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中那股子膨胀到了极致的无上快感,用手套弄着发胀巨棒,就那么对着墙角
开始噗噗乱射了起来。在那一刻间,他的脑海中甚至已经联想到那在他心底纯净
无暇,美得不带一丝烟火气息的杨神盼在那不久远的将来,很可能也会如着今日
这般,被着一群卑贱奴仆揪弄着对嫩白大奶儿,干的双穴大开。这胯下龟头就是
一阵止不住的突突乱跳,却是疾射更凶,大量浓稠的精浆
从着龟头喷射而出,一
记接着一记冲击在窗台之上,而后又籍着强大的冲击之力,星星点点,反溅到自
己周身头脸各处。在这一瞬间赵启飘飘欲仙,魂飞天外,有史以来第一次体验到
了那种贯穿灵魂的美妙快感!而同时也是在这一瞬间,他也终是明白彼时祈皇朝
对他那句所谓「同类人」
的真正内涵真谛!…………当赵启口中「呼哧呼哧」
粗喘着气儿,将胯下卵袋中最后那点仅存的精液尽数射进灵萝少女那精浆四
溢的红肿蜜穴中之时,已是旭日初升。
一缕殷红色的朝霞映射入窗,将屋内一片狼藉之景照的分外清明。
赵启看着那满是淫靡气息的屋内,与胯下那两腿蜜穴间还流着大量男人浊白
精液的稚嫩少女,这才惊觉自己昨夜到底经历了一个如何淫乱不堪的荒诞夜晚。
「看来九殿下说的不错,极端情绪之下真的是会使人忘乎心智。」
正当着赵启心中感慨着自己昨夜的失意疯狂,伸手在地一件一件的穿套着自
己那散乱在地的凌乱衣物之时,倏地一道犀利剑光弹射过来,于须臾之间架在了
赵启的脖颈之上。
赵启不用想也知那运剑逼来之人到底是何身份。
而他面对如此威胁,却是从容不迫,仍自在那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继续穿套
着落地衣物,好似丝毫不担心那用剑之人会忽而一下运劲发力,用剑刺穿他之脖
颈。
「你若现在杀我,那你之前不惜舍弃自身名节,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尽皆都
要付之东流。」
赵启话到此处,灵萝少女持剑的手却是微微的颤抖起来。
「其实你内心中一定很恨我吧,若非是我那日弄破了你的红丸,你也不至于
真个会叫这熊马二仆给无端受用了身子。」
赵启古井不波的黝黑面颊之上忽而浮现出一抹玩味笑容:「说来也真是嘲讽
啊,我能好好活到现在,却得谢谢那两个卑贱奴仆,若非是那两个色胆包天的奴
仆在那天夜里狠狠肏了你一夜的屁眼,以至于你最后那剑慢了半分,想来那天在
神照锋上,我与花玉道人他们几个现在便已然是你剑下的一缕亡魂。」
「怎样?那日的伤势好尽了没,现在屁眼还疼吗?」
「无耻……」
面对着赵启口中一席满是调弄之意的轻贱之言,灵萝少女美眸瞳孔一缩,那
清秀姣好的面容之上露出一股极是羞恼的悲愤之色。
眼见场面中的情景即将再次往那不可预测的方向继续发展,赵启终是停下了
他口中那粗鄙不堪的玩笑,伸手缓缓推开了灵萝少女那把横架在他脖颈之上的长
剑,双眸微沉正色道:「放心吧,我赵启并非是一个言而无信之人,答应过你的
我自会记得,在此期间你且按照先前计划小心蛰伏,待得日后时机成熟,你便与
我一同里应外合拿下那神念老儿的项上头颅。」
赵启说着又看了一眼那仍旧粗挺着根阳具,躺倒在地,人事不知的熊马二仆
,沉下声音,用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着灵萝少女说道:「这两个奴仆你且留着他
们性命,说不准往后哪天我兴致来了,还想看看这两个卑贱奴仆与你在床上玩点
更刺激的花样。」
说着话儿,赵启面上邪邪一笑,而后根本无视灵萝少女眸中那对似欲杀人的
眼神目光,在自顾自的整理好身上衣物之后,便伸手推开屋门,脚步沉稳的大步
去了。
而这厢边,随着屋外赵启的身影渐行远去,灵萝少女手中的剑也是悄然转向
了那仍旧粗挺着坚硬下体躺倒在地的熊马二仆,眸中闪动的一缕寒芒杀机更胜!
但她一对摄魂美眸盯着熊马二仆身下那兀自沾染着大量淫汁的挺立阳具神色变幻
良久,终是咬了咬牙,未对二人痛下狠手。
…………「是我变了么?还是真如那祈皇朝所言,我与他归根结底就是同一
路人?」
自打赵启行出小竹峰之后,脑中便无时不刻的都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现在的他只需一回想到自己昨夜于极端情绪之下所作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