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老师,出卷辛苦啦!好好享受暑假!”
朴成跟同事们一一点头致谢,随后拿走了自己的手机。
希望这么多天被封闭出卷的时候,没有人有急事找他。
打开手机,几百条未读消息,朴成都得一一看过,再一一回复回去。
直到看到一个陌生号码发给他一张图。
居然是徐喜的照片!
朴成捧着手机,长久长久无法逼迫自己镇静下来。
他看着照片里的徐喜,忽然觉得两人像是跨越时空般正在对视。
他这是在哪里?现在在做什么?
慢慢地,他敏锐地捕捉到照片中的不对劲。
徐喜的手腕上鲜红刺目的红印让他知道,徐喜在失踪的这些天里,或许已经出事了。
他猛地想起来什么!那天下着滂沱大雨,他冒雨跑到修手机的师傅那里焦急地求人家帮他尽快把进水的手机修好,他害怕徐喜随时可能联系他的这个旧号。
结果如此不巧,第二天他就被单位组织去深山的监狱里,封闭两个月出全国统考的试卷,手机全部被没收,跟外界切断所有消息,两个月后被放出来,像是换了天上人间。
他慌忙从抽屉里翻出旧手机,跑到电信营业大厅让他们把泡坏了的储存卡里的数据都转移到他的新手机里。
弄好后回到家,他怀着一丝忐忑的心情打开了过往两个月发到他这个手机上的所有消息。
他看到那条信息的时候感到五雷轰顶!
就在他的手机被泡坏的第一个晚上,一个陌生的号码给他的旧号发了条求救短信,署名是徐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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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淹前几天忙得不可开交,接了一个在全国都很有影响力的大案子,坐着飞机跑到外省去开庭,还要不时应对媒体的各种采访追问案件进度,徐喜在电视上看到姜淹接受记者提问,往往都是无可奉告,让大家不要偏听偏信网上的种种猜忌和谣言,一切以官媒的消息为准。
时隔这么久,再在电视里看到姜淹,徐喜的心情已经悄然改变了。
姜淹新代理的案件是一桩非常残忍的虐杀案,凶手连续作案,潜逃数十年,终于在各省警方的围追堵截下落网,姜淹是凶手的辩护人。
徐喜看着网上的那些相关报道有些不安,律师为最穷凶极恶的坏人辩护,这样全国性的重大案件又是暴露在媒体的聚光灯下,难免会有许许多多“正义之师”网暴正常履行职责的律师。
徐喜拿出床头柜的手机,想要给姜淹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手机是姜淹给他的,徐喜现在可以使用手机,自己发表小说,跟读者们互动,姜淹说给他手机是怕他出门在外,他联系不上他会很不安。徐喜知道他说的是上次让他一个人去买鸡蛋灌饼,结果一高兴喝多了酒,差点没转悠回家。
姜淹慢慢地开始给他越来越多的自由,虽然还是不允许他长时间走出这栋为他Jing心编织的牢笼。
手机联系人里只有姜淹一个人,姜淹曾经跟他说过,不要想着去给任何人打电话,因为我那边都会监测到。
徐喜耸耸肩,他没什么可给别人打的,他现在已经在慢慢适应跟姜淹在一起的生活了,而且适应得还相当不错。
生活确实是不会一成不变的。
徐喜刚准备播出姜淹的号码,姜淹就自己打过来了。
徐喜的心砰砰直跳。
“喂?”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跟别人打电话。
“嗯,你在干嘛?想你啦。”姜淹在那边跟徐喜撒娇道。
“写小说啊,昨天睡了一天,什么都没干,今天还都得补回来。”
姜淹在那边轻声一笑。
“你工作那么忙还有时间想我?我都看见了,你刚不是才结束人家的采访吗?”
“就是忙才想嘛,我现在在酒店,特别特别想见到你。”
“好啦,别想来想去的了,不是马上就回来了吗?”
“徐喜。”姜淹忽然在电话那边正色。
“嗯?”
“开视频吧,我想看看你的——”
他把嘴唇贴近话筒,轻轻说出自己的愿望。
徐喜“腾”地红了脸,像个被煮熟的螃蟹。
“你疯了?!我死都不做!”徐喜喊道。
姜淹居然要徐喜给他看他的洞洞。
姜淹多狡猾啊,他又是软磨硬泡又是威逼利诱的,把徐喜sao扰得百般无奈,于是只能放下手里的活儿,跑到卧室里去,拉上窗帘——虽然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然后脱掉裤子内裤,在床上分开双腿,牙一咬心一横,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花xue。
“喏,快点看!”徐喜羞耻得满脸通红。
徐喜的那里微微张开,一吸一合,边缘红红的像一只小嘴。被姜淹痴迷又色情地盯着看,就刺激地往外吐水。
姜淹笑说:“这么久没做,又变这么小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