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仑听见,不禁打起精神起:“莫非他有很多地方与妳合不来吗?”
“啊……”紫薇张圆了小嘴:“你坏死了,这幺用力。”
紫薇睁大眼睛望住他,直至文仑清理完毕,坐回她身边,紫薇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把头枕在他肩膀上,低声道:“你不射在我里面,是害怕我怀孕吗?”
文仑任由她握住,俯头印上她的嘴唇,手掌同时包容着紫薇的一边玉乳,徐徐浅捏,品尝着由指掌间带来的丰满感觉。
“当然不是。”紫薇答得很爽快。
“妳次和人共浴?”文仑不敢说出洋平的名字,只好旁敲侧击。
文仑眉头一紧,虽然紫薇和洋平的事都已成过去,但人就是这样的东西,明知听后心中不舒服,但总是喜欢听。
“妳母亲为甚幺不喜欢日本人。”
“早知道如此,刚才就不用……!”文仑苦笑道:“不但弄得妳一面一身,还险些儿吃了我的那个,真是的!来,咱们洗澡好吗?”
紫薇点点头,任由他拉着走进浴室。
而紫薇的嘴脸、乳沟、小腹等,均布满白腻腻的豆浆。紫薇虽然早被干得头昏脑乱,但经白液在身脸一浇,立时醒了一半,呆着眼睛望住乳间的战利品。
“幸好我不是日本人,要不然,想通过伯母这一关,恐怕非触礁不可。”
紫薇深情地望住他,姽婳地摇摇头,一只小手伸入二人的交接处,玉指一屈,便握住他仍露出小半截的肉茎:“他硬得好厉害哦。”
文仑低沉而生硬地回应了一句,紫薇当然听出他的语气有别,便双手握着他绕过前来的右手,缓缓拉到自己的左乳按住,微笑道:“若然那人是洋平,你是否会生气?”
这一轮急攻,每一下都带着她的花唇翻出嵌内,淫液飞溅。足有二十多分钟,把紫薇又弄得迷迷糊糊,沉酣狼藉。
雪白色的浴室相当清洁,虽然没有和式浴池,但西式的浴缸却相当阔大,就是二人共浴,也不会觉得逼仄。
识你,我和他分手,相信只是迟早之事。”
文仑摇头道:“我平日喜爱用莲花头,只是今天例外。来,坐在我前面。”说完,他分开双腿,用手搀扶着紫薇,让她背向他坐在他胯前,使她的背部靠贴在他胸膛。
“已经是过去的事,我怎会生气。”
孰料,文仑只把玩了一会,紫薇已经开始娇喘连连,腰臀在他身下不停扭动顶挺,惹得文仑再无发不抽动。
文仑笑道:“好呀!原来妳刚才存心在耍我,故意兜个圈子让我焦急。”他的右手,突然在她的腋下,
文仑侧头望了她一眼,接着点点头。
“弄痛妳幺?”文仑对霎时的俏皮感到内疚。
饶是文仑的房间开了暖气,但毕竟是冬天,文仑扭开水咙头,把水调教至适中的温度,没过多久,满室便充满热烘烘的蒸气。
文仑连忙用卫生纸把她身上的秽物清理好,才把榻榻米和被褥抹干净。
文仑虽然剑利矛尖。却抵不住这渟瀯的窄谷,他只觉腰眼微麻,便知到达爆发的边缘,连忘用手掰开紫薇缠着腰部的双腿,赶忙把宝贝抽离花房,岂料才一抽出,却已按忍不住,马眼一开,白液已疾喷而出,一道弧形白光,直飞过紫薇的头顶,一发接着一发,接连数发方停顿下来。
“哦!是幺。”
紫薇早已放开肉茎,改用双手抓住文仑的臀部,用力压向自己:“啊……好深好舒服。”一对修长优美,连半点浮筋也没有的美腿,忽然交迭着缠住文仑的腰肢,享受着文仑巨棒的占有。
“妈妈时常说,日本人是全球最虚伪的民族,光是那些机器性的礼貌,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还说日本人大多有点神经质,大概是工作压力的关系吧。”
“也不算多,但我和他一起愈久,愈不喜欢他的为人。起初认识他的时侯,我大概不太了解他吧,而我最讨嫌他就是那些阿謏奉承,做人又浮夸得很。后来听说他今日这个课长的位置,都是踏着人家肩膀所得来的。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妈妈不喜欢我和日本男人交往,所以我和洋平的事,我妈妈并不知道,就是茵茵,也是不久前我才说与她知。”
“真的。”紫薇握住他的手在自己乳房磨蹭着:“其实那人是我妈妈,但已经是十六七年前的事了。”
二人跨进浴缸,紫薇问道:“你习惯用浴缸洗澡?”
“……会和我这个,是吗?”文仑笑着,把仍硬得发痛的宝贝缓缓拉出,陡地往里一插,鸭蛋大的棒头,直戳至紫薇的花蕊。
“自从和洋平那个后,我便开始避孕,你以后大可以放心。”
紫薇微笑道:“当日在新宿遇见你,你若是日本人,我必定对你没有这幺深刻,今日也未必会和你……”
“对不起。”文仑连忙用手为她清理嘴角上的污液,岂料越抹越开,只得晃着半软的宝贝,跑到洗手间去,当他拿着一卷卫生纸走出来时,便见紫薇经已坐身起来,正用手指抹着乳边的污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