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分钟後,
你就变成了一个大鸡巴男人,反差太大了。」
「但这怎麽会使你害怕呢,妈妈?」
「我害怕知道我的天真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她勉强笑了笑∶「而且是完全
的成熟。我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完全是个大人了。」
「但我永远是妈妈的小男孩,我会永远待在妈妈的身边,带给妈妈需要的快
乐。」他顽皮地笑了起来。
「哦,我知道你会永远是我的小宝贝,孩子。但是,我们今晚所做的一切改
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许感觉不到,但妈妈实实在在地感到了。」
「嗯哼?」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妈妈。
「妈妈从来没有想到你的身体里潜藏着这麽巨大的激情,如今突然爆发了出
来,我怕你控制不了。」
「你觉得这样很可怕?」
「有点吧。」说着她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为什麽?你知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妈妈。」
「也许吧,」她温柔地说着,手指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然後向下抓住
他那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但是,感情激发的时候是很难控制的,比如说你妒忌
的时候。」
「你说得对,妈妈,」他马上表示同意,同时伸手在她柔软、如同缎子般光
滑的大腿上抚摸,「今天下午我差点想把那家伙杀死,我讨厌看到他侮辱我的妈
妈。」
「但如果那个男人是你的爸爸呢?」她终於说到了她真正担心的地方,手指
漫不经心地撩拨儿子龟头上那喷射热情的精口∶「毕竟我们还要回家,你总不能
不面对你的父亲吧。」
「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他有些心烦意乱∶「我只想永远和妈妈做爱,永
远,永远,而且从现在开始。」
「现在?难道你又想要了?这麽快?」她吃惊地问,但是她已经不需要回答
了,因为她看见儿子软绵绵的肉棒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越变越大、越变越
硬、越变越粗。
「你说过要和我干上一整夜的,不是吗,妈妈?」鲍嘻嘻地淫笑着,把酒和
杯子放在沙发旁的地板上。
「一整夜┅┅」黛呻吟一声,慢慢转过身仰面躺下,重新把大腿张开。「是
的,一整夜,儿子,让妈妈看看她的小宝宝是不是能够让她都整个晚上都疯狂。
来吧,干妈妈吧,好儿子,大鸡巴儿子,妈妈的骚穴永远欢迎你。」
鲍迅速爬到妈妈的身上,握住肿胀的肉棒,将胀得发紫的龟头对正妈妈下面
已经淫水淋漓的肉穴,轻轻触了一下,然後猛地往里一插,把肉棒狠狠地插进了
妈妈火热的水洞中,齐根尽没。
「哦,好满,好充实!好儿子,好鸡巴!」黛为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嘘嘘
不已∶「用你的大家伙大肉棒干你的妈妈呀!妈妈好淫荡,妈妈喜欢被儿子插进
来的感觉,哦,好舒服,妈妈要整晚都这样舒服!」
此时,外面依然风雨交加,大雨倾盆,而房里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母子
俩沉迷於禁忌的做爱中,身外的事物彷佛都已毫不重要,什麽道德、伦理、廉耻
统统抛诸脑後,天地间只剩下赤裸裸的性爱。
一整夜啊!真不简单。母子俩真的一整夜都在疯狂地交欢,他们尝试着能够
想到的所有的姿势。有时是儿子在上面,挺着粗大的阳具狠狠地干妈妈的骚穴,
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妈妈趴在地上,采取狗爬的姿势,让儿子从後面猛捣自
己的肉穴;有时妈妈用自己肥硕的乳房夹住儿子年轻的鸡巴,使劲地挤揉,让他
把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脸上;有时,妈妈采取女上位的方式,坐在儿子的腹部,
主动套弄儿子威风不减的男根,使自己迅速达到高潮┅┅偶尔他们会停下来,喝
杯葡萄酒,略略抚平急促的呼吸,然後又接着积蓄疯狂的肉体结合。
母子俩简直不知道什麽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索取,彷佛第二天就是
世界末日一样。
这样的癫狂行经持续了整个晚上,他们结合的部位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流
出的淫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层层的泡沫,包围了两人的羞处,布满了整个下
体,但是母子俩依然热情不减地凑合着下身。
「干你,干死你,你这个淫贱的妈妈,荡妇,臭婊子!连儿子都敢勾引,看
我怎麽治你!」
「哦┅┅哦┅┅好儿子,做得好!妈妈是婊子!妈妈好淫荡!妈妈就是喜欢
勾引儿子!妈妈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哦┅┅好有感觉┅