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昨天的贵宾餐厅,来这里用餐的人比昨天多了一些。
贺翡鸢坐在最宽敞的位置上心不在焉地吃着培根,她周围三米内无人靠近。
大家看到她是柏少带来的,都避的远远的。
周围没人敢凑近,贺翡鸢松了口气。
柏宴沉带她来餐厅后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裙子底下凉飕飕的,狗男人不和她做就算了,居然不给她穿内裤,还往她小xue了里塞一个她硅胶材质的小玩具,说要堵住她的汁水。
然而这个小玩具软软的带着凸点,她下身一动就会刮擦xue壁,弄得她小xue更shi了。
蜜水味和药味混在一起,她自己的鼻尖都能清晰地闻到。
特别是想到昨天在这张餐桌上被柏宴沉干的嗓子都叫哑了,她的脸不自觉地升起两团红晕。
心思飞到九霄云外的贺翡鸢手里的刀叉无意识地在培根上戳来戳去。
不知道顾昀哥哥今天早上有没有在这个餐厅值班,贺翡鸢眼睛在餐厅内扫来扫去,今天的服务生都是新面孔,姿色虽好但和阿昀比起来还是不尽人意。
“刺啦——”叉子在餐碟上划拉出摩擦声,穿着Jing致礼服的少女忽然身子一抖。
小xue里的跳蛋玩具猝不及防地开始高频率地震动,一股瘙痒密集的爽感直冲天灵盖。
柏宴沉这狗男人是在她脑子里装了监控吗?她一想别的男人怎么他就摁了跳蛋的开关。
少女本来微开的双腿下意识合拢交叠到一起,她蜷起腰夹紧双腿,手里的刀叉都拿不稳了。
“呜——坏蛋。”意识到自己是在人来人往的餐厅,贺翡鸢害怕又紧张,她将头埋进臂弯。“好痒,好想要。”
餐厅门被拉开,一帮纨绔子弟走进来。
见到最豪华的卡座上坐了个面生的女孩,为首的人面带轻蔑,嚣张地冲贺翡鸢吼:“一个人占一整张餐桌,给你脸了?
“还不赶紧给我们江少让座?“
此刻用早茶的客人们各个都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眼神齐刷刷往卡座这边瞟。也没有人去提醒,毕竟江家也是央城数一数二的财阀世家。
贺翡鸢小脑袋瓜此刻被跳蛋弄的嗡嗡的,她迷茫地抬起头,只见面前四五个穿着花里胡哨、夸张奢侈品大Logo的路人男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见少女抬头,那帮纨绔子弟的眼中闪过惊艳。
少女眼眸水雾氤氲,脸色粉嫩如雨后花朵,丸子头将她衬托地纯情又勾人。
江易色眯眯地看着长得和洋娃娃一样Jing致的女孩,“本少爷可以大方地留你在这吃早餐,要是把本少爷伺候舒服了,我也可以考虑长期包养你。”
说完就要去搂贺翡鸢。
一张纵欲过度的蜡黄肾亏脸在眼前放大,被跳蛋撩拨的欲火中烧的少女此刻杏欲烟消云散。
贺翡鸢脑门一跳,握着刀叉的拳头硬了。
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妈的,哪里来的野鸭。”
握着餐刀的右手一动,快准狠地将男人的咸猪手钉在餐桌上。
“啊——”江易痛苦地满脸扭曲嚎叫出声,恶狠狠地盯着面容如天使,手段却和魔鬼一样的少女。“你敢伤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餐厅内的众人被这一突变吓得鸦雀无声,还是在巡逻的领班反应过来立即呼叫了船上的医生。
“没兴趣知道,快点滚。”贺翡鸢如同看垃圾一样看着这猥琐男,烦闷不已,小xue里的跳蛋震动是一阵一阵的,如同一颗定时炸弹。
柏宴沉这狗男人怎么还不来!不会故意把自己撂在这吧。
江易见女人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愤怒地朝跟班吼:“你们怎么还不上,给我撕烂她的衣服,扇肿她的脸!”
跟班一听撕衣服就兴奋了,一窝蜂地朝贺翡鸢涌去。
贺翡鸢睁大眼睛——倒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在思考自己抬脚踹人会不会走光。
还没来得及做出决定,一道陌生的人影挡在自己面前,几秒后那群渣滓全部倒地。
“封——封少……”此刻还被钉在桌上的江易心里一凉,“是小的们有眼无珠,不知道这是您的女人。”
男人没有理会,转身在少女面前蹲下。
“阿鸢是吗?”声音如同三月暖风柔和舒畅。“抱歉,让你受惊了。宴沉有事脱不开身,今天我带你玩。我叫封衍。”
男人穿着白色丝质衬衫和灰色西装裤,温柔如玉的俊颜如同下凡谪仙,一双潋滟桃花眼带着柔光,直直落入贺翡鸢泛着水汽的猫瞳。
贺翡鸢看痴了,眼睛一眨也不眨。
“阿鸢?”见女孩没有反应,封衍眼中盛满担忧和歉意,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女孩的发顶。
沉溺于男人温柔眉眼间的贺翡鸢这才反应过来,一张瓷白的小脸带上弱小委屈且害怕的神情,如同被欺负了的小nai狗:“他们好凶,我好怕。”
此刻已经在被医生包扎、痛的抽气的江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