细的尖儿已经一起钻进了那个圆圆的鼓包,她惊异地发现里面还
有更宽广的空间,但那个孔太狭窄了,无法让整条藤蔓穿过去,她开始试着用藤
尖把鼓包向两边扳开,一开始那很吃力,但渐渐地,她觉得那团硬硬的肉在软化
下来,张开更宽松的入口。她轻柔地来回拉扯着小孔,她发现自己不想弄伤它,
她似乎已经不把那看作食物,而是一件属于自己的收藏品。女人依然边发抖边断
断续续地低语着:“没能生个孩子……真遗憾啊……其实我怀过几个……全都流
掉了……算了……宝贝儿……靠你了……让我尝尝……子宫满满的感觉吧……”
那个小孔已经渐渐张开到了可以接受的尺寸,扎西卡夏觉得穿过一条细点的
藤蔓应该没问题,她开始把粗的那根退出去,好换上另外一支,但女人好像明白
了她的意思:“不用……这幺温柔……直接来……第三根吧……”
扎西卡夏犹豫了一下才照做,一根手指粗细的藤蔓探了过来,她特意选了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