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可能,白雪殿下绝然不是这等浪荡之人,先前却是只应
允了让你们玩那一夜。」
愤怒震惊之下的赵启竟也不顾隐藏心底潜藏偷窥秘密,轰然拍桉站起怒道。
「这还用问,白雪殿下如此忘情时间自然是被那小老儿用大鸡巴给插的爽了
呗。」
大殿之下那头戴方巾纶帽的马脸书生轻摇着手中精铁折扇嘿嘿笑道。
「哈哈,赵尊者阁下你身处禅宗多年,这你就不懂女人了吧,尤其是白雪殿
下这等心性甚高自命不凡的大美人,嘴上虽是明明说着只让插一晚,但若是一旦
被人撩拨开心禁,在床上彻彻底底的玩开放了双穴,这其中的诱惑却是无论如何
都抵挡不了的,更何况那在床上用大鸡巴狠狠操她的那人还是她那年岁都一大把
的启蒙恩师,啧啧啧……咱们那位高傲的白雪殿下被那干瘦老头骗到床上用大鸡
巴狠插嫩穴儿,这其中的紧张刺激,晚生只需一想想这胯下的棒儿便很是胀痛的
紧呢……」
那马脸书生一边说着,下体布袍裤裆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蓦然膨胀了起来
,竟尔当着赵启的面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是啊,大宫主殿下,似着这种情形委实是难得一见啊,不若今夜便让卑下
带着兄弟们再去一回吧,卑下还有诸多弟兄们都还没尝过白雪殿下的娇嫩美穴滋
味呢,卑下定插的那长腿儿丫头穴腿儿大开,让那冰美人儿当着大宫主殿下的面
表演喷水儿玩。」
与此同时那一直站在殿下流水席中闷声不言的兽面头陀亦是难忍心中欲念,
躬身一步向前稽首道。
「唔……嘶……唔……」
祈皇朝高大的身躯勐地一阵颤抖,像是经历过一场剧烈高潮运动一般,双手
捂着他那逐渐被渗湿的裤裆,良久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那站在他身侧浑身
颤抖,脸色煞青无比的赵启一眼,缓缓的吐出了一口胸中浊气道:「千面狂陀,
白罣生,你们的心意孤都知晓了,这几日便先缓缓吧,你们只需记着替孤好好办
事,待得事情办成了,除此之外在这神王宫内自有更大的福分等尔等去享乐。」
「不知大宫主殿下说的福分可是那神殿的盼神娘与殿九宫主,小的这辈子如
果能一亲二位仙子佳人的芳泽便算是粉身碎骨也是值当了。」
毒蛊散人一对精光四射的小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狂欲的炙热光芒,那眼眸中
流露出的赤裸裸欲望直让着周身众妖都是一阵兴奋雀跃。
「大宫主殿下,小的们定不负所望,今后一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只是不知
神殿未曾撞钟之前能不能让那盼神娘陪陪我等,嗯,还有那殿九宫主,那可也是
一个人间绝色啊,不知道咱们弟兄什么时候能够有幸享用到她的娇嫩小穴啊……」
眼见着场间气氛话题再次被众妖引导向到那个邪秽方面,赵启脑中恶烦阵阵
,于蓦然间又想起了自己之前只因着内心中的那一点猜忌多疑,而所犯下的一些
列不可逆的错误决定,最终导致了如今祈白雪所面临的悲惨境地。
至此赵启内心之中懊悔无比,他深深的恨着自己的谨小慎微,如若是他当初
狠下心来屏蔽掉内心中的那一点多疑,那么祈白雪也定然不会沦落到现今这个任
人淫辱的悲惨境遇。
「无论是起始还是先今……是我……终究是我一手坑害了白雪殿下……」
正因为内心中对祈白雪的这份深深愧疚,更加的坚定了赵启脑中一定要彻底
扭转眼前不利局面的决心。
赵启耳中无视着殿内众妖的一阵邪恶意淫,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凝望着
祈皇朝,用无比森重的语气道:「大宫主殿下,你费尽千辛万苦救赵某来此,却
并非只是为了说这些不相干的事物吧,有事请讲莫要兜弯,赵某在这听着!」
「好,赵兄弟却是个爽快人。」
眼见赵启沉下个脸来,祈皇朝大袖一挥,示意毒蛊散人起身归位,仰头哈哈
一阵大笑道:「孤那三叔景王祈英相信赵兄弟昨日已然见过了吧。」
赵启点了点头却不说话,一双虎眸仍旧紧紧盯着祈皇朝双目,似想看穿其之
内心真正想法。
「好,赵兄弟诚不欺我,孤心甚慰。」
祈皇朝慢条斯理笑嘻嘻说着话,然而却在此时忽而睁大了双目,亦用不弱于
赵启的眼神加以回击道:「那既是如此,孤还想再问一句,却不知道我等先前做
的约定可还算作数否?」
他这一声喝问虽是软绵绵的虚弱无力,却是喝声内敛,盛气十足,明显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