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才不会这样。”他拉着紫薇又道:“跟我来。”
紫薇瞪大眼望住他:“你不是想冲门进去吧?”
紫薇在旁久劝不听,知道没他办法。文仑把小白抱到志贤的房门口,轻轻把门拉开足够把小白放进去的裂缝。
“哇……呀!快……快抱开牠……不要过来……”接着是东西堕落地上的声音,文仑大笑跑回楼下,朝紫薇作个V字的手势。
“当然是扑过去……莫非你……”紫薇脑间闪过一个场景。
文仑带她来到晒衣间,在狗屋抱起了小白,紫薇不解地问道:“你突然抱着小白作甚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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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去看他们……”紫薇扯着他问。
文仑点头答应,却不敢把昨夜的梦境告诉她,恐怕她会产生不安,但在文仑心中,却隐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他望望腕表,距离下班时间尚有十五分钟,便朝紫薇道:“我们也很久没有和志贤一起吃饭了,今晚叫他一起去好吗?”
最可怕的是,梦境中除了那两个凶徒和自己外,这回连紫薇也牵连在内,梦境里二人却双双被他们捆绑着,犹如两头被待宰的羔羊,站在眼前的两个凶徒,却瞪着一对狰狞的眼睛,盈满着骄蹇、怨毒,紧紧盯着自己和紫薇。
在整日不安的情绪下,终于接近下班时间,紫薇却来到他办公室,对他说下班后一起叫晚饭,这些事情在他们来说,己经是极为平常之事。
今晚的文仑却打起精神来,目光不停探望四周可有异动,而紫薇却浑然不觉,只是双手抱箍着文仑一条手臂,把他手臂压在自己丰满饱挺的乳房上,脸上不时流露着幸褔的笑容。
“吓他不死的,只是他那里会给吓得缩成一条蚕虫。”文仑得意地笑了起来。
文仑完事后,便把门轻轻掩回,才一转身不久,房内突然像翻了天似的。
“文仑,今日瞧你总是心不在焉,问你的话也不理会人家?”
心一想紫薇的说话,也不无没有道理。
离开“豚记”已经是八时多,从目黑到紫薇家的青山区,却有数个地面铁车站,文仑对早上这个梦,仍是惴惴不安,便提意紫薇今晚早点回家。
“当然不是。妳等我一下……”说着便往二楼跑去,来到志贤房门,伸手轻轻拉动扇门,竟微微移开了少许,便证明他并没有上锁,遂回身跑向楼下来。
被紫薇这样一说,一时也不知如何对答才是,便笑着道:“还不是工作上的问题,今日已经烦了一整
日本却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每当入夜,街上便如死城一般,犹以住宅区更甚,四处阒无人迹,周遭一片薄闇。
当紫薇走出文仑的房间,回到她的辨公间,呆坐着的文仑,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工作,脑海里还是想着这件事,直到下班时间到了,便把桌面上的文件整理好,拉开抽屉安放好文件,蓦地,骤见内里的角落处,却放着一柄文书用的界片刀,教文仑闪过一个念头,心想若梦境真的成为事实,这柄界片刀可能会大派用场,便随手把界片刀放入外衣口袋里。
文仑狡黠地一笑:“我问妳,若小白看见了主人,她会怎幺样?”
这一条街道行人极少,久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但毕竟是大街大路,偶尔也有汽车在路上飞驰而过。
文仑自从知道拥有预感能力后,对这种不祥的梦魇,叫他又如何能够安下心来。
这时二人正在干得激烈,全然没有发觉文伦的举动。
二人乘坐山手线在原宿站下车,由车站至紫薇家,还需要走十五分钟路程,他们穿过仍是人头拥拥的竹下通,转出表参道,四下便开始变得行人稀少,道路也变得较为黑暗,除了微弱的街灯外,便只有少量灯光在房内射出来。
文仑自早上开始,整日总是心绪烦乱,那两个曾袭击他的人,昨夜竟然在梦中突然出现,且影像异常地真实清澈,此刻仍不住绕缠在他脑间。
紫薇没有意见,文仑便按下内线电话找志贤,岂料志贤却回答今晚和茵茵有约,文仑无奈,只得放下听筒,把事情说给紫薇知道。
“这个也是!”紫薇无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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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吧,岂不让哥哥吓个半死。”紫薇瞪大美目。
“妳想对了。”
文仑见她还是有点放不下,便搂着她臂膀,笑道:“我们上一次给茵茵撞进来看见了,让她取笑了半天,妳现在想不想报一箭之仇?”
他望望紫薇,见她仍是一脸忧色,便劝解她道:“妳放心吧,志贤为人我很了解,自从三年前他和女友分开,对交往女朋友已小心多了,更不会随便种下感情,就算他现在和茵茵相好,也未必不是好事,不到最后,大家都无法知道,妳又何须过早担心起来。”
晚上二人在目黑区的“豚记”吃炸猪排,这店除了猪排外,便只有炸梅肉和肉排两种,再没有其它选择。饶是如此,此店却越开越大,越大客人越多,早便驰名四方,每次前去的客人,总要等上十五分钟以上方有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