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淹有些紧张,他站在家里的镜子前反复梳妆,确认自己是完美无缺的。
一天前看到徐喜在作家主页发布的动态,知道他又要弃坑而逃了。
姜淹一直等着徐喜的小说更新,但当他知道徐喜又要挖坑埋了他这个苦苦等着更新的读者的的时候,他在被作家欺骗的恼怒和焦虑中却同时燃起欲望的火苗。
差不多是时候了,他准备了这么久,一切无恙。
他到底等来了契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杀人后毁尸灭迹固然有难度,但是监禁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儿问题。以他的能力,他能做到最好,把他们两个紧紧捆绑在一起,化成灰都不能分开的那种。
何况,他的初衷是好的,他要为了他自己,为了他爱得如此投入的作家,为了他们两个人。
“徐老师您好,我是小金鱼。”
不行,这样说好像太明朗了些,让人感觉轻浮。
他又正了正西装领带,再度望向镜中的自己。
“老师,我很喜欢你的小说,我想跟您……”
不对,还是不太对,太直白了,会把人吓跑的。
要尽量显得谦卑、贴心又温柔……
“请问,是徐老师吗?”
在绿皮火车上,他看到徐喜眼中分明是惊诧与不解。
“我是你的读者,我很喜欢你,也很喜欢你的小说。”
徐喜“哦”了一声,他来不及擦掉嘴角的一点啤酒泡沫,被姜淹的一双眼睛捕捉到,喉头轻轻耸动,悄悄舔了舔嘴唇。
“可以、可以跟我握个手吗?徐老师?”
姜淹的气息有些不稳。
徐喜就把手伸给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喝了酒,握手的时候姜淹分明感觉到他的手温暖像块炭,而他自己的手则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变得比往常还要冰凉。
怎能不紧张呢?这可是要跟他共度一生的人啊。
姜淹离开了徐喜的车厢,在暗处慢慢平复心情。
一会儿,他通过两节车厢间的玻璃门看见徐喜磕磕绊绊地往车厢的厕所跑。
他很快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徐喜连门都忘了关,拉了半扇就扶着墙在蹲厕里呕吐。
tun线在牛仔裤下随着呕吐的动作若隐若现,姜淹感到狭小卫生间里的燥的空气令他在窒息中感到一丝快速攀升的快感。
再忍一忍,就能得手了。
他摸出了兜里的迷药。
徐喜没能推开锁住的门出去,一颗药让他彻底跌入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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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淹把徐喜轻放在红丝绒的大床上,看着他的脸急速喘息。
他等这一天太久了。
是了,曾经他无数次想着这个人自慰,但是今天才终于如愿以偿!现在他再也不用羡慕别人,因为他自己的幸福已经唾手可得!
他飞快地剥落徐喜身上的全部衣物,一具日思夜想的酮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姜淹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每个感官都被调动起来,用尽全力捕捉徐喜身上飘散的每一丝气息,所有从他身上发出的气味都逃不过他的眼鼻口,被一一俘获入心入骨。他被徐喜的气息包围着裹挟着,拿破仑水的味道都闻不见了,他快要因为深深吸入他的体味而发疯!
姜淹忽然控制不住自己,他像《香水》里残忍谋杀少女只为获取她们体香的格雷诺耶一样,猛地扑倒在徐喜身上疯狂地吸吮他的味道和rou体,从头发丝到脚趾脚心,细密而沉重地碾压,性欲像冰雹一样飞快迅猛地砸下,红床发出承受不住的震颤吱呀,床头的玫瑰都惊得摇曳,掉落碎瓣……
徐喜在药物的作用下醒不过来,他只能感觉一个庞然大物压倒在他身上,用唇舌和手指粗暴地爱抚他的rou体。那是姜淹捧着他的ru,狠狠捏挤出红樱似的ru头,闭眼忘情地吮吸yIn舔那对肿胀的凸起,像掬着一捧水泼脸,贪婪似难耐饥渴之人以甘露淋身……
“徐喜、徐喜……”
他反复呢喃着他的名字,雏鸟学语般啁啾疯鸣,如中毒那般迷醉,嘴唇和舌尖拂过寸寸肌肤,留下黏稠的一串串shi痕。他掬起他腹部发抖的rou,也是一样地吸吮rou香,他听到徐喜发出的闷哼,他的作家蹙起眉头,不情愿的样子,但是脸上晕开被吮吸得无比舒服的一团红……
“喜欢被我舔吗?老师?”姜淹滚烫炽热的气息喷薄在徐喜脸上,徐喜没有力气回答,只是用微弱的鼻息嘤嘤闷哼。
姜淹翻开徐喜的大腿,用力吸咬住那敞口的、浅浅的、无人问津的小洞。舌尖在xue里打转,味蕾品尝徐喜身上最香的rou带来的最隐秘的味道,简直是人间美味、天上佳肴……
姜淹不爱吃rou的,但是他用唇和舌,把徐喜看得见摸得着的、进得去的进不去的、该吃的不该吃的地方都吃过一遍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擦着乱七八糟的嘴唇起身,虽然欲求不满,还有许多没做,但剩下的来日方长,他等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