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他给冷徽烟换上一套干净的粉色裙装,更衬得她面如桃腮,楚楚可人,宛若少女。
紧接着,只见那位高权重,深受天子嘉爱的穆安王,没有呼奴唤婢,而是亲力亲为地自行更衣。
司空见离昨日便发觉,季修持偌大的寝殿,除了院外有一名暗卫于蔽处守候,竟没有一个下人供使唤。
他想这大概与冷徽烟有莫大的干系,毕竟冷徽烟对外称已经下殓安葬,在浠辰国,私窃尸体是大罪,即使是季修持也不能免于责罚,不过罪罚轻重罢了,但是绝对免不了被世人口舌。
再者,冷徽烟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冷家乃名门世家,百年底蕴,家中无人不是书香子弟,朝廷名臣,冷徽烟作为冷家主家唯一的姑娘,自小千娇百宠,受到的恩爱万千。
若是被冷家人知道季修持对花落已久的冷徽烟作出此等行径,怕是不能轻饶,尤其她那爱姐如命的弟弟冷徽云。
季修持穿戴整齐后,他上塌,伏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便不苟言笑地踏门而出。
隐处的暗卫随之离开内院,一人守在外,其余一人暗中随护着季修持而去。
司空见离谨慎地在梁上待了一刻钟,外面依然没有一丝动静传来。
他轻身如燕地落在地上,仿佛羽毛落地,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悄然无息地来到榻上,俯视着冷徽烟如花似玉的俊俏容颜,若说他昨天是失望,如今却是汹涌澎湃,激动之情油然而生。
这一点,但从他双腿间的隆状便可窥知。
司空见离没有丝毫犹豫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没有一点儿保留。
第一次,他想和她坦诚相见,不留一丝遗憾。
就连脸上的黑巾也被摘下,一张如琢如磨,刀刻般的俊颜露了出来。
唇红齿白,肤色却是古铜色,身材较季修持的清劲更显壮硕,全身上下的肌rou垒块分明,昂首gui头指向的八块腹肌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他的性具粗长,颜色姣好,头部粉嫩如荷色,妥当的童男少年郎。
内院四下无人,暗卫都无,只要他不发出大的动静,就不会有人知道。
司空见离狂咽口水,一夜的挫磨让他早已饥渴难耐,即便如此,他还是想尽可能翩翩君子一些。
赤条条爬上床,司空见离把季修持亲手替她穿上的衣服一件件剥开,直到最后只剩一件白玉兰色的肚兜,他突然心跳如雷,有些不敢下手。
再往前,就是无尽深渊,他确定要跳吗?
两年的梦,遇见了便是遇见了,即使她早就为别人绽放过,他也放不下,丢不得。
有的人入了心,就要揣一辈子。
司空见离不再犹豫,大不了最后一死,反正两年前,他早该死了。
姐姐,让我也抱抱可好?他俯身在她耳边细语。
既你不说,我便当你默允了。他狡黠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伶俐的气质。
他先是脱去她的里裤,从他的角度,她并着的双腿间一截玉柄犹露在外,与她腿心的红绡媚xue形成鲜明的红白对比,又与她大腿的肤色融为一体,然他仔细辨之,却是她的肤色更胜一筹。
他的眼睛仿佛被烫着似的不敢多看,怕自己多看一秒便忍不住化身为狼,单刀直入。
他跪坐在她腿侧,单手扶床,一手将她抱起,把她柔若无骨的身体收进胸膛。
冷徽烟胸前两团绵软挤压着他,他浑身触电般的酥软,忍不住伸手将其包裹。
昨日的梦成真。
太软了,姐姐好软,我会把它捏碎吧他不敢使劲。
药香和她的馨香混杂一起,没有形成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把她身上原有的香气衬托的更加诱人,司空见离深深为之醉。
渐渐地,隔着肚兜已不能满足他,他的大掌顺着她的美人骨,顺着她背脊的凹线往上。
滑,满掌皆是柔滑。
他细细的啄吻着她颈肩的香rou,手指勾住肚兜的系带,轻轻一拉,竟然卡住了。
他愣了一下,拨开她的头发探头去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结处纠成一团,成了个小疙瘩。
出师不利,他扁了扁嘴,委屈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扬起的尘柄戳在她的脸上,他顺着本能,忍不住微微挺腹。
本想解开那个乱结,可是太舒服了。
司空见离一手揽肩,一手降住她的头,下半身耸动着在她脸上来回磨蹭,突然,柱头碰到两片柔软,顶开柔软碰到了她坚硬的牙齿。
司空见离哼唧一声,连忙把tun部往后撤。
然而,即使他眼疾手快,喷射出来的黏ye还是落在了她的脸上,头发上,就连胸前和枕头褥被上也有。
司空见离腾地红了满脸,一为自己的速度之快,二为她身上的糟糕。
他抓起自己的内衣想替她擦去,又恐衣服粗糙弄损了她的皮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