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细碎的呻yin都被堵在嘴里,说完这句话,明昭感觉他xuerou绞得更紧了。崔子玄好像终于忆起今夜是自己小儿子的新婚夜,而儿子配偶的rou棒正插在自己xue里,他们偷情的地方跟新郎只有几墙之隔。
被酒Jing蒙蔽的头脑稍微清醒了几分,他开始真正挣扎起来,腰腹上的肌rou随着他的动作极富美感地动着。明昭按着他的双手不让他动,按得烦了,拿了一旁放着的他刚刚脱下的玉带,将崔子玄双手提起举过头顶。
xue里的rou棒也随之插得越深,崔子玄感觉小腹一阵抽搐,没了挣扎的力气。他往下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被rou棒撑出了明显的形状。
明昭迅速用玉带将他双手绑了。这玉带是崔家先辈用过的,只有重大场合里崔子玄才会戴出来,上边镶的玉温润细腻,色如凝脂,是好稀罕一件宝贝。然而相较与被玉带束缚着的手,玉的光泽还是黯淡了几分。
面前躺着的,是一只既不乖顺也不听话的大猫,从小被Jing心伺候着,戴了华贵的项圈,皮毛养得漂漂亮亮。长大后性格娇纵,馋人手里的零嘴又厌烦人亲近,被摸几下还会寻思什么时候咬回去。
想拥有一只狡猾的猫,或许威逼利诱才是最好的方式。
明昭将他纤长的腿提至腰间,没了遮挡开始疯狂cao起来,rou棒不住撞击着xue内的敏感点,好几次差点滑出去。崔子玄被顶得腿根酸麻,他感觉自己后边要破了,整个人都被钉在这rou棒上,快感源源不断地从xuerou传到全身,明昭进出的速度让他害怕。
“这一遭下来,明天后边肯定会破皮的。”他双眼无神,看着床帐上的花纹如是想。
明昭一边干他一边问:“从前跟卢夫人行事,一月几次?你也让她如此对你么?”
他嘴里吐不出成句的话语,“已经……啊……很久没有……是……轻点……分房睡的……啊……”
怕被小儿子听见动静,他声音极小,明昭装作没听见,凑得近了些:“什么?”
“没有……说了……啊……没有……不让她……唔……”
明昭被这回答愉悦了,回报是无规律的cao干,往往崔子玄觉得她轻柔得要停下来时,就遭到一阵狂风骤雨,没过几轮就缴械射了出来。
白浊全流到了崔子玄小腹上,明昭用他脱下的衣物擦了擦:“崔卿也忒快了些。”
崔子玄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正大口喘着气,不想搭理这坏心眼的女帝:“臣远不及陛下……龙Jing虎猛……”
他感觉明昭退了出去,以为她玩够了准备要结束了,松了口气,又骤然被她从床上抱起,整个人面对面挂在明昭身上,下边rou棒直挺挺戳了进来。
明昭稳稳抱着他离开了床,每走一步rou棒就在他xue里cao一下,就这样边走边cao,竟来到了一扇窗前。
她推开窗,将崔子玄转了个面,rou棒随着动作在xue里转了一圈,就着这姿势抵着窗继续cao。崔子玄此时大半身子探出了窗,前端孽根戳着窗框,若不是明昭揽着腰定会掉出窗外。
三月时节,窗外残梅疏影尚风流。梅枝下的公子青丝散乱,快要被身后人逼疯了。
“快些……要受不住了……”
后边不断进出的rou棒给了他强烈的刺激,他感觉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即使内心满是抗拒,前段也在rou棒粗鲁的cao动下立了起来。这是第二次,而明昭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
“还要怎么快?将你后边干穿的那种快法吗?”
“不……不是……求您了……唔……快些结束罢……会死的……啊!”
被狠狠顶到敏感点,他叫了一声,窗外的梅枝颤了颤。崔子玄终于哭了,眸中泛起了盈盈水光,话语也带了鼻音。
“放过我……做什么都好……求您放过我……”
女帝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样良善,他早该想到的,崔颖入宫不代表崔家高枕无忧……要是被宫人听见他们在这,不仅他无颜见崔颖,崔家的声誉也会一落千丈,沦为羽都的笑柄。
他开始微微发抖,明昭温柔地抱着他,贴着他耳边轻轻道:“崔卿何必如此紧张……崔家荣辱,不都在你胯下?今日你再射一次我便不对崔家动手,射两次崔二公子不日就做梅君,射三次,崔家出一个凤君,也不是不行……”
她的声音甜蜜悦耳,如同情人低语。
崔子玄或许是Jing虫上脑,竟信以为真,“当真?”
“自然。”
他于是卖力收缩xuerou,明昭没照顾到敏感点,就自己送上去,可惜双手被玉带绑了,动弹不得,不然他定要自渎。
“叫几声啊崔卿,叫大声点,没人听见怎么行呢。”恶魔在低语。
崔子玄猫叫春似的对着窗外呻yin起来,惊掉了梅枝上睡着的几只鸟雀。
明昭听见这叫春直接颅内高chao,加快了身下的动静,力度大到仿佛跟这小xue有仇,与其说是情事,更像一场鞭挞。施刑者抽打着受刑者的身体,受刑者可怜地呜咽、哭泣,还是得不到一场解脱。
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