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褶皱都被他照顾到,他的舌头肏进了她的菊花,她羞耻地不能自已,脚指头都蜷了起来,她不敢看披散着青丝在她腿心大口吞吃不舍得抬头的爹爹,爹爹怎么可以吃她那里?还是用嘴?
爹爹蛊毒发作,可是,她没有,她没有蛊毒做理由,身体上每一点每一波快感都让她充满了犯罪感,明明和爹爹交合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能做的不能做的,他们都做过了,但是,这一次她才真正有了她和亲爹上床了、和亲爹乱伦的真实感。
她不能容忍自己道德上有这个污点,她不能容忍自己越发脆弱的意志力,她不能容忍……自己好像没有自己想象地那么难以忍受,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她终于在亲爹精水的浇灌下变成了淫荡女子,不知耻地想要抢亲娘的男人?
柳依依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她疯狂挣扎,她的手腕被勒出了道道血痕,但是在她腿心沉迷不已的男人哪里注意到她的伤痕,就算注意到,他腿心胀到要爆炸的阴茎大阳具也不允许他中止他的行为。
他看都不看女儿一眼,只顾发泄自己的情欲,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壮汉猛见香喷喷的米饭,狼吞虎咽,又好像在跟自己较着劲,站在黑不见底的深渊里,要拉女儿一块下深渊。
他像头发情的猛狮又像入魔的狂人,身体每一滴血液里都是对女儿无尽的渴求,渴求到他自己都要信了,他是真的蛊毒发作了。
他腿心大肉棒子比平时似乎都还要更粗壮威猛一分,明明经过师父独孤紫的药浴,已经好了很多,不再疯狂生长,但是,今天,好像它也格外狰狞咆哮,他都没来得及倾身,它自己就熟门熟路地往女儿花唇缝里钻!
他就势一挺,鹅蛋大的大龟头挤开花唇蚌肉,对准那明显尺寸不合的小红嘴就顶了进去,小红嘴虽然娇小难入,但是柔韧性极好,又软又嫩,温柔无比地包裹住大鹅蛋,也在尽全力想要吞进它!
但是甬道里面又是九曲十八弯,褶皱层层叠叠,肉勾套着肉刺,顽强地想要守护主人的清白,无数双小手把它往外推,咬它,刮它,顶它,蹭它,勾它,一个肉勾恰好勾住它的马眼嘴,柳青城当即就出了一身热汗,颤栗不已,喉咙里呼呼的喘气声,让他差点就泄了精元!
他心里又爽又无奈,掐了把女儿的挺翘臀肉,心里暗道:没想到他女儿天生名器,但是怎么也肏不熟!亲自破的瓜,弄了这许多次,也不见松软,每次进来,就和第一次要她身子时一样,又紧又窄,又会舔又会吸,就是不认得他,想办法都要把他弄出去!
但是,他真的退出去,准备再一次进攻时,又被它紧紧攥住,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就这个销魂小穴,真是连做它三天三夜也不够!
柳青城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离那个名满京城的青城公子有多渐行渐远,或者,他即使意识到了也不在乎吧,他的所有名头都是外人给的,他从来都只是他自己,只做自己想做的,还有自己认为是对的。
现在,他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将女儿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架着女儿的双腿,大开大合地干着,颠得女儿的小蛮腰都要断了,她胸前一对玉兔撩拨地他双眼发狠发红,一边在她甬道里奋力驰骋,一边咬住她的奶肉,恨不得撕下一片含在嘴里,永远成为自己的专属。
经过药浴,颜色变得更加粉红的小奶头美好得就像月光下的红宝石,叼在嘴里,却又小巧娇嫩得怕一不小心磕了碰了。
女儿明明没有生育过,但是柳青城确信自己在她的小奶头里吮到了奶水的甘甜。
很多男人都喜欢女子的奶水,似乎骨子里还有对婴儿时期的渴望,其实,他虽然喜欢妻子丁雪茹的奶子,喜欢和她心心相印自然而成的交合,喜欢她的温柔和丰满,因为爱她,所以喜欢她身上的一切,包括她的奶子,包括和她颠鸾倒凤,但是,妻子在生了依依后,他确实吃过很多次她的奶水,也利用奶水玩过很多独属于夫妻之间的小秘密的游戏,但是,他并没有因此产生什么身或心的依赖,没有因此产生什么特殊的嗜好。
依依到了该断奶的年纪,雪茹倒是有些依依不舍,她悄悄地告诉他,她喜欢喂他奶吃,喜欢像娘亲一样哺乳着他,喜欢他埋在她胸口含住她的大奶头用力吸吮的感觉。
妻子本性娇羞,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喂他吃奶,喜欢和他玩关于奶水的一切游戏,但是他心疼她挺着硕大的乳房很是辛苦,也不想看见任何男男女女对她的胸部投来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眼光,他柳青城的女人,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
再加上依依老是往雪茹身上扑,吵着要吃奶,他嫉妒女儿又觉得她吵,态度坚决地让妻子断了奶。
自己明明可以做到那样坚决,那样冷酷,妻子和女儿,他明明更在乎妻子,但是,曾经被他断了口粮的女儿的小奶头含在他嘴里,他却觉得女人的奶头能够泌乳才是完美,如果女儿的奶子有奶水,他要怎么样才能想喝就喝,要怎么样才能一直喝?
女儿要怎么样才能出奶呢?当然是得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