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爹柳青城的治法不太一样,柳青城要做的是收,而她要做的是放。
所以,他会提醒柳青成不要走神,却不会阻止柳依依东想西想,动个不停。
他的双手在她身上xue位上游走,一方面是将她体内的蛊毒逼到表面,一方面也是借助自己陌生男子的手让她的身体感受到刺激,将蛊毒更好地“勾”出来。
所以,他不仅会按压她的xue位,也会摩挲抚摸她xue位以外的皮肤,滑过她的肩胛骨,滑过她光洁如玉的后背,按压她的腰窝。
柳依依觉得这如果不是为了治蛊毒,什么毒,她也不想治了,被师祖温凉漂亮的大手这样揉捏,她实在很尴尬,但是身体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通畅感,她因为yIn水直流,原本害怕蛊发作的她全本担心会在师祖面前失态,却没想到涓涓流出的yIn水不仅没让她一心只想求欢,反而有种大汗淋漓的畅快感,师祖的手就像仙丹妙药,他点到哪里,她身体哪里就会通畅无比!
就在她沉浸在这无比舒适的身心轻盈的感觉之中,她的胸口一热,师祖的手罩在了她的两只小nai子上!
柳依依羞得身子都颤抖起来,小xue更是拼命流水出来,她微微启唇,想要不顾羞耻开口询问师祖,转头看见他那张白玉面具,不知为什么,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忧伤,她的心莫名抽痛一下,到嘴边的话没有说出来。
独孤紫却像看穿了她内心所想,用唇语向她说道:“你的ru头和小xue都是蛊毒聚集的位置,不要害怕,师祖不会伤害你。”
你当然不会伤害我,你肯定不会伤害我。
柳依依心里没来由冒出这样一个念头,她觉得奇怪,自己为何总是对师祖特别得信任,也还总是容易心疼他,心疼他什么?他有什么可以让她心疼的?该被心疼的是她好不好!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柳依依也没有多想,师祖作为爹爹的师父,当然值得她信任,爹爹那样的人物,他的师父会差到哪去?至于心疼他,可能是女子母性本能吧!师祖住在这样大的一座云山里,只有阿亮为伴,确实孤单寂寞,尤其他那双明亮的眸子,越是明亮,里面的柔光越是让人心疼。
哎,别多想了,师祖的手罩在她的胸ru上,也容不得她走神,她虽已知男女情爱,但是nai子被陌生男子,而且还是祖父辈的长辈罩在手心,她觉得自己以后都无法正视师祖了,太让人羞耻了呀!
不过,她却还要感谢师祖,师祖确实在帮她治毒,他那双和爹爹一样好看甚至更为白皙修长的手掌罩在她的隆起上,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内力透过她ru房皮肤通向她ru房所有筋脉,她的ru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灼热和通畅感,她知道师祖这是在用内力帮她逼毒,她能够感觉到浴桶里的药气在变淡,药草香和那蛇血的气味越来越淡,她心里的躁动也安静了不少。
师祖移开手掌,露出她的nai子,她惊喜地发现原本红得妖冶、红得不正常地nai头颜色变淡了!
虽然颜色还是比中蛊毒之前要深,但是说明你它正在好转!
柳依依心里对师祖独孤紫充满感激,对于他接下来的举动,报以全身心的信任和配合,哪怕是他骨节分明的玉骨手手指捏住她的nai头,就像她蛊毒发作时被爹爹那样玩nai子,她也只是红着脸,咬着唇,任他作为。
他的手指灵巧有度,捻着她的nai头,让她的nai头不轻不重地感受他的磋磨,说是磋磨也不对,他是在帮她治毒,nai头能够明显感受到他指尖的真气,nai头发热打烫,rurou上沁出豆大的汗珠,他掬起药水就往她nairou上泼,用草药蛇血擦洗着她身上的汗ye,蛇血腥气,他身上的紫檀香真是很好地帮她遮住了这刺鼻的腥气。
nai头在他手里被他拉扯成各种形状,她的nairou一会像包子一会像锥子,被师祖的手简直拉成了花,她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汗,不知道师祖帮她洗了多少次。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连丫鬟也不让伺候洗澡,却被师祖伺候着洗了澡,她和爹爹做了那么多次,爹爹也就在温泉里那次算是勉强和她共浴擦洗过,但是,那好歹还是因为蛊毒,好歹还是她熟悉的爹爹,她的亲人,生她养她的人。
师祖不一样啊,她和他并不算熟悉,话都没有超过十句,还是她祖父辈的长辈,上来就脱光衣服被他看光,坐在他怀里,压到她的性器,nai子又被他摸了个够,柳依依真心觉得青楼花魁大概都要比她纯洁了。
但是,她不能这样想,她不是青楼女子,师祖也不是青楼恩客, 她那样比喻真是对不住自己饱受蛊毒摧残的身子,也玷污侮辱了医者仁心的师祖。
所以,当师祖的手沿着她身体曲线滑入她的腿心时,她只得把唇瓣咬得更紧,却不能拒绝,她但凡表现出一丝抗拒,真是伤了师祖的心。
师祖刚才也说了,她的ru头和小xue中毒最深,ru头治疗过,当然就是来治疗小xue了。
她懂,她理解,她明白,她支持,她配合,但是她羞耻啊,她感觉到师祖的手指在揉着她的Yin阜,一阵按摩揉捏以后,捏住她两片肥厚的蚌rou,放在手心里摩挲了有摩挲,手指拨开蚌rou,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