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危险又强大的男人,他的巨屌就在自己伸手可以触碰到的地方,因为被他诱惑而肿大到极致又因为无法射精而不断流着火热咸腥的腺液。
嗓子好干...好想尝一尝那根鸡巴的味道...
美人又是一声娇喘,贝齿咬着舔了舔唇,抓着男人的衣服蹭了过去。
腺液已经多得把柱身都沾湿了,秦陌两瓣臀肉互相蹭了蹭,把男人的巨屌按了下来。
“好烫~”
刚碰到男人的鸡巴手指就迅速缩了回去,美人把手伸到凌城面前,委屈巴巴地控诉道,“你看,你把我的手都烫红了...”
若是在平时,男人自然是顺着耍耍流氓欺负一下心爱之人,最后抱着甜甜蜜蜜地上床。但刚刚被美人手碰了一下,爽得囊袋里的精液急速向马眼冲去,却在中途被硬生生地阻截,荡回囊袋激得一阵憋痛。快感被迅速转换为针刺般的疼痛,这种憋屈让他火气上涌,秦陌越娇他就越火大,对着美人怒声道,“等下再把你的逼也烫烂!”
“啊~”秦陌难耐地骚叫了出来,嗯~怎么办,屁眼也开始痒了。
凌城不屑地嗤笑了一声,美人听了微撅起嘴重新按下男人贴着小腹的鸡巴坐了上去。
秦陌身子前倾咬了一口凌城的下唇,在对方凶恶的目光里声线颤抖地问,“嗯~凌上将..想上我吗?”
这个一个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凌城都不可能也永远不会说“不”的问题,但上了火的男人也不想给予肯定的答案。
秦陌于是又坐在男人的鸡巴上隔着一层内裤磨起了逼。
“我好想让你上我...老公~”
“嗯~大鸡巴在刮那里~”
“好硬...坐着一点都不舒服~”
凌城冷笑,“插进你的逼里就舒服了。”美人的淫水早就打湿了内裤,布料黏在花唇上把小逼勾勒得一清二楚,男人便也感觉得一清二楚。肿起的花唇蹭着他的柱身,刮到青筋就是一抖,逼口不断开合着想要覆住鸡巴却不能完全贴合,男人甚至能通过鸡巴上增加的重量感受到美人流出了多少淫水,一股股滴到内裤上,男人恨不得就这样把美人双腿间的布料也一起捅进他的逼里。
男人的大屌不断地勃大着,一圈一圈张着屌皮往他的逼里挤。偶尔鸡巴上的青筋勾住内裤,便让嫩逼在湿滑的布料上狠狠一蹭,美人骚叫着淫水泛滥成灾,多得都从内裤边流了出来。
“插我嘛~哈啊~”
“老公~告诉我~...你告诉我...哈啊...就可以插进来了~”
身上的美人这样发着骚求肏,凌城喉头一阵阵发紧,牙齿都要被他咬碎。美人的淫水流到了他的鸡巴上,被死死夹住的柱身与嫩逼中间横隔的那层布料不用拧都能滴下水来,男人嗓眼干得冒火,还没说话秦陌却先告了状,把他下体湿透都归结于男人流出的腺液。
“讨厌...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嗯~你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湿哒哒的...”
秦陌靠在凌城的胸膛上,手攀着对方的肩膀柔软的大奶在男人胸膛磨蹭。滚动的喉结被美人的红唇不时蹭过,鸡巴被死死地坐着,只能任由美人从他这里获得快感。男人的欲望越来越猛烈,一次次冲击又回流的精液让他的下腹越来越憋胀,硬成烧红烙铁的鸡巴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秦陌却越叫声音越亮。
凌城紧合着牙关仰起头,脖颈处的粗筋突起,额头渗出的汗珠沿着坚毅的脸庞慢慢滑下。,
“好大~好舒服~”
美人感觉自己快到了,抖着腿从男人身上下来。他的面色如同高潮般殷红,眯起眼翘着唇角望着凌城慢慢后退了几步,突然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跪下了。
他低下身,双臂撑在地上,上身前推塌下腰让臀部翘高,回过头如同醉了一般媚笑着瞧着凌城向他摇了摇屁股。
妈的...
凌城几乎要骂出声来。
这个欠操的骚货。
这个角度看不清那对勾人的奶子,可美人的屁股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内裤后面的布料都湿透了,湮出一圈圈的水痕。
凌城知道秦陌后面有多能出水,每次后入时,他都是一边插着美人水嫩的逼,一边看着美人的屁眼因为前面被插而寂寞饥渴地流水而兴奋到失控。
男人在脑海里把秦陌肏了千八百遍,囊袋持续地胀大,里面蓄积已久的精液几乎要硬结成块,刮得囊袋渗出血来。身体持续的发热,耳边嗡嗡直响,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他几乎无法稳住自己的身体。
秦陌却似全然不知他的痛苦,手指勾住了豹纹内裤的边声音娇软地问凌城:“我脱不脱?”
男人背后的十指紧握成拳,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被砂纸刮磨的声带震动从喉门挤出一个字,“脱...”
美人便用食指勾着内裤拉了下来。
雪白的臀肉露了出来,在灯下闪着晶莹的光,那是淫水的痕迹。
秦陌顿时背后传来了重重地铁板撞击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