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淹没想到徐喜喝多之后这么能跟他撒娇耍酒疯,在厨房待着就不出来了,他从来没见过徐喜这样的一面,更觉深爱不已,恨不得把他立刻抱到床上去折腾。
徐喜手脚并用地爬上厨房的灶台,站在上面走来走去,跟领导视察工作一样。
“你快下来,太高了,会摔的。”姜淹看他越来越不着调,有些着急地跟他道。
徐喜不理他,蹲在灶台上看他脚底下的天然气是怎么开的,他想打火试试。
姜淹及时按住了他。把他从台子上抱下来。
“哦?你算什么东西?敢拦着我不让我玩火?”
“太危险了,我们回去睡觉。”姜淹细细吻着徐喜喝得酡红的脸和嘴唇。
“睡你麻痹,滚你他妈的,Cao你爸,Cao你爷,Cao你祖宗十八辈,吃屎去吧!”徐喜的酒疯耍到了第二阶段,第一阶段是撒娇,第二阶段就是骂人,开始不停发泄,把姜淹当垃圾桶,把平时的委屈像倒垃圾一样一股脑儿地全倒在他身上。
姜淹就静静听着他骂来骂去的,觉得作家就是厉害,骂人都不带重复的,他还听得津津有味,好不新鲜,内心依然崇拜给他写小说的徐喜,痴迷地看着他。
徐喜骂累了,叉腰站在高高的灶台上,忽然头朝后一样,姜淹立刻扑上去接住了他。
徐喜在他怀里嘿嘿一笑,卷发磨蹭他的脸。
“我就知道你能接住我呀。”
︿︿︿︿︿︿
姜淹看徐喜睡着,嘴唇微张,轻轻呼吸吐气,于是忍不住上手拨弄一番,徐喜连皱眉都是轻轻的,像是没皱,翻了个身躲开。姜淹心痒,更大胆地把徐喜的嘴唇拨开,他试探着一口含了那对柔软的唇瓣,温柔地用舌头裹就,慢慢舔shi,徐喜蹙眉哼两声,推了推姜淹,他以为徐喜醒了,立刻弹起身。但徐喜没睁眼,一阵儿又像是做了什么美梦似的,笑呵呵地像是捉弄姜淹的心。
“小喜,你是醒着呢还是睡着呢。”
“睡着呢。”徐喜在梦里回答他。
“那你把舌头给我好嘛。”
徐喜就乖乖把小舌头伸出来一截,姜淹就手撑在枕头两侧俯身去用嘴接住,把剩下的半截也嗦出来吞进去,反复嘬出汁水来。
徐喜在他身下娇喘微微,浑身酥软,一阵儿推他一阵儿又拉他,不知道到底要闹哪样。被姜淹夺去的舌头和嘴唇不听使唤,只能发出小羊羔般喝不到nai、急得哭泣的呜呜声。
姜淹很轻松地就分开徐喜的腿,手指一根一根地塞入他的后端。
“……呀,你在干嘛呀?”徐喜皱眉红着脸,瞪着他。
“喝酒了就是不一样了?里面的rou烫得跟火一样,是不是,小猫咪?”姜淹笑着捏徐喜的脸,徐喜的脸也是滚烫的。该死,他怎么像一壶酒,光是闻闻味儿就要让姜淹醉死了。
徐喜不安分地磨蹭着大腿,用膝盖夹紧姜淹腿间的rou鞭,像荡秋千一样来回晃悠。
“嘻嘻,好玩……”徐喜揪着姜淹的肩膀,看着下面被他夹着的东西慢慢地溢出Jing流,从他发红的膝盖上流到脚踝。
“徐喜,你个小色鬼。”
姜淹难耐被徐喜挑拨起来的欲火,把他整个人翻了过来,一手掰开烧红的tun,翻出细洞来。
“唔唔唔……别舔嘛……”徐喜一声一声叫着,更是叫姜淹欲罢不能,舌尖在xue里不停拍打瑟缩的嫩rou,徐喜的泉眼里不断往外流出溪一样的细流。
姜淹的身体像床被子一样,完全覆盖在徐喜身上,后入的时候,徐喜感觉一下刺痛,但是慢慢地竟然舒服起来了,舒服得不得了了,就抓着姜淹覆过来的双手,自己也随着姜淹的起伏而抖动着腰,试探最合适最刺激的地方。
“……姜淹、深一点、深一点……你不是很粗很长嘛……都、都进来……”
姜淹被徐喜这个海妖的声音蛊惑,猛地顶入徐喜的肚子里,扑哧一声,徐喜哭了起来。姜淹发疯似的舔舐他的耳廓,舌头伸入耳中,牙齿转着勾咬、不停吮吸他细嫩的耳垂,徐喜越是躲他就越是压着他的脑袋,愈发舔得疯狂。耳边尽是他的小色鬼的浪叫呻yin,更刺激得他在他的肩颈上啃咬,把他的肩头舔弄得一片shi漉漉的,把他的rouxue里也摧残爱抚得shi哒哒的,激烈的性爱让两人都像是泡在雨水做的酒里,又清鲜又醉人……
徐喜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山丘,满溢出yIn水,枕头上乱七八糟,全是他被cao哭的眼泪和高chao激出来的汗ye。
姜淹把rou根从徐喜身体里抽出,徐喜的小肚子装不下他剩下的Jingye,于是全都射在他光溜溜油滑滑的背上,然后又用指甲去抠,用舌头去一一舔掉。
︿︿︿︿︿︿
做完爱,徐喜却还Jing神矍铄,一点儿不困。也就在喝了酒的时候,他才显得跟往常一点儿都不一样。
徐喜双手揪着姜淹的耳朵,逼着他看向自己,依旧神志不清地笑道;
“姜淹姜淹,你看着我听我跟你说,我要跟你说一件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比美国总统讲话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