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不是要打起来吧!李驯被震得一个踉跄,手脚慌乱做好防御动作。
而严己持身坦然和王大朋对视,丝毫不惧。他没有要冲动打架的意思,木择栖喜不喜欢他严己看得出,只是带着敌视的吃醋。
严己收回眼神,伸手拍了拍李旭表示没什么事。
王大朋心想,这俩小伙长挺帅呀,是想过两招?看样子都筋骨不错,是当兵的好料!
王大朋环视了一圈众人,点点头,都是好孩子。“都是栖崽的同学吧,那都一块上车!一起去木nainai那吃饭,我跟她说过了!也买了菜,做海鲜大杂烩!期末考试了自然大造一顿!”
王大友声音爽朗洪亮,好像天生就有着号召力,和欢快的感染力。
“好!!”几人听着欢呼。连李驯都不由得跟着喊起来。
几人坐上了王大朋的五菱某光面包车。一路上,车上还放着,90年代的歌,王大朋一边开车一边哼。李驯和王大友两人迅速就合拍了,跟着哼。
“所以,择栖你总是一定盯着人家李驯看是因为他和你这大朋哥长的像?”罗南楠拉着木择栖问。
木择栖一时不懂罗南楠的意思。看向前座已经跟着王大朋摇摆的李驯,恍然惊觉,是有点像。
面容上是一样的寸头粗眉,但最像的是身上那种相似的气质。李驯是不桀有分寸,而王大朋是爽朗而有分寸。他们都是看似粗,其实都细心很会光照人。
木择栖才发现,之前老是觉得李驯眼熟是因为这个。“啊……确实是像。”
“好你个木择栖,原来你是睹人思人呀!”罗南楠打趣木择栖。
罗南楠跟着音乐欢声笑语,整俩车都洋溢着愉快的氛围。
除了双手交叠抱胸非要坐在木择栖与罗南楠中间的严己。两个女孩子就这样越过他,在他面前交耳“谈悄悄话”。
木择栖看向严己,发现他并没有生气,像是生闷气。木择栖试探性的问他,“严己,你怎么也来了?”
“怎么?木择栖同学不欢迎我?”严己反问。
“当时不是。”木择栖否认,“只是你看起来很累。”
木择栖觉得严己整个人有点不太一样了,虽然吃醋,但是整个人好像温平了许多,又疲惫了很多。
严己听木择栖关心自己,心里稍稍乐了一下,嗯了一声。他是累,他惶恐他们的未来。我该拿你怎么办木择栖?
严己伸出尾指偷偷勾住木择栖的尾指,就怕木择栖离了他的眼。
面包车渐渐开到了城乡交界处,周围的建筑都变为比较老旧独立院落的房子。
木择栖看着沿途的风景,回忆起曾经的时光。
那时候爸爸妈妈还没离婚,两人还住在一起。自己儿时的那些时光,和大朋哥大友和隔壁家朵朵还有许多小伙伴无忧无虑一起玩的时候。
到了一处比较大的宅院停了车。一群人下车,帮忙搬运食材。远远就看到了门口站着一个Jing神熠熠的耄耋之年的老nainai,朝他们热情招手。
“nainai!”木择栖跑了过去抱住木nainai周英兰。
“回来啦?想死我家栖崽了。让nainai看看栖崽怎么样了。”木nainai摸着许久不见孙女的脸,看了又看,“我家栖崽就是好看!”
nainai每回见着自己都夸自己好看,木择栖既好笑又无奈。木择栖用脸回蹭nainai粗粝的手,享受着nainai的宠爱。
众人走过来齐声打招呼:“木nainai好!”
“诶!”木nainai回神,忙应声,“好好好,好孩子们。快进去坐!nainai煮了莲子汤消暑呢。”
木nainai看见这么多年少洋溢的少年人,很是高兴,招呼他们进去。
院子里种有乘凉的大树,院中摆好了桌椅,茶水正飘着水汽。花圃里种了各种农作物。旁边几口大缸里边种了荷花,风吹莲香飘。
庭院洒扫得很干净,满是生活的气息。
炎热的暑气一下就被冲淡了,只余清风和院落。刚考试完试的疲惫又被放暑假的欢愉充斥。
众人很高兴。一一向木nainai介绍自己。
轮到严己时,严己脸上挂着真笑意,“nainai好。我是严卫国和尹素琴的孙子,我叫严己。”
木nainai一个惊讶,眼睛望着严己,愣愣伸出手。严己见状将手递给木nainai,握住木nainai的手。
木nainai感叹,“哎呀!是素琴的孙子,严己。真是好孩子,一表人才呀,个子也高。就是瘦了点,一会多吃点啊。
并问“你nainai最近还好吗?”
“谢nainai关怀,她老人家很好。”严己将nainai的情况大致告知周英兰。
罗南楠看着,木择栖家和严己家原来在爷爷nainai辈确实有些情谊。
一伙人围坐在院落,和木nainai一边交谈,一边喝着新鲜的莲子汤,清香消暑。
风吹树摇,暑热渐消。
差不多晚饭时,木择栖和王大朋卷起袖子,围上围巾,准备入厨房帮忙做饭。王大友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