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为什么生这么大气,是气他无缘由的占有欲,是气他惊奇的脑回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碰到投机的好友,就这么被他搅和了。
我正准备去找项夫人,没想到她也刚好来找我,我便跟项夫人好好的告了个状。
其实项夫人某些地方跟我娘挺像的,但她比我娘更厉害,更威严一些,我很喜欢她。
等我跟着气势汹汹的项夫人折回去,我看他失魂落魄的呆呆模样又有一点点心软了。
他这人,怎么回事啊。
可是心软没有好结果,我心软了,看他被项夫人骂的好惨,就给他道了个歉,他开心了,他快乐了,他顺势就耍流氓。
我下次不会再心软了。
我正准备硬起心来,他又拿出一个Jing致漂亮的小木盒,打开,里面有一对对戒,看起来很特别,我没见过这样的款式,应该是他自己订做的。
他经常会弄出一些奇奇怪怪但是又挺漂亮的小东西,这个戒指应该也是。
他给我戴上戒指,叫我也帮他戴。
怎么办啊?项瑜,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啊?
……
“少夫人!”翠花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焦急的看着我,但我依然不为所动。
“你在府里把花都照顾好了。”说完我就离开,这次我要去衙门干重要的事,翠花最好别跟着了。
门口倾韶已经候着了,这次她连面纱都没戴,大摇大摆的在项府门口站着。
华贵的马车一溜烟朝衙门疾驰而去,我轻轻摸着木盒中的账本和图纸,嘴角忍不住弯起,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娘,你知道吗?我可以帮你报仇了!徐家那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到了衙门,我亲手抱着木盒,项二夫人到这,官府也得给三分面子,没有像别人那样击鼓鸣冤,我带着倾婳被人请了进去。
“张大人,民女有事禀告。”
“项二夫人请坐,坐着说。”张大人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笑的乐呵呵,脸上油光满面,光是看他外表我就猜到他平时生活的有多滋润。
“是这样的,家父近日回城了。”我说到这,顿了顿,看向他,果不其然,一提到项老爷子他马上神情就严肃了起来。
“大人也知道,我虽仅是项家新妇,但也心早已在项家,家父平时少回家,是因为要庇佑我们这些在国家里安居乐业的百姓。”
“是,是,项二夫人说的是。”
我点点头,继续道,“我们项家虽不及京城那些一品大将军,但也一样有为国为民的心,可我没想到,有人在沙场保家卫国,有人蜗居在和平地带干些肮脏事!”
“什么!岂有此理!怎会有人干出这种事!”
我顺势把木盒递给他,“张大人,这里面是徐家偷税漏税的账本。”
说到这,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徐家为什么可以偷税漏税?这张大人功不可没啊。
“……哈哈,这徐家真是不地道居然做这种事……项二夫人不是徐家小娘子吗?”张大人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有些紧张,他没想到这新嫁进项府的妇人竟然来找他茬,真是无缘由。
“我虽姓徐,但也不敢做出这种包庇之事,这让我那在沙场打仗的项老爷子怎么想呢。”我话里话外都在往项老爷子身上引,果不其然,张大人脸上越来越不好看。
“这里面还有一张有敌国文字的图纸,张大人!这可是叛通敌国的死罪啊!这是大罪,罪不可赦啊!至于偷税漏税相比起都是小事了是吧。”我说完,张大人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红,这项二夫人真是个硬茬啊。
于是他拿着那张写了敌国文字的图纸怒不可赦道,“这可恶的徐家!居然做出这种叛国之事!罪不可赦罪不可赦,这是诛九族的死罪!”
我点点头,笑道,“张大人如此为民为国,实在是我们凤古城的幸事!”
“呵呵,这是应当的。”张大人这会子明白过来了,这项二夫人不是来找他茬,只是来打点他的。
项家和徐家谁重要,他心里自然分的清。
“那徐家主母,曾经还做过一件罪事,大人可否叫牢里的王屠夫出来对证?”我笑着道。
张大人点头,吩咐人去把那王屠夫带出来。
这事本来不对的,对证应该至少再叫上徐家主母,但张大人这时心里已经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了。
王屠夫被带出来,脚上还戴这镣铐,他骂骂咧咧的骂那狱卒,然后被恼火的狱卒一脚踢翻在几人面前。
“大人,王明带到!”
王屠夫被踢的脑袋磕到了地板,疼得他叫了一声,然后一抬头就看见了一清丽贵气的美人在他面前,他眼睛一亮。
“徐清芍!你是来救我的对吧!”
我笑着点头,“王屠夫,你把所有事情的经过告诉张大人吧,张大人心慈人善为民为国。”
王屠夫一听,心中喜不自胜,马上倒豆子似的把胡洁跟他说的事噼里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