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摸索着回来。说实话,我一直担心琴会不再回来,直到她
们坐回来我才放下悬着的心。继续伸手过去,拉住琴的手。
琴又开始反抗,力气比刚才更大。但当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她的手忽
然没了力气,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任凭我把手指含在嘴里,轻
咬慢吮。我有些得意,为自己的勇敢而骄傲。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腿上,慢慢地朝她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去。琴的两条
腿猛地夹起来,把我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我耐心地抚摸她大腿内侧
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着她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依然能够感觉到
她那里有些潮湿。
我偷偷地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已经极度坚硬的鸡巴,把琴的手放在上面,
那只手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我紧紧按住。我把鸡巴放在她掌心,那只手
先是一动不动,我就拿她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龟头。另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双腿间
抚弄。
她的手终于抓住了我的鸡巴,能感觉到她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后还是
放松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着我的手在那里自由行动。我的手果断地从内裤
上面贴着肚皮伸到里面,首先摸到的是光滑的阴毛,再下去是湿淋淋的一片,水
已经流了很多。
我的手掌按在阴毛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阴唇,插进阴道里面,琴的全身猛
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但这时对我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
我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阴道里搅动的同时刺激着她的阴蒂。
她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着我,呼吸急促而沉重。她抓着我鸡巴的
手也开始活动,握着我的鸡巴慢慢地套动,大拇指还会按在龟头上,轻轻地滑动
着刺激我龟头下方敏感的部位。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么一招!我舒服的几乎要
呻吟出声音了。
我的手指继续刺激着她,在她的阴道里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阴道里的水也
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抽动的有些酸,就把整个手掌放在她的阴部上左右晃动,这
同样也能达到刺激阴蒂的效果。果然只过了一会儿,琴的腰就艰难地扭了一下,
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动了。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
紧了我的鸡巴,鸡巴被抓得生疼。
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我赶紧把鸡巴塞回到衣服里拉好
拉链,用湿淋淋的那只手抓住了琴的手,和她的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握,
松开,又用力一握,再松开,琴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我一下。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悦,直想大叫一声来表达自己的幸福。
灯光一亮,人群纷纷起立,我也站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琴,我没有看到
她的脸,映入眼帘的是鼓囊囊的胸部,丰满的乳房还在衣服下剧烈地起伏着,显
然刚才的活动让它激动不已。顺着胸部向上移动目光,就看到了一张潮红的脸,
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眼神里既有嗔怪又夹杂着一丝羞涩,说不出的
动人!
我的笑容慢慢的凝结在脸上。
「潘婕!!!」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这让我们大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一厢情愿
地认为事情会向自己能把握的方向发展,完全忘了大多数我们都渺小的可怜,既
不能去阻止一场战争的发生,也无法去喂饱所有饿着肚子的孩子。甚至我们自己
的命运也常常取决于某些琐碎的细节!比如你出门之后是向左还是向右走,比如
你准备晚上叫外卖还是出去吃。再比如,你做错了事情,是决定马上终止并且道
歉还是将错就错稀里糊涂地继续下去。
我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人,我的可笑之处在于自己拼命地挖了个坑,结果发
现要埋的人居然是自己!
旅游回来的第三天潘婕打电话给我,邀请我参加她们台举办的一档与观众互
动的活动。
我问了琴才知道原来潘婕是电视台一档娱乐节目的监制。心里明白她的邀请
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问我老婆:「你说我该不该去啊!」
老婆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请你是给你面子,也许
是看在琴的份上才邀请你!看样子你还不想去啊!有人想要拍马屁还找不到门儿
呢!多认识个有钱人有什么不好?」
看着老婆一副势利的样子,我不耐烦地应付她:「好了好了你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