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柏骁哥哥Cao的我好爽。”贺翡鸢痴迷地舔着男人的锁骨,贝齿在他的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未来老公真的好美味,嘶溜~
柏骁掐住她的下巴,阻止少女小狼狗似的啃咬:“不要乱说话。”
“这是事实嘛~”贺翡鸢胆大地摸上男人裤裆的硕大,隔着裤子撸动:“阿鸢的小逼好痒。”
“还想像昨天晚上那样被我做晕过去?”
“……”贺翡鸢想起昨晚那濒死的战栗感,恐惧爬上心头,可是,真的好爽,爽死,像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突然饱餐一顿撑死的那种感觉。
“今天晚上就到港口了,晕过去可没空管你。”柏骁边说边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拆开。
“只做一次嘛~”
“我有工作要在抵达前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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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房门被无情关上,身上披着男人宽大西装外套的贺翡鸢抱着枕头一脸懵逼地站在门外。
她,居然被柏骁赶出房门了。
“砰砰砰——”贺翡鸢不甘心地用小拳头锤着门,“呜呜呜,柏骁你个渣男!提起裤子就翻脸!”好馋好馋未来老公的rou体呜呜呜,小xue好空虚。
贺翡鸢手都锤酸了屋内的人依旧不动如山,她气鼓鼓地把柏骁给自己披的外套扔在地上踩了几脚,转身离开。
柏骁听到门外女孩离开的动静,转着手里的签字笔,脸上带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笑。
如果开始就让小家伙吃饱,还怎么哄她乖乖和自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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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翡鸢在走道上无聊地晃荡,碰到许多走动的宾客,他们好像都在谈论到云城后的安排。
贺翡鸢也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个大概,柏骁这次邀请这些社会名流去参观在S国布局好的产业园区,吸引他们向这边投资,同时扩大影响宣传。
柏骁果然是赚钱机器呀~
贺翡鸢伸了个懒腰,今晚就到S国海港云城了。期待又有些抗拒。
她看着自己的手腕,空荡荡的,好像……呀,上船时她戴的珍珠手链还放在漂亮哥哥房里,从出海的时候就没戴过了。
“漂亮哥哥~”贺翡鸢来到柏宴沉的房间,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少女推开门走进去,下一秒感觉身后一凉,她飞快弯下腰,躲过身后的袭击,同时腿往后利落一扫,将偷袭之人铲倒在地。
发现手边没有趁手的武器,贺翡鸢迅速后撤和那人拉开距离,她定睛一看,偷袭她的是个血rou模糊的黑衣人。
察觉到脚下踩到一摊鲜红的血ye,少女顺着看过去,高大的男人倒在血泊中,腥红的血ye染shi他的烟灰色衬衫。
贺翡鸢感觉她这一刻都不会呼吸了。
反应过来后她迅速从床单上撕下布条,找到柏宴沉腹部的伤口为他紧急止血,然后拿起床头的座机拨了急救电话。
贺翡鸢的声音带着哭腔,豆大的眼泪一滴滴落到地板上的血泊中:“柏宴沉,你说话,别吓我。”男人俊脸惨败,没有任何反应,呼吸都变得浅浅的。
“大小姐?”被她击倒的偷袭者声音带着不可置信。
这一声“大小姐”将贺翡鸢从焦急心痛的状态拉出来,她回头,那张血rou模糊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当年穆翊从她家离开带走不少人,这个刀疤脸就是其中一个。
贺翡鸢僵直了身体,目光化成一把刀子:“你还有脸叫我大小姐?他今天要是有事,我贺家和柏家必定血洗他穆翊的老巢。”
刀疤脸被这少女眼中迸发的凶狠目光,吓了一跳,他从没见过贺翡鸢这样吓人。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小姑娘唬住了,他语气变的不善起来:“贺小姐这么快就把自己当柏家人了?只怕柏家没这个福气了,贺家和穆家才是势均力敌,而你不过是个联姻工具。”
听到这话,贺翡鸢面上没有起一丝波澜,她目光沉沉地看着门口。
急救医生来的很及时,贺翡鸢在电话里详细描述了柏宴沉的伤情,他们很快就对柏宴沉进行了施救。
安保也随后赶到,将刀疤脸制服带走。
直到急救医生将柏宴沉推到设备齐全的医疗室手术,她才松了一口气,身体如同被抽空般瘫坐在医疗室门口的地板上。
她沉默地低头,吸了吸鼻子。一直到太阳落进海面,医疗室的门才打开。
“小姐,柏少伤情稳定住了。也幸好船快靠岸了,等下船后转移到医院后续治疗就可以了。”护士走出来轻柔地拍了拍贺翡鸢的背。“多亏您及时采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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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翡鸢趴在柏宴沉的床边,她看着病床上打着点滴的男人,脸上苍白的和瓷一样,没有了金属边眼镜的遮挡,这张脸此刻看起来无害而脆弱。
他长长的睫毛投射出一片鸦羽,眼尾有点亮亮的反光,贺翡鸢睁大眼睛凑上去看,居然是泪珠……漂亮哥哥为什么哭了?
“你说你欺负我的时候和只老狐狸似的,怎么这回被人Yin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