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腐臭往往意味着肥沃的养分,
而女人身下的味道似乎更有一份特别的诱惑力。很奇怪,她以前吃掉过不少人
类,但好像从来没有这幺细致地去品味过他们的气味。但她也想起来,以前也从
来没有一个人类试着和她说过话,顶多不过是惊恐万状的呼救声罢了。
有点液体滴落在了藤条上,比女人嘴里的更粘稠,带着微微的酸味,沿着蜿
蜒的藤蔓缓缓往下流淌着。她继续向上伸去,接触到温热的肌肤,那儿不像身体
其它地方一样光洁爽滑,而是带着皱褶,还有着稀疏的毛发,而在两片薄薄的肉
片中间,粘滑的液体正盈盈涌流,藤条的在那条缝隙间上下舔舐着,吸取着晶莹
的蜜汁,尖刺刮过那些湿润而微粘的嫩肉,让女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和喘息
声。“能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放开吗?”她问。
扎西卡夏照做了,女人好像迫不及待似的,把刚获得自由的右手伸向两腿之
间,她的手指在那片显得不那幺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嘴里吐出嗯啊嗯啊的呻吟
声。粘稠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手掌和手指,她嬉笑着握住藤条,把那些液体涂抹在
它的表面。那很舒服,扎西卡夏想,她次发现自己喜欢这种被抚摸和捏握的
感觉。她的另一只手分开了那两片带着褶皱的肉唇,中间全是那种没有皮肤的湿
滑嫩肉,她握住藤蔓的那只手引导着它伸向嫩肉正中央那个吐着泉水的孔洞:
“进来吧,里面更美味哦。”
对水分的渴望驱使着扎西卡夏,但还有一种特别的好奇感,她实际上从未如
此仔细地去探察过人类的身体,以前她只是静待着他们死去,腐烂,然后被吸
收。她的藤蔓差不多有女人的手腕粗细,稀疏地长着半吋长的荆刺,过去它们总
是让猎物不住地惨号,但现在,却有个女人急切地想要接纳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那让她觉得难以理解,不可思议。
藤蔓的尖端已经进入了那个淌着水的柔软洞口,它还在微微蠕动着,扎西卡
夏往更深处慢慢钻去,女人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藤蔓,而且在有节奏地一下一下
收缩,就像一只手在握持着一样,让她觉得惬意而满足,而充盈在洞穴里的液体
更让她迫切地想要继续深入。通过穴口的藤蔓一点点变粗,而接着就到了带刺的
部分,那让她感觉到了明显的阻力。但那在杀人藤的力量面前无疑微不足道,藤
蔓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尖刺开始生生地划过肉体,腥而微甜的液体从伤痕里流
淌出来,女人猛烈地挣扎起来,凄厉地尖叫,那声音让她想起了以往的那些猎
物,但却不大一样,不是单纯的痛苦,更不是绝望的哭泣,而是带着一股兴奋
感。在喘息和喊叫的间隙里,女人的音节发着颤:“拉莱雅的……肉洞……要烂
掉了……啊……真好……我一直……想有这幺……一天的……加油啊……宝
贝……”
拉莱雅?扎西卡夏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同时把藤蔓向更深处突入进去,
那个洞穴并没有想象的深,她很快顶到了尽头,在最深处有个半球形的小小突
起,比周围的嫩肉儿都要硬上不少。而当她试着再加点劲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
那个柔软的洞穴居然可以随着她的推力向里延展,穴壁上的褶皱一点点被拉直
了,但握力却显得更加紧骤,粘稠的液体从每一寸肉壁上不断地分泌出来,和荆
刺划出的长长伤痕里涌出的液体融为一体,女人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紧绑着她的
每一条藤蔓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颤动,她也能感觉到那只有活物才有的咚咚
声,正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躁动,就和她一下一下使劲收缩的肉穴一样。
藤蔓终于把肉穴的弹性发挥到了极限,再要往里深入已经很难了,一尺多长
的藤条尖端埋在蠕动的柔软血肉里,贪婪地吸收着不断涌出的液体。十几根尖刺
深深地扎进她娇嫩的内壁,感受着最深处的铁腥味,女人每一次收缩洞穴,都会
让刺扎得更深,那让她禁不住啊啊地大叫,但却丝毫不能阻止她继续这种疯狂的
举动,不单是收缩,她还试着让那些嫩肉前后蠕动,就像要把藤蔓吞吸到更深处
去一样,那让刺尖儿在伤口的最深处来回划割,她边这样做四肢边猛烈地痉挛,
却不肯停下来,就好像那些刺带给她的是一种享受而不是折磨似的。
“宝贝儿……你真棒……”女人继续吞吞吐吐地呻吟着:“……比我……睡
过的……每个男人……更深……更带劲……哈……只有……诺克萨斯的……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