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拔了出来。
倒刺的鳞片搅开紫玲敏感的肉蕾,她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玉首往下一
栽,昏死了过去。
「……」
于风见她倒下去,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将她抱回浴室里头冲洗干净。
外面的天空下起了强大的寒雪,转瞬间,亮白的雪花覆盖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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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妳有没有尝过性虐啊?」
紫玲的表妹芷睿总是很喜欢在她家过夜,睡在同一张大床上枕边细语时与她
说着露骨的话题。
「当然没有!想都没想过…妳怎么这样子问啊?」
芷睿窃窃笑了起来。
「嗯……其实啊,被男人虐待自己的身体,还真的很爽哦,尤其是对方是妳
心爱的男人的话…」
紫玲看着芷睿那张可爱的脸,没想到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娃居然会说出这番
话来。
不过她知道芷睿一向来都玩得很癫,性情又开放,就算在她这年纪就接触了
性爱这回事,也不觉得稀奇吧。
「妳这丫头也够调皮了!居然喜欢上这玩意儿,真不知道现在的小瓜是怎么
想的!」
「嘿嘿,玲姐~妳就去试试看吧,被男人拘束捆绑起来玩弄,虐待又强奸,
真的会爽翻天哦!」
紫玲听了立刻面红耳赤,她假装生气的伸手捏住芷睿水嫩脸蛋。
「试什么试!这种玩法也太不尊重女人了…」
紫玲虽然是这样斥责着,可是她那闷骚的性情也倒希望有一天可以让一个强
大的男人用这种方式来征服自己。
只不过目前遇到的,都是令她失望又沮丧的软脚虾。
「嘻嘻,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在社会上,身为女人,我希望被尊重,在爱
情上,我希望被征服。」
芷睿一边玩动着紫玲的发根,朗朗上口的说着。
「哈…妳这装大人,小心可别玩出火了!」
那一晚,紫玲失眠了,她看着芷睿那张睡得好香,似乎在做着美梦的脸庞,
轻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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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前夕,十二月二十四号早上十时。
紫玲这下可真如愿以偿了,不仅仅是被一个强大的男人捆绑起来侵犯和征服,
还被男人虐得死去活来。
直到她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听见自己虚弱的心跳声,这才知道自己依然活
着。
当时她一头栽了下去昏倒,还以为自己已经被弄死了,结果还不是醒了过来,
等待着她的,又是未知的噩运。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几乎整整一天,她想挪动自己的身子,却提不上任何力
气来,她感到自己的骨头酥麻至极,全身都散了,只能虚弱的,无助的望着天花
板。
其实她就算有力气想挪动身子也做不到,因为她的四肢被大大撑开,成大字
型的被铁拷拘束在床四边角的铁柱上。
她一见自己被拘束成这幅模样,那可恶至极的刑具还夹着自己的双乳,跨坐
在她身上的于风那张邪恶的俊脸,内心纠结万分。
光溜溜的身子,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润滑体液,胸前那饱满巨大的傲人双峰随
着微弱的喘息,在那夹乳刑具中缓缓起伏着,大大撑开的双腿间,剃得干净的阴
毛下是美丽得令人窒息的粉嫩肉缝。
加上这个葫芦型火辣的玉体布满着被麻绳紧勒过的痕迹,还有被鞭打过的痕
迹,使这个令人喷精的绝色肉体更增添几分淫靡的余韵。
于风特地把她浓密乌黑的秀发盘绑成丸子头,尽显她那美丽的鹅蛋脸和精致
的五官,雪白的天鹅脖子,和她那性感的小锁骨。
「不……不要……再…欺负我了……杀了……杀了我吧……」
紫玲看见于风手上玩弄着一个更是邪恶的东西,是那对榨乳圆筒,她那已经
喊得沙哑的嗓子叫出来的声音,于风反而觉得有另一番风味的性感。
「没那么快!我都还没玩够呢,嘿嘿!」
于风把圆筒放在她的一双乳尖上,开动开关,筒子里的空气立刻被吸干,在
真空状态下,紫玲的乳尖被硬生生的吸长。
「噢噢噢哦哦……啊啊啊………」
「小乳牛,妳奶子这么大,应该会有奶水哦!」
于风转动着摇杆,把夹着她一双巨乳的刑具收紧,直把她鞭痕斑斑的雪花大
乳房夹得几乎快要绷炸开来。
「噢噢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