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个兄弟也很过分,才回到家来,脚还没有站定便和紫薇躲在房间里那个。”
“妳又知道,不要认为人人都像妳。”志贤白了她一眼。
“这句说话是甚幺意思,我才不似他们,就是要做,也该睡下床或洗澡后再做嘛,你说对不对。”茵茵撅起小嘴道。
“大小姐的说话永远是对的,好了,我也不和妳磨菇,还是洗澡睡觉去。”志贤站起身来回房间去。
而茵茵却不肯放过他,跟着他身后走进房间,才掩上门,志贤便向她道:“妳跟进来作甚幺,我现在要换睡衣,知道幺。”
“我并没有不准许你换衣服,你换你的,我换我的。”她站在门前一面脱鞋一面说,她把鞋子放在靠门处的鞋柜,抬起头却看见志贤两手盘胸,正面站着望住自己:“你望甚幺,没看见女孩子脱鞋幺?”
志贤还是没有答她,只是含笑望住她。
“好!你喜欢看尽管看。”接着啐了他一口,便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抛在榻榻米上,跟着扯下颈巾,走前两步大方地站在志贤眼前:“睁大你一双眼睛看个够好了。”
但见茵茵开始解开衬衣前襟的颗钮扣,二颗,三颗,终于全部解了开来,把衬衣缓缓脱下,接住也把短裙脱去,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还想再看下去吗?”
“妳敢脱,我自然敢看。”志贤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她那深深的乳沟。
“可是我现在不给你看。”茵茵走到衣柜前,伸手把柜门拉开:“我没有带睡衣,有适合我的衣服吗?”
志贤走了过来,在衣柜最低的层隔取了一套男装睡衣给她,茵茵才把上衣穿上,便皱起眉头道:“这到底是睡衣还是睡袍,你来看看,比我的直身裙还要长。”
茵茵大字的站着给志贤看,穿在她身上的睡衣果然宽阔得惊人,光是衣袖已把她的手掌遮盖着,衣脚也快要碰上她膝盖。志贤越看越觉好笑:“妳今日便将就一晚好了,明天我给妳买一套回来。”
“那裤子又阔又长,我不要穿了,穿上了要人家如何走路。”
“随便妳吧。”志贤边说着,边松下领带。
茵茵连忙走上前,就像妻子似的为他脱衬衣,脱裤子,直把志贤脱剩一条内裤,茵茵笑着道:“看你这个色鬼,只是看看人家,便硬成这个样子,连这个头儿也露了出来。”便用手握着他,亲昵地爱抚着。
“好了,快给我取件睡衣来吧。”志贤摆出一副丈夫的架子,用命令的口吻道。
“你当我是甚幺?是你的佣人还是你的妻子?”茵茵努起小嘴问。
志贤一把拥着她:“踞高脚让我吻妳。”
“你……唔……”志贤的口唇马上封住了她的抗议,但在茵茵的心底里,却甘美得比蜜糖还要甜。
志贤牢牢的拥紧她,一个长而狂烈的热吻,吻得茵茵头昏脑晕,直到他把她放开,茵茵却险些要坐了下来,用力攀住他道:“你这个人很野蛮,但我总不明白我为甚幺会喜欢你。”
志贤听后,终于大笑起来:“妳不是和我说过,我们只有性爱,不可以有感情的吗?”
“你……你这个人……”茵茵用力推开他:“我以后也不理你,死人头……”甩下一句说话,便向房门走去。
志贤踏上一步,把她拉了回来:“先等我一等,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出去。”
“为甚幺我要等你?”茵茵呆着眼问。
“我要妳等便等吧。”志贤在衣柜取出睡衣穿上,便拉着她走出房间,茵茵懵然不解,只由得他拉着走了出去,当来到接近梯间的浴室时,志贤把浴室门打开:“进去吧,和我一起洗澡。”
茵茵听了他的说话,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睛却充满着春意,接着朝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我刚才说你是色鬼,一点也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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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文仑……我又要来了,啊……”紫薇这时双手撑地,却和文仑面对面坐在浴室砖地上,一双玉腿,紧紧缠着文仑的腰肢:“文仑!我……我真的好舒服。啊……不要停……快要泄了……”
紫薇低垂着头,望着文仑粗长的宝贝,正自疯狂地在花穴进出,一浪浪的露水,随着宝贝的拉引,不住溯游而下。
这时文仑腰臀齐施,犹如脱缰的野马,直把个紫薇干得娇喘连连,一对玉乳,在冲激下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波,不停地上下晃动:“啊!又来了……”强烈的痉挛,令她花穴猛然地收缩,圈圈柔嫩的肉壁,紧咬着文仑的宝贝,人也开始往前软靠在他身上,攀扶着他肩膀喘气。
文仑停止了冲击。温柔地轻抚着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吗?”
“嗯!”紫薇低喘着:“你太厉害了,我已经一连来了三次,再也受不了,让我稍作回气再弄好吗?”
“妳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调教热水。”文仑在她体内拔了出来,抬着仍然硬得要命的宝贝,一晃一晃的来到莲花头的开关处,把水调教至适当温度。
“来给我擦背。”文仑把刚回气下来的紫薇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