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林羽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桌前恭敬垂首的中年男子。
“离县的探子来信。”男人将信递给林羽,林羽一边看,他一边说:“凉风城兵力异常调动,离县也发现几个行踪异常的人,尚在跟踪调查。还有……林念尧的踪迹。”
林羽漫不经心的目光终于沉了下来。
按辈分来算,林念尧是她的堂弟。
十年前林羽在侍卫的护送下去秘密前往凉风城求医,行至边关,在战乱中失踪。林羽的父亲寻了许久都没有她的下落。林羽本就体弱,所有人都以为她活不下来。林羽的父亲也终于放弃,从旁支过继了一个孩子过来,作为新的继承人。这个孩子就是林念尧。
然而,五年后林羽回来了,林念尧的地位就十分尴尬。林念尧为了避嫌,主动退出,然而他心有不甘,暗地里集结了一批贵族,加上五年里营造的势力,在林羽继任不久,造反了。好在林羽亦早有准备,如今死牢里关的便是当时抓获的贵族。只可惜,林念尧跑了,也成了卡在林羽喉咙里的一根刺,不拔出来,林羽无法安心。
看目前的状况,或许林念尧和凉风城暗地里做了什么交易。
莫行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受得紧。
林羽走得急,只让他等着,两xue空空,尿道也没有堵上。刚被林羽撩拨了许久,情欲高涨。现在就这么躺着,莫行川只觉得空虚难耐,两腿无意识地摩擦。
翻滚间双腿夹住了被子,即便柔软的布料并不粗糙,擦过下体也让饥渴了许久的莫行川颤抖着达到了高chao,花xue喷出一大股粘腻的ye体。
莫行川喘着粗气,食髓知味地夹紧被子,拉扯被子在赤裸的双腿间来回摩擦。
还是不够。光滑的布料给不了更多的刺激,xue里依旧空荡荡的,xue口开合着总想咬住什么。
莫行川意识恍惚,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敲响了。
莫行川一惊,陡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浑身冷汗直冒。外面的人是谁?有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会不会觉得他yIn荡不堪?若是林羽,知道他私自在这里自慰,又会不会觉得恶心?
门外的人只是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就推门进来了。
莫行川死死抓住被子,紧张地看向门口。
是一个陌生的侍女。
侍女显然是被敲打过,知道里面的男人是城主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放下手中的托盘,落下一句“城主让您趁热吃了”,也不等莫行川有动作,立刻转身离开。
莫行川掀开被子坐起来,低头便看见自己红肿的下体。肥厚的Yin唇包不住紫红如葡萄的Yin蒂,裸露在空气中,泛着水光。xue口也被磨得通红,肿胀的xuerou堆在xue口,把xue口挤得几乎看不见。翘起的Yinjing几乎贴在小腹上,硕大的睾丸也是紫红一片。
莫行川看向下体的眼中全然是嫌恶。只一眼他就偏过头,不愿再看。
侍女端来的托盘上放着两个碗,一碗清粥,一碗汤药。
莫行川端起碗,放到嘴边,却犹豫了。
林羽并未给他堵上尿道,甚至连工具都未曾给他留下。两碗水下肚,转化成尿ye,必然是要失禁的。可是,想到侍女口中的“城主”二字,他咬咬牙,一饮而尽。
直到此时,莫行川也明白过来,林羽是故意的。林羽能嘱咐侍女给他粥和药,尿道棒也不过顺带提一句的事。只是不知林羽是单纯的作弄他,还是生气了在罚他。
林羽有点冤。她确实是故意的,一半是因为气恼,一半却是因为莫行川实在伤得重。花xue只是xue口撕裂,内里也不过粘膜有轻微的损伤,可尿道和后xue简直不能看。且不说后xue几乎捅烂肠子的那根玉势,死牢里的人嫌他漏尿脏,插入尿道棒的时候手法粗暴,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拔出来的时候都带出了血。这两处若是再插入什么,万一和rou长在了一起,可就麻烦了。
……
莫行川醒来的时候,林羽正坐在床沿把玩着一个玉势,目光虚虚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到林羽,莫行川赶忙爬起来跪好,暗恼自己失了警惕,连林羽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怠慢了她。
听到动静,林羽回过头,一眼扫过莫行川的下体,如何不明白。手里的玉势转了个圈,点在他腿根,示意他张开腿。
莫行川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磨蹭着打开双腿,尚且红肿的下体一览无余。
“这是……忍不住了?”林羽轻笑。
莫行川苍白的唇哆嗦着:“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林羽手中的玉势在他腿间蹭了蹭,从Yin蒂上重重碾过。冰凉的玉势压住滚烫的Yin蒂,巨大的刺激让莫行川一哆嗦,差点跪不住。
“呃……主人,奴……想要……”莫行川低低地乞求着林羽的垂怜。
林羽像是听不见一般,还在他腿间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引起莫行川阵阵战栗。
莫行川意识逐渐涣散,双眼微睁,嘴里支离破碎的语言依稀听得出是在求cao,tun部无意识地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